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爷子真的把我逼急了,我倒是不介意去香江弄一个代孕地,生个娃儿回来。”
“这不是遂了他的愿。”
陈小龙十分无奈地摊手,一屁股坐在对面。
见这个话题太有主观能动性,难以强加于人,陈仁义很果断干脆地换个话题说。
“我建议你还是别呆在山阳县了,那地方会有大震动!”
“许毅然这家伙是个硬茬子,听说前段时间,洪水肆掠,他的一个老同学死了,因为水电站大坝的豆腐渣工程。”
“不属于他分管的工作,硬要横插一脚来,用了龚灵丹的名义,压得蒋平都喘不过气,牵着鼻子勉为其难同意。”
“这货有点疯魔的味道!”
“他疯是常态了,而山阳县这群家伙疯掉的,不止他一个呢。”
“一群疯子碰头,谁都保不准会闹出什么大动作来,你得避开一下。”
提起这事儿,陈小龙深有同感、深受其害。
许毅然那股疯子的狠劲,无论谁碰到都会头疼无比。
他的那个房地产项目,无端端涉及这条疯狗,最后亲自监督,想方设法摆平,才不至于闹腾起来。
不是怕,不是胆小,而是不想因此影响了家里计划。
疯狗最喜欢逮住一点小东西,来发狂,发疯,发癫。
“赶明儿,我跟那秦风和那个日本妹子见个面,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陈小龙嫌弃菊花茶,对他来说,这个点应该来点儿啤酒,喝茶不解渴,身体里的酒虫在不断撕咬。
想着赶紧摆脱二哥的谈话,找个地儿好生玩耍,发泄近段时间积郁心中的不快。
人嘛,活一辈子,要让自己快乐。
“姓秦的真闹腾,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还想跟我们谈条件,想错心思了。”
“贪得无厌的人,会自食其果!”
“不过,非必要,我们不能出手,只能循循善诱,最好来个招嫁祸到别的。”
“下一年将是换届选举,此间已然开始交锋,准备,暗流涌动。”
“老爷子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不甘心退下来,想谋取更广阔的平台利益。”
“明买明卖太过于出头,我和大哥认为不保险,打算藏一手........”
不乐意听下去的陈小龙,打着哈欠说:“明白了,我得稳住局面,周旋一下,收拾烂摊子用不着我出手。”
“二哥,你早点休息,我约了人谈点事儿。”
看了一眼名贵手表,他不愿多呆一秒,起身离开。
陈仁义连目送都懒得做,心里清楚弟弟的脾性和爱好,也不捅破,静静地坐在客厅喝菊花茶,安静想着事情。
.......
窗外,乌云盖顶的夜空里,时而有电蛇闪烁,于这漆黑夜空中游荡。
乍看上去很是恐怖吓人。
新房子的阳台,采用全封闭玻璃结构,建议做了个喝茶的小房间格局,周遭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草。
李青云老爷子每天都喜欢鼓捣他的花草树木,修剪,裁剪,浇树等。
要不是小孙子把他钟爱的金丝雀鸟儿徒手折腾死了,老爷子还会养点儿小鸟陶冶情趣。
那次事件后,他只能放弃爱好,不敢在家里养鸟,最怕孙子嚯嚯掉。
“孙猴子要出大事情了!”
“我听他的语气,这段时间他要彻底的把山阳县翻个底朝天,很可能会出大案,要案!”
李青云难得拿起一根烟,凑在嘴里闻了闻,最终还是遏制住那股欲望和冲动,轻轻放在茶说上,拿起热腾腾的茶杯。
把脚放在架子上的李建文,很是随意,悠闲把玩着新买回来触屏手机。
接受新事物的能力,还得看年轻人,他竟然有种久违的爱不惜手。
“他哪天不鼓捣点东西,弄出点动静来,还是孙猴子吗?”
“就是闲不住!”
李建文一语定乾坤地说:“他也给我来了电话,死了个老同学,在抗洪救灾的过程中,对他来说,打击应该挺大的。”
“如果是因为这事儿,导致工作中情绪化,那他也难堪大用!”
李青云反对说:“放屁!”
“这叫有血性!”
“难道要换了你这个冷血的家伙,死了个同学还笑嘻嘻的吗?”
心知老头子是对他谈话时,不专心态度有所不满,李建文放下手机摇头。
我才是你儿子啊!
认真思考审视后,方才沉重道:“我听出问题所在了,他野心很大,之所以这么说,我是怕他欲望过于强烈,遮住了眼睛,失去了往日的冷静。”
“权欲熏心!”
“他只要按部就班地工作,熬一下资历,组织会优先考虑提拔。”
“太着急,拔苗助长,适得其反!”
“我是想他好好地打磨性子,不等于失去血性。”
“这话不是你说的吗?”
哦豁,还赖上我了!
李青云鼻孔似乎要喷出白雾,颇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眼前儿子。
南江市委常委、公安局局长,市里最具权势的那一小撮人,在他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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