“听说了吗?那个老太婆把生病的儿媳妇欺负的都晕过去了。”
“是啊,真不是东西,顾夫人那么好的人也欺负。”
“当婆婆的拿捏儿媳妇正常,可也没这么磋磨人的。”
“哼!活该她生病,她这种人就该放任她不管,病死了才好。”
……。
京中流言四起,不利定远候府的言论越来越多,把顾书毓都急的病倒了。
紧接着,顾安上场,开始为唐氏报仇。
“父亲该休息了。”
顾书毓看着天光大亮的天空抽了抽嘴角。
天还没黑吧?让他睡这么早?
顾书毓是怕了顾安和唐氏两夫妻,就怕京中再传出什么不利于定远候府的流言,只得大白天的开始睡觉。
“母亲吃饭吧,我让人做了小米粥,听说对胃好。”
老屈氏瞅眼清汤挂水的米粥无力轻叹。
这是想饿死她啊!
“父亲走走吧,我扶您出去在院子里逛逛。”
不管顾书毓同不同意,顾安拽起顾书毓就在院子里逛了起来,这一逛就是一个时辰,把顾书毓累的都不想说话了,想休息一下都不行,顾安的力气太大,他根本无力反抗。
“母亲,这是我让人新做的棉布衣服,这个穿身上舒服,快让人换上吧。”
老屈氏直愣愣地瞅着顾安手里的衣服差点眼泪都要下来了。
他们家还没穷到穿粗布衣服吧?府里下人穿的都比这个强。
“不穿。”
老屈氏是下了狠心了,不管怎么样也要把顾安赶走,宁可让京城百姓的吐沫腥子淹死也咬死不穿。
顾安也没再劝,蔫头耷脑的出了荣安堂。
第二天,关于老屈氏的流言又增添了一笔。
顾将军好心给老屈氏做了衣服,可老屈氏却把人骂了出来,还把衣服都剪成了碎片扔到了顾将军的脸上。
……
三天后,顾安顶着温暖的阳光出了定远候府,回头瞅了眼已关闭的府门,流下了一滴眼泪。
“听说顾将军待疾让人骂出来了。”
“呵呵,你才知道?定远候府的老夫人骂的那个狠啊!真不是亲生的,这要是亲生的能那么骂人?”
“不是亲生的也不能这么干啊!顾将军两夫妻多孝顺啊!这么好的人还骂,不是丧良心么!”
“顾将军不但给做了衣服还亲手熬的粥,听说怕老候府爷行动方便,还亲自扶着他在院子里走,直到老候爷累了才回去,回去后再到他嫡母那里尽孝,真是孝顺的没话说。”
“你问顾家其他人?谁知道呢?听说只三老爷每天去看看,其他两个儿子恐怕也是不孝的,要不然也不会让顾将军抛家舍业的住在候府伺候了。”
……。
顾安和唐氏至此没再上门,没过两天定远候府里就传出老屈氏和老定远候府病愈的消息。
“看吧,我就说吧,一定是那两个老东西故意装病的,不然怎么顾将军一回家就好了?”
“人不来了就不装了呗,这还用说。”
……。
不管顾书毓和老屈氏怎么做,京中的流言一直存在着,顾书毓一气之下不管了,爱咋咋地吧,反正他做什么都是错的,定远候府的名声也败的差不多了,也没必要再理了。
老屈氏和顾书毓都老实了,顾安夜里瞅着定远候府的方向眯了眯眼。
“这才刚刚开始,你们别死的太早了,人都死了就没得玩了,那多没意思。”
随后顾安又望向顾嫣的院落,低声轻喃。
“天天往外跑,也不知道拿银子回来。”
被念叨着不往家拿银子的顾嫣此时正领着一众暗卫站在一处民宅房顶上,手持账本低头看着脚下的院落,“确定是这里?”
一个瘦小的暗卫走近顾嫣,恭敬地低头小声道:“主子,属下跟了好几天了,是这里没错。”
“京城还有这么破败的院子?周围没人住的吗?”
“有,不过离的远,是安排看着这里的护卫,属下来时都放倒了。”
“嗯,看起来这人挺聪明的,只是,呵呵,便宜我们了。搬吧,部搬走,分出一半送到唐家,让小舅舅做善事。”
“主子放心,都安排好了。”
顾嫣没再说话,瞪着看着一箱箱的白银从院子里挖了出来,又一箱箱地抬出了院子,等所有的白银都挖出来后眯起眼,紧皱着眉头。
“好像便宜他们了,有点不甘心啊!”
瘦小的暗卫抹了把脸上的汗,抬头望着蹲在房顶上的顾嫣。
“主子,这里只是其中之一,主子要想收拾他,可以从其他地方下手,他跑不了。”
顾嫣没回话,想了想,“回头赶紧出来,我想个办法收拾了他。”
银子是好东西没错,可得取之有道,留一半银子也是给这些暗卫当辛苦钱,剩下的还是得还给百姓。
这个贪官收刮了这么多的银子,要是让魏文帝收走了,说不定还会养出一大批的贪官,真正用到百姓身上的少之又少。
唉!还真是头疼,不留没法定他罪,留,又用不到百姓身上,真是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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