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骂人无好话，许大茂骂起媳妇来，哪里还能收住。娄晓娥被骂急了，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
“许大茂，你真不是个人。你们一家都不是好人。你妈骂我，你爸不给我好脸，你今天还骂我，我跟你没完。”娄晓娥哭诉着。
“没完？你能怎么着我？”许大茂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一副招人打的样子，她明白了傻柱为什么总喜欢对他上手就打。
娄晓娥明白这个道理之后，她也不再犹豫，伸手就朝着许大茂的脸上抓去。
长期不干家务活的一双手，指甲保养得非常好。许大茂脸上一下就现出来四条血印儿。
许大茂一痛，捂了一下脸，然后就看到手掌上的血迹。
“娄晓娥，我特么跟你没完。”许大茂急了眼，直接上手要抽媳妇。
就这么着，夫妻二人在家里打了起来。
娄晓娥营养一直都跟得上，许大茂被色字把身体掏得也差不多了。就这么着，夫妻二人打了一个平手。
娄晓娥的脸上青了，许大茂脸上赶上了竹筐，横竖都是血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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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许家屋里动静不对，离开他家最近的邻居彭大海，和他母亲一起出来看情况。
再到后来，院里的邻居们都围在了许家门口。
“都干看着干什么？！快进去两个人，把他们给拉开。许大茂真是长本事了，能打媳妇打女人了。”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冲着众邻居发着话。
一听她老人家开口了，看热闹的人不敢再看热闹，急忙冲进了许家。
等到把二人拉开，簇拥着二人来到聋老太太面前。
聋老太太二话没说，拿起拐杖就抽了许大茂几下。
“老太太，你打我干嘛！”许大茂被人拉着，躲都躲不开。
“就冲你打媳妇，我就得打你。”聋老太太解释着。
“我有什么错？我回到家里，连口饭都没有。我娶这个媳妇，连个孩子都没有给我生，我打她怎么了？她不该打？”许大茂连着讲了两个打媳妇的理由。
大家伙儿，包括聋老太太，听了许大茂的话，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
这时候何雨柱站了出来。她是被媳妇拉着过来看热闹的。
“我说傻茂，生不出孩子就是女人的原因？我看未必吧。”
“你个傻柱，你懂什么。不生孩子，难道还怪男人。”
“你好歹也读过几年书，你怎么就不知道只要是人，就可能自身有毛病。女人可能不容易怀上孩子，这男人更有可能不生育。你一文盲，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傻柱，你才特么文盲！这自古都是女人不能生孩子，和男人又有什么关系。”
“你个傻茂，没有男人，我看女人有几个自己怀孕的？你种子不行，还怪人家地不好。我呸，打媳妇的孬种，真特么不要脸。你要是再敢跟我犟一句，我这就抽得你爸妈认不出来你。你可以试试。”说着，何雨柱挽了挽袖子，好像随时要打人似的。
许大茂一下怂了。
“柱子说得对，这生不生孩子，也不能只怪女人。娥子，别哭了，今天就跟老太太我凑合一晚上。”聋老太太正好借着傻柱的话，要收拾残局。
“老太太，我……”娄晓娥很委屈，说了这四个字，再也说不出话来。
“娄晓娥，今天住我家客房吧，在我家里，我就不信傻茂敢来找你的麻烦。明天你就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我还就不信了，一定就是你的毛病。”何雨柱对娄晓娥的同情还是多一些的。
这些年来，看着娄晓娥从一个开朗大方的姑娘，变成了一个见人不笑不说话，听到风言风语不敢还嘴的一个人，何雨柱很同情这个姑娘。
从她嫁进四合院，这些年来，只感受到了她的善良，从来没有见过她做恶伤人，甚至连骂人都不怎么会。
“我还是住老太太这儿吧。”娄晓娥对于何雨柱的仗义执言还是挺感激的。可是她不能住在何家，这样自己就更不好收场了。
丈夫对傻柱恨念不浅，再加上何家有年轻的男人，自己住在他家实在是不合适。
“这样也好。”何雨柱没有再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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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刘凌有点不高兴了。
“小凌，你怎么了？”何雨柱注意到了妻子的情绪。
“你怎么对娄晓娥这么关心？”刘凌吃醋了。
“嗐，我就看不得男人打女人。这脑子一热，就没多想。小凌，你可千万别多想，我不是许大茂那种色痞。”
“呸，你是不是觉得娄晓娥比我白？”
“你这话说的，在我眼里，谁都没有我媳妇好。来，亲一个。”何雨柱知道适当地耍些无赖，也许能很好地化解眼前的难题。
刘凌虽然推开了凑过来的丈夫，但是她的心情也好上了许多。
“柱子哥，要是换作我，被人骂得那么难听，我也会生气的。”
“可不嘛。这一点来说，我还挺佩服易中海的。一大妈是自身的原因不能生孩子，他也从来没骂过她。”
“也许真像你说的一样，易中海早就明白是他自己不能生。”刘凌可不太相信易中海是个好人。自从她知道了易中海算计自己的丈夫，她从心底就反感那个人。
刘凌说完，不再说话，她转身要出门。
“小凌，干什么去？”
“晓娥姐估计没有吃饭，我去给她送点吃的。老太太那儿估计也没有什么可以吃的。”
何雨柱笑了笑，这女人的嘴，根本就不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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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第二天一早，真就离开了四合院。她一夜都没有睡好，脑子里总想着傻柱的那几句话，难道真就是许大茂不能生？
为了自证清白，娄晓娥都得去做一趟检查。自己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人骂一生一世。
娄董不在家，她的母亲听到女儿的打算，她也表示支持。按说自己家庭里面，就没有一个不能生的。偏偏女儿不能生，说出来怎么都不敢相信。
于是娄母带着女儿到了四九城最大的医院，从里到外做着仔细地检查。
结果一时半会不可能出来，娄晓娥当然也不可能再回四合院。所以她住回了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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