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他们原先只是有所猜测,也许老大在将军府里吃了点苦,可这哪是一点啊?这是太苦了好吧?三五天不让吃饭还得挨打,这也太没人性了吧?
众人没等出言安慰,张总管已经又板起了脸,“各位公子,要想改变现状就得付出代价,没有谁能随随便便成功,更没有谁天生就是强者,小姐说的话你们要是不放在心上,等着你们的就是被逐出将军府,以后再也别想回来。
现在你们还有机会,等你们迈进客院的大门就再也没机会了,你们学也得学,不学也得学,不想死在将军府就按小姐说的做。
现在,想好自己想要什么,如果决定要留下,各位公子身边的小厮该走了,再多说一句,如果你们身边的小厮是你们信的过的人,那就交给将军府,老奴会找人亲自调教他们,保证你们离开后会给你们一个左膀右臂。”
众人一听,还有这好事儿?免费给培训下人?赶紧的吧,这好事儿哪找去?快快送走,反正所有事都要他们自己动手,也用不上小厮,早走早利索。
于是众小厮被嫌弃个彻底,纷纷让主子赶走了。
众小厮一听,还有人专门培训他们,让他们以后能跟着有远大前程的主子,当然愿意了,忙不迭地将手中的包袱扔给了自家主子,开开心心地就往外走。
骆荣轩身边的谨言和慎行也在其中,他们冷眼瞧着那些开心的不得了的小厮们暗自冷哼。
哼!天真!女魔头会放过你们,让你们过上好日子?未来的日子里不整的你们哭爹喊娘算我们输。
呜呜……,想想他们前一年过的那段日子他们就想哭,那是人过的吗?最低下的奴才都比他们过的好,庄子里的那条叫旺财的狗都比他们吃的好。
还有那只叫高鸣的鸡,说起这个他们就不由得吐糟一番。你说这女魔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只鸡罢了,她偏给取个人名,庄子里上到管事下到庄户天天宝贝的不得了,长的那么肥了都不舍得杀。
鸡养肥了不就是吃的吗?可他们却说要给一只鸡养老,弄的他们还以为这只鸡立过什么大功。结果他们两个打听了好几个月才知道,闹了半天,它就是唯一一只从女魔头手上成功逃出来的鸡。
据说那天女魔头要吃它,它不干啊,就逃了,结果女魔头亲自出手逮了它一柱香的时间都没逮着它,因为它跑到鸡笼里不出来了,女魔头嫌脏,没进去,这就是它能逃掉的原因。
按说你想吃了它就让下人去逮呗,可那天女魔头也不知道犯什么疯病了,非要亲自来,结果就是没逮着,最后倒是把一庄子人看乐了,非要送它到终老,说它太金贵了,它是女魔头唯一想杀还没杀成的伟大存在。
一只鸡罢了,供的跟佛爷似的,天天不打鸣,还吃喝玩乐一条龙,而他们呢,他们活的连只鸡都不如,想想都是泪啊!
前些日子他们回到世子爷身边,还以为苦日子终于过到头了,没想到,他们现在又主动送上门了,哭着嚎着非要回去吃苦,还顺带拐了一批人回去,也不知道他们这些人过后会不会恨他们?不,是恨他们自己的主子。
张总管叫来还守着大门的冯七,让冯七安排人把这些小厮送到庄子上。
冯七点点头,淡淡地扫了谨言和慎行一眼,吓的他们恨不得立即抱在一起不松手。
这个冯七爷别看只是看大门的奴才,可他们知道他的身份绝没那么简单,而且此人下手狠着呢,那一年的时间里他们只见过冯七爷几次,可哪次去庄子上那些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的,就跟自家主子下去巡视似的,他们有幸亲眼见过这位冯七爷徒手宰了一只从山上跑下来的野猪,从那以后见到他老人家就忍不住两股战战,恨不得此时能隐身。
等冯七把所有小厮带走后,张总管笑咪咪地站在客院外的平地上等着众位公子的到来,他时不时的抬头望天,然后又看向客院,几次过后除了骆荣轩到了外还没见到其他人,他的笑容中就带上一丝阴险。
骆荣轩咽了咽口水,也学着张总管抬头看了眼天空。
呵呵,众位兄弟保重,时间快到了,你们再不出现,为兄也保不了你们了。
一刻钟过后,终于陆陆续续地开始有人出来了,只是他们的表情有些微妙,让人忍不住想探究一下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骆荣轩老神在在地抱着胳膊看着众人,见人到齐了,又抬眼看了眼天空。
时间到了,今天他们是别想吃午饭了。
再一想到自己住的那个房间,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暗骂顾嫣太狠了。
就他那个房间,不是他吐糟,真的是太差了,房间倒是不小,可除了一张书桌和一张床外只有一张椅子放在书桌前,最后一样家具是一个衣柜,大小正好能装下十件左右的衣服,剩下的,呵呵,什么特么的都没有。
张总管见人来齐了,笑呵呵地说道:“各位公子,还有一盏茶的功夫就到半个时辰了,这一盏茶的时间里你们必须到达小姐住的静心阁,祝各位公子能顺利到达,能吃上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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