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昭玉说完，转身要走。
林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陈所的案子是机密，贺小姐能知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凶手就是你？”
贺昭玉停下脚步，侧目，眼神锐利如刀。
林效毫无惧意，迎上她的视线。
对视间，暗流涌动。
贺昭玉走了。
林效大步上楼，找到贺升，“我刚刚碰到你家里人了，她有没有为难你？”
“这话该是我来说。”
林效：“谁能为难我？”
贺升：“她叫我和你分手，也叫我让你不要再查陈锦添的案子。”
林效：“你答应了？”
贺升：“前面一件事情，我不会答应，后面一件事情，是你的工作，我尊重你的意愿，不会插手。”
贺升顿了顿，面容罕见的有些紧张。
“她和你说了什么？”
“威胁我和你分手。”
贺升更加紧张起来。
这比贺昭玉说了不该说的话，告诉林效不该告诉他的事情，还让贺升紧张。
“你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
林效露出笑容，带着点挑衅和张扬。贺升几乎是立刻就*了。
“我是那么容易受人威胁的人？”
不是。
他当然不是！
贺升心跳加速，像是怕林效会躲掉似的，视线牢牢地锁在他的身上。
“我想亲你。”
奖励你，疼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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