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英德听了这番话后,目露狰狞之色,疯狂的道:“一个妇人而已,殿下又何必这般赶尽杀绝呢?”
王诺璟笑呵呵的道:“本来吧,本王觉得做人做事留一线的好,可本王秉着这样的想法后又得到了什么呢?什么也没有,反而失去了重要的人,所以,从那一刻开始,本王就下定决心,以后做事,绝对不会留情!”说到这里,王诺璟终于不再笑了,平淡的说道:“本王还真的有点儿佩服你,壮士断腕,用你们的命来换一场破天富贵,还真是一场巨赌啊!”
“殿下说的这些,什么断腕啊,什么赌啊的,草民实在是听不懂这些个话。”
王诺璟冷笑一声:“日西斜,山相映,水连天,西郊外的幽山中,唐人云,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你倒是会选地方,找了这么一块风水宝地。还有,能跟本王讲一讲你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将你那通房丫鬟给救了下来吗?当本王知道这个消息以后,真的非常震惊!”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吴英德彻底坐不住了,他能够舍得了吴良心,舍得了吴良德,这些人都不是他自己的孩子,这有什么舍不得的呢?可王诺璟说出的地方不一样,当年他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更是以成为白莲教的有狗为代价,好不容易才救下了那通房丫鬟为他所生的孩子,如今被王诺璟提出来,他又怎么会不怒,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孩子,明明已经藏的非常好了,怎么还会被发现?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殿下真是会说笑,殿下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故事?还当真有趣,良儿又怎么会不是草民亲生的呢?草民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呢?不说是良儿了,就是德儿,草民也将他视如己出,可从来没有说不把他们不放在心上,说句惭愧的话,小民子嗣稀少,有上个自然是当成宝,又怎么会害他们呢?”
王诺璟也早有预料,对石头说道:“去,将如花姑娘领进来。”
石头出了大厅,领回来了一人,准确里说是一脸上戴着面纱的女子,透过那薄薄的面纱,就可以知道,这女子绝对漂亮极了。
王诺璟笑问:“吴英德,想必你也听说过她的大名,她呢,就是如今最有名的花魁如花,你可认识?”
如花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传入大家的耳中:“奴家拜见景王殿下。”
王诺璟问如花:“如花姑娘,你父亲就站在你面前,你不打算见一见?”
如花平淡的道:“殿下说笑了,如花自幼无父,被母亲拉扯大,后来为了安葬母亲,将自己卖身于青楼之中,又何谈父亲一说?”
王诺璟笑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吴英德啊吴英德,你可能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么一个局面吧,还有啊,告诉你另外一个消息,本王原本以为你女儿好赖也是个花魁,不管怎么着,也应该是个黄花大闺女才是,可昨晚上试了试,实在是差强人意,那洁白如雪的床单上,本王是啥都没有看到,一逼问,本王才知道,你这女儿早就被你儿子给喝了头汤。还有,你是不是也听了本王的话,听说两个单睑只能生出单睑的孩子来?没想到你还会相信这种荒唐的言论,这真的只是本王造出来的谣罢了,就是用来骗你这种傻子的,本王可以十分明确的告诉你,吴良心就是你的亲生儿子,哈哈哈,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吴英德面露惊恐慌张之色,满脸的不敢置信,陷入癫狂的说道:“不,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我不相信,我知道了,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所以,他才会这样对你……”
说着,吴英德嘴角流出了一股黑血,这么安逸的死法,还真是便宜他了。
如花并没有去理睬死去的吴英德,哪怕她已经猜到吴英德就是她父亲,看向王诺璟,问道:“堂堂大景之王,想来是不会出尔反尔的吧?”
王诺璟看了看门外的雪说道:“你说,当洁白的鲜血洒在白雪上,这雪还干净吗?”
如花声音依旧平淡,好像没有感情一样平静的说道:“这些事情奴家关心不了,奴家现在只想知道殿下说过的话是否还算数?”
王诺璟这次回答了她的问话:“自然是算数的,如花姑娘放心好了,本王说到做到。石头,去把她的卖身契拿来给她,让她做回良民,对了,还有她母亲的一并给她,对了,把她母亲带到船上去,本王要走了,不可能长久的待在扬州,等治好了你母亲,本王自然而然的在送你们回来,这样如何?”
这次,如花明显有了反应,声音中带着激动以及难以抑制的兴奋道:“多谢殿下。”
王诺璟道:“没有什么好谢的,你我只不过是互利互惠,各取所需罢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简单了,自然就是抓抓抓!鸡犬不留,全部都抓起来了再说!
杀戮不能够解决全部的问题,可也不是完全解决不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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