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贤王府书房内,
司南将刚刚的事情汇报给王爷,他有些奇怪的说道:
“我将那丫头送官的时候,她说给侧王妃下的是要人命的剧毒,但是昨日那位医士却说是慢性毒药。”
“是吗,有意思。”
萧珩放下手里的兵书,半眯着眼睛勾了勾嘴角。
门外一阵异响,司南警惕的看向门外,护在王爷的身前。
一阵打斗声响起,司南回头看向王爷,
“去吧。”萧珩说完又拿起桌上的兵书。
“看来有些人是等不及了。”
——
轰隆~轰隆~
雷声大作,天降倾盆大雨。
柳言初从睡梦中惊醒,“原来是梦呀。”
她失望的垂下头,刚刚梦到自己回到原来的世界了,还回到了从小长到大的孤儿院,只不过院长满头白发,
她自己说:“小初呀,你以后肯定会大有作为的。”
柳言初打开窗户,看着哗啦哗啦的雨通过屋檐流了下来。
“今夜的雨好大。”
和当年自己被埋在废墟里那晚一样大,是院长妈妈将自己护在身下,她才等到了救援。
可是院长妈妈却失血过多,再也没有醒过来。
那场地震,她唯一的家成了一片废墟,看着一个个生命消失在这个世界。
长大后她当了一名军医。
“院长妈妈,你说我还能回去吗?”
柳言初叹了口气,秋棠听到动静,推开门看见小姐站在窗边。
她将火烛点燃,拿了一件披风过来,
“小姐,今夜大雨,你可要当心身子。”
柳言初摇摇头,没有说话,抬起衣袖,擦掉眼角的泪水。
“秋棠,你闻到什么味道了没有?”
“火烛的味道?”秋棠指着刚刚点燃的烛台。
“不对,”柳言初皱眉,“是血腥味。”
秋棠笑了笑,“小姐怕是睡糊涂了吧。”
她扶着柳言初重新回到床上,又将窗户关好。
“小心别着了凉。”
柳言初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你真的没闻到?”
“真的没有,小姐早些歇息吧。”
柳言初缓缓闭上眼睛,看来今晚王府不太平呀,那气味,错不了一点儿。
——
书房外
两位提刀护卫与一群刺客在暴雨中搏斗,
哗啦啦的雨声与打斗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萧珩在烛火通明的书房里,兵书正读到金蝉脱壳这一页,
听着打斗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他端起茶杯细细抿了一口,仄声道:
“茶都凉了。”
房门被人推开,司南回禀道:“王爷,全部解决了。”
“一共五人,全是死士。”
司南身边的人开口说道。
萧珩抬头看了一眼夜色笼罩的院子,难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夏东,受伤了?”
司南取笑道:“王爷,许是他在你房里躺了几日,身子骨软了。”
夏东手掌握拳,敢怒不敢言,只能干瞪眼。
“一会儿去药师那里拿些药,回去包扎一下。”
萧珩放下手里的书,对两人说道:
“外面都处理干净。”
“是,王爷。”
两人熟练的出门收拾尸体,屋子里的地板上有两块浸湿的水痕。
萧珩暗自低语:
“水过且留痕,这个月第三次了吧。”
看来京城是不能留了。
——
“小姐,王爷叫人来请你前去膳厅用早膳。”
秋棠见小姐还在床榻上,赶紧上前将其拉起来,梳妆打扮。
柳言初打着哈欠说道:
“我还病着呢,不能见人。”
“小姐,”冬雪都忍不住笑道:“你这病可是比王爷都还严重的很呀。”
“小姐,前些日子你养病成日呆在房间里,没人会说什么,但是现在王爷派人来请,再不出去,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秋棠耐心分析道:“会有人在背后嚼舌根子的。”
“这有什么嚼舌根子的?”柳言初不解的问道。
“恩——小姐可不能这样说呢,前些天我还听到有人说你伤了根本,以后都不会有子嗣了,所以才成日躲在房里。”冬雪一边伺候小姐一边说道。
“不是,谁说的呀。”柳言初问道。
“自是府上下人没事儿的时候瞎聊的,可能被冬雪妹妹听了去,小姐不要往心里去。”
秋棠宽慰道,还回头向冬雪使了个眼色,不让她再说下去了。
“我没往心里去,就是有些好奇,她们还说我什么了。”柳言初回头看着冬雪,
“冬雪,你再跟我说说。”
“是,小姐。”冬雪小声应道。
“还有人说,故意装病,想要博得王爷垂怜。”
“呵呵,”柳言初冷笑两声,果然是一个男尊女卑的年代。
凡是出嫁女子都得以夫君为重,以有子嗣为荣,还真是封建,古板!
来到膳厅,柳言初看着一桌子的人,全部都等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
“干嘛呢,都等我呀,怪不好意思的,都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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