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宫女叫唤着跑远，他只站在宫殿之间的走廊处，等待四处疾奔而来的王宫护卫。
当这些护卫包围自己后，他才道：“让云曦善来见我，就说天素回来了。”
天素？！
护卫们一惊，这名字已经快被遗忘了。她们都是十几二十几岁的青年，就算她们还知道这个名字是谁，也不会有什么深刻的印象。
布犸看她们继续围着自己，她们身后不远处的宫女们，早已安排人去通知女王。
很快，布犸便看到远处跑来一群人，跑在最前面的却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
看到这老太太的面容，布犸心里一惊。
什么？云曦善怎么会老成这样？就算因为天素死了，头发哭白了，脸上也不可能老成这样啊。
难道？自己被抓去地府时和在天上打斗时，耽搁了太长时间？
布犸转瞬间就想到了可能性，而眼前这老态龙钟的女人，也确实是云曦善。
云曦善颤颤巍巍地走近布犸，因为布犸的陌生面孔，她不敢太靠近，但内心又因为天素这个深入骨髓的名字，让她泪水很快流出，让她不得不靠近这位陌生男人。
她挥手让护卫都散开，喉咙间发出苍老的声音，“天素？真的是你吗？”
布犸点头，想要伸手擦去她的泪水，但看到她畏惧的眼神，又收回了伸出的手臂。
他道：“妈，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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