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息一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聂安这小玩意儿,嘴时笨时灵,大概还在纠结要不要跟詹屏说他只是何子鱼的私生舅舅吧?
聂安今天又被詹屏拒之门外了,看到温舒瞪着双死鱼眼来,他低下头去,已经能想到这女人会用多扎心的话讽刺他了。
温舒经过他旁边时翻了个白眼:“有那样的血统,你就该感恩戴德谢天谢地,聂家从没有孬种。”
聂安泪目。
她果然很歹毒!
温舒看着他的表情,很满意。
这下该能燃气熊熊的自信心了吧?追认要趁早,没看到那劳什子的阿泉已经开始给人送花了么?
她眼睛一睁,进门去,向捧着一怀抱鲜花踌躇满志的阿泉道:“哟,这花娇艳的,在哪找的啊?改明儿我也摘几朵给我老娘上坟去。”
阿泉急道:“这怎能用来上坟?!”
“你还不知道它的话花语是‘伟大的母亲’?”
阿泉泪汪汪看着她,又看看刚收拾完药材出来的詹屏。
詹屏瞧瞧他怀里的花,笑道:“你有心了,正好够炒一盘。”
这满怀抱娇艳欲滴的鲜花就孝敬进詹大夫嘴里去了。
温舒心满意足地拍拍袖子出来,扫了聂安一眼。
看到没,跟老娘学着点。
聂安朝旁边瑟缩。
这女人果然可怕。
温舒事了拂衣去,踩着暖烘烘的太阳一颠一颠的来到何子鱼家。
却听到司马峥慌慌张张的咆哮声从宅子里滚出来:“他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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