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映淮瞪大双眼,满脸惊恐,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她使出全身力气挣脱云来福的束缚,像一头受惊的小鹿般冲向付妈妈,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不!我绝不会去青楼!我宁愿死,也绝不堕入那种肮脏不堪的地方!"她嘶声力竭地大喊着,声音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和决绝。付妈妈被云映淮突如其来的坚决吓了一跳,她从未想过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子竟然有如此强烈的反抗意识。她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变得阴沉下来,冷冷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贫贱丫头而已,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哼,我告诉你,今天你必须跟我走!没得商量!"
云映淮的父亲站在一旁,浑身颤抖不已,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他知道自己无力阻止眼前发生的一切,只能默默接受命运的安排。虽然心中对女儿有着无尽的不舍,但想到那一千两白银能够还清赌债,他的内心稍稍得到一丝宽慰。他不敢直视云映淮那双清澈而坚定的眼睛,只是低头对着付妈妈说:"付妈妈,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这女儿,您带走便是……"他的声音带着无奈和苦涩,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希望。
云映淮听到父亲的话,心如刀割。她转身看向父亲,眼中满是不舍与悲愤。
“爹,你怎么可以这样?”云映淮的声音颤抖而破碎,像是风中的落叶,无力却又坚韧。
云父长叹一声,轻轻拂去她的泪水,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孩子,爹也是没办法啊。”
云映淮紧紧抓住云父的衣袖,泪水沿着脸颊滑落,留下两道晶莹的轨迹:“爹,你别把云儿扔下,我害怕,我不要在这里。”
云父缓缓转过身去,步伐沉重而坚定,仿佛每一步都在与过去的回忆作别。
“爹把实话跟你说了吧,你是你娘带到我这的,并非是我亲生。”云父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仿佛在述说着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那玉佩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秘密。
“这块玉佩是你身上之物,本来我想拿去抵债,念在你我也算父女一场,还是还给你吧。”
云映淮愣住了,手中的玉佩仿佛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她紧紧握住玉佩,仿佛要将它融入自己的身体。她抬起头,看着云父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不舍。
“爹,不要走!”云映淮哭喊着。
此时,付妈妈不耐烦地说道:“行了,别哭哭啼啼的了,跟我走吧。”
云映淮转过头,狠狠地瞪着付妈妈:“我不会跟你走的,我死也不会去那种地方!”
付妈妈冷笑一声:“哼,由不得你!来人啊,把她给我带走!”
几个丫鬟立刻围了上来,想要抓住云映淮。云映淮拼命挣扎着,大声呼救:“救命啊!救命啊!”
周围的人群只是远远地看着,没有人敢上前帮忙。
“放开我!放开我!”云映淮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书生挺身而出。
“住手!你们怎能如此欺负一个弱女子!”书生大声地喊道。
付妈妈转过头,看着书生,不屑地说道:“哟,哪来的毛头小子,敢管老娘的闲事?”
书生毫不畏惧:“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强抢民女,还有王法吗?”
付妈妈哈哈大笑起来:“王法?在这地盘上,老娘就是王法!”
书生咬了咬牙:“你们不能带走她!”
付妈妈眼神一冷:“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把他也一起带走!”
几个家丁立刻向书生扑了过去,书生奋力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被打倒在地。
云映淮哭喊着:“不要伤害他!放开他!”
付妈妈得意地笑了笑:“哼,跟我作对,这就是下场。带走!”
云映淮被几个丫鬟强行拖着往前走,她一边挣扎着,一边回头看着倒在地上的书生,眼中满是泪水和无助。
“放开我!我不会跟你们走的!”云映淮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云映淮拼尽全力挣扎,但她的力量与那些强壮的男人相比微不足道。最终,她被无情地拖上了一辆马车。马车缓缓启动,车轮滚动声逐渐远离,最后消失在人群之中。只剩下那个书生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无人问津。周围的人群慢慢散开,集市重新恢复了往常的热闹。似乎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事件从未发生过,只有那书生还在原地,默默承受着伤痛和耻辱。
而在这命运的阴影下,云映淮被强行带入了万花轩的一间房间内。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奢华而颓废的气息,雕梁画栋、锦绣装饰,但这些繁华并没有给云映淮带来丝毫安慰,反而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抑。没过多久,付妈妈扭着纤细的腰肢走进了房间。今天,她穿着一件华丽的锦袍,上面绣着复杂而精美的图案,闪烁着令人眼花缭乱的光芒。她的脸上挂着一抹轻蔑的笑容,眼中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慢,仿佛这个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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