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拿着协议赶紧跑到师父跟前，毕恭毕敬地把协议递到领头的干部手里。
“领导，您看看，这是我们合伙时的协议。马华，你去把咱们的营业执照也拿过来，让领导看看上面的日期。”
那个干部很快就看完了这份协议，然后他呆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没有了主意，只得把协议递给几位部下，让他们也看看，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领导，您看这营业执照的时间，是在我们签协议之后才办的执照。”何雨柱指了指执照上的日期，又强调了一下协议上的日期。他的意思很明白，我们在这之前就签订了合伙协议。
何雨柱当初作这份准备的时候，当然刻意地把时间提前了许多。三位徒弟哪里会有什么意见，他们一惯地听师父的安排。
“这……”那名干部不知道该说什么。
今天一大早，听到有人举报何雨柱的“何记川鲁居”雇用了多达十个人，他当场大怒起来。这就是赤祼祼地剥削，这就是资本主义的复辟，这就是对我们政权的讽刺和嘲笑……
所以他立即给公安打了电话，又召集了一帮手下，这才上门去问罪。
可是没有想到，何雨柱他们居然是四个人合伙的买卖。如果去掉四位合伙人，那么他们就只雇了七个人。这个数字很符合现在的政策要求，任谁都说不出来什么。就连一百多年前的马克思，他也说过是允许雇用七个人的，超过这个数，才算是剥削。
何雨柱很有耐心地等着，他一点儿都不着急。就站在院里，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帮人紧急商讨着什么。
他心里冷笑着，一帮老顽固，指望着你们，经济如何能复苏……
————
等李桂兰赶到川鲁居的时候，上门问罪的工商、公安等人已经都撤走了。
“柱子，我接到信儿就过来了，他们没把你们怎么着吧？”李桂兰急切地问道。
“嫂子，怎么还惊动你了呢。我们哪有什么问题，营业执照有，也只雇了七个人，很符合他们的要求。他们还能说什么？真是的，雇七个和雇十个，有什么区别。”何雨柱还是忍不住发了一句牢骚。
“行了吧你，看把你能的。没事儿就好，要是万一有个什么事儿，一定给我报个信儿，说不定我能帮到你。”
“谢谢嫂子。我老实着呢，哪里敢有什么大动静。我估计这是有人想害我。”
“得，回头我帮你打听打听。”李桂兰放下了心，她没有再多说什么，推着车子就走了。
————
李桂兰的效率很高，当天下班后就告诉了何雨柱，是许大茂去工商举报的他。
何雨柱当时就愣了一下，这和自己猜测的不一样呀。自己这段时间可没找寻过许大茂，没想到这孙子居然主动挑事。
他谢过李桂兰之后，就琢磨了一下该如何报复回去。思来想去，许大茂也没有死的罪过，于是他决定再让许大茂破点财。
许大茂今天放完晚场电影，骑着车子高高兴兴地往家走。一路上他猜想着何雨柱欲哭无泪的倒霉模样，想得意了，他还忍不住大笑两声。
许大茂刚拐进胡同，就被一个人从背后一棍子放倒。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半夜醒来的时候，他感觉身上都光着，自己的一条腿巨痛。
等到听到呼救的好心人帮着许大茂报了警，许大茂很快被送进了医院。一检查，许大茂才知道自己的右腿断了。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许大茂猜着可能是傻柱报复自己。等到公安找他询问情况的时候，他不光讲述了自己的经历，还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一听许大茂有怀疑对象，办案的公安立马就去找何雨柱进行调查。
面对公安的询问，何雨柱一点儿都不慌乱。
“什么？许大茂被人抢了？公安同志，现在太乱了，你们可得好好查查。”
“何雨柱，你最好老实交待，不要在这里给我们装疯卖傻。”
“公安同志，您让我交待什么？”
“许大茂出事的昨天晚上，你在哪里？正在干什么？有什么人能证明？”
“公安同志，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何着许大茂出了事儿，这孙子怀疑到我头上了呗。没关系，我早就习惯了，这孙子就不巴结我有一点儿好。昨天晚上我在自己的饭馆儿一直忙到九点钟，然后骑着车子回了家。从我的饭馆儿到家差不多有十里路，我骑车子差不多要用半个小时到四十分钟，昨天有点累，骑得有点儿慢，晚上我回到家正好是九点四十五。”何雨柱交待着自己的活动经过。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公安产生了怀疑。
“哪是我记得清楚，是我媳妇担心我出事儿，她一看九点四十我没到家，她就到大门口迎了一下我。是她埋怨我晚回来了五分钟。公安同志，您说这五分钟能干什么？也就是多了一个撒尿的空儿。”
……
公安很是负责任，他们不光按着何雨柱说的路线来回骑了两遍，还专门找到刘凌询问了何雨柱昨天回家的时间。刘凌的描述和何雨柱说的差不多，同时还讲出了一个人证，那就是天天给四合院关门开门的三大爷。
公安又询问了阎埠贵，阎埠贵如实地讲述了昨天晚上他的见闻，并且对何雨柱夫妇的恩爱又夸赞了几句。
这一下公安就失去了目标。因为他们按照何雨柱的路线正常骑了一遍车，时间差不多就是三十多分钟，如果骑快一些，时间能缩短十分钟左右。
他们还考虑是在晚上，骑车速度不能太快。
为了稳妥起见，他们又派人专门在天黑之后骑了一遍。那人回来之后很认真地汇报了一下情况，天黑之后，想骑快也快不了，因为有些地方完全漆黑一片，眼睛是一点儿都看不见。
如果换条路线，那么路长了许多，用的时间会更长。
这一下，何雨柱就没有了作案的时间。
于是何雨柱被暂时排除了。许大茂被抢一案，暂时成了无头案。
只是公安他们不知道，何雨柱的五官比一般人可要敏锐上十倍都不止，黑夜里骑车，对他来说一点儿影响都没有。
何雨柱就是算准这些，然后按着许大茂下晚班的习惯，他飞快地骑车，恨不得蹬出火花来。平常半个多小时走完的路，他二十分钟就到了地方。然后许大茂被打被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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