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要在温娇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就够了。
“信与不信随你,你可以亲自去调查。”
“指不定你母亲在外面,还有私生女呢。”
随后,金盛将地上的渔网捡起来,提着小桶里的鱼,抱着一斗莲藕,转身往回走。
又说了句:“走啦,回家,你们两个跟上!”
这话,自然是对温雅和廖信说的。
廖信便大步的往前走。
突然想到温雅,他转过身,看到温雅还愣在原地。
这时就发现,温雅身上的衣服还没干,曼妙的曲线暴露在空气里,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甚至,她的小腿都露了出来。
廖信看得直皱眉头。
于是,他走到温雅面前,蹲下身子。
“上来,我背你走。”
温雅摇摇头,她身上脏兮兮的都是泥土,并不想再把廖信的衣服也弄脏,拒绝道:
“不用了,你和爹在前面走,我跟着你们就好,我又不是不认路。”
“我背你走,你赶紧上来,哪那么多废话。”
廖信有些不耐烦了。
温雅就不谦让了,反正衣服弄脏了,也是廖信自己洗,又不用她洗。
她上前去,扒住廖信的脖子,两条腿紧紧夹在廖信的腰间,整个人爬到廖信的背上。
如此亲密的距离,温雅的胸脯紧紧贴着廖信的后背,柔软的触感,让廖信感到心神荡漾。
他情不自禁地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
脑海里,回想起新婚夜的洞房……
金盛回头看了看这对小年轻,他不禁欣慰的笑了。
二人的感情,看起来还不错。
至少,他就从来没有这样背过温秋池。
三人回到家里。
这时的温秋池,已经回家了。
她走出门来,就看到院子,廖信的后背上还背着温雅。
“小雅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温秋池的面容上,充满着担忧的表情。
温雅这个嫡长女,在她心里,就是重中之重的,温雅一旦出事,最着急的人,一定是温秋池。
“母亲,我没事。”
温雅嘴里这么说着,同时捏了下廖信的肩膀,示意他放她下去。
廖信却直接将她背进二人的睡房,这才将她放下。
温秋池刚要跟上去,身后的金盛,却拽住了她的胳膊。
“女儿没事,你放心,就是掉到河水里,衣服上沾到泥土了,所以,廖信把她给背回来。”
原来是掉进河水里,廖信估计是怕温雅湿透的衣服,曲线毕露,这才背着她回来吧,如此说来,女儿娶得这个夫郎,还算是蛮贴心的。
“行,我就不跟上去了。”
“呀,今天捞了这么多鱼啊!”
温秋池看了看金盛手里的小桶,桶里装了满满一桶的草鱼。
“嗯,我知道你爱吃鱼,这些鱼,都是我给你抓回来的。”
温秋池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于是,她上前去,偷偷的亲了金盛的嘴巴,令金盛感到错愕不已。
“怎么了?我亲你,你不高兴啊?”
金盛连忙摇摇头,傻笑着回答:“高兴!我很高兴!”
随后,这个中年男人很是羞臊的、拎着地上的小桶,快步走到厨房里。
“秋池,我先去做饭了,你爱吃鱼,我一定把酸菜鱼给你做好。”
温秋池站在院子里,情不自禁地大笑出声。她突然感觉,一个妻主和一个正夫过日子,就挺好的,想到自己后院里还有三个男侍,心里暗暗的产生了一种愧疚感。
这么多年,她日子过得也荒唐,的确有些对不起金盛,或许,后院的三个男侍、以及几个庶女,她该处理掉了。
睡房里
廖信将温雅,放在椅子上坐着。
他从柜子里翻出干净的衣服,递给温雅。
“你身上全都湿了,赶紧换上干净衣服,免得一会儿着凉,就该生病了。”
温雅自然是不好受的,湿哒哒的衣服贴在身上,黏糊糊的,她早就想换衣服了,只是,这男人还杵在跟前做什么?
她都要换衣服了,他还不走吗?
“你愣着干嘛?出去啊!”
廖信就停留在原地不动弹,他非但没有离开,狭长的眸子里迸射出的目光,也变得越发灼热。
“你换就是了,我是你的正夫,有什么好避嫌的。”
温雅一脸的惊讶,这人还真是厚脸皮呀。
“廖信,你想做什么?”
看着面前的男人,虎视眈眈注视着她,温雅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她手里拿着衣服,换也不是,不换也不是,紧张的不得了。
“别那么紧张,我又不会欺负你。”
廖信双手抱胸地站着,就像一樽门神,杵在温雅面前。
“那我换衣服,你还不走?你再不走,我就……我就叫我娘过来了。”
温雅刚要开口喊温秋池过来,廖信立马上前,伸手堵住了温雅的嘴巴。
“妻主,别叫!”
“你行行好,再哭两下,我想要珍珠。”
廖信罕见的叫了温雅妻主,可这个称呼出口,就代表准没好事,果不其然,温雅就听到又让她哭,又想要珍珠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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