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敌十。
苻羽嘴角勾起,不知是嘲讽还是兴奋。但在对面的黑衣人眼中,苻羽的样子是极其嚣张。
他们互相看了一下,眼中的杀气腾腾。他们看向苻羽,就像是一群饿狼看着食物一般。
气氛紧绷着,双方蓄势待发。
突然,那群黑衣人一同手持武器,冲向苻羽。而苻羽同样把剑拔出,朝黑衣人冲去。
一把断剑,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出寒光。
看见苻羽抽出断剑,黑衣人们觉得自己被轻视,看着苻羽的眼神更加凶了。接着,他们扔出一颗烟雾弹,试图扰乱苻羽的感官,之后藏身在烟雾中,朝苻羽扔出短箭或是别的暗器。
这种不与敌手面对面,只会偷袭的下三滥手段,是一些江湖土匪做的。毫无疑问,定是苏淳风花钱请来的。这些人身手也算不错,苏淳风定是下了一大笔钱。
四面八方而来的暗器,即使苻羽再怎么躲避也难免中了几镖,随即眩晕感袭来。
暗器都抹了毒,但是问题不大。
苻羽回头朝珑玉的方向看了一眼,计上心头。她假装中毒倒地,过了好一会,烟雾散去,黑衣人慢慢地围了上来。
而珑玉,只见苻羽那一个方向一片烟雾,黑衣人围着烟雾扔暗器。珑玉的心悬着,心里既希翼苻羽能及时出来,又害怕苻羽会打不过这么多人。
想着苻羽可能会死去,珑玉的星眸蒙上了雾气,豆大的泪珠悬挂在眼眶。
后来,烟雾散去,她看到苻羽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
“呜呜——”珑玉哭了出来,她想上去看苻羽,但此时她只能看着。
一个黑衣人的剑刺向苻羽,就在剑刃快要接近苻羽的心脏时,躺在地上的苻羽猛地站了起来,同时握着手里的断剑朝黑衣人的脖子割去。
眨眼间,地上多了好几具无头尸体。
“你!”一个黑衣人不可思议地看着苻羽。
“不可能!那可是无解的毒!”
“你到底……”
没等他们说完,苻羽干净利落地解决了他们。
滴滴答答的血,从断剑剑刃滑落,滴到了地上,随着苻羽的走动,像是步步生出一朵朵小小的血莲。
珑玉看着苻羽,面无表情,摇摇欲坠地走向自己,眼泪怎么也止不住。等到苻羽走到了她面前,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冲到了她的鼻子里。对于一个娇生惯养的人来说,这么一个味道引得她胃翻腾不已,更别说看到黑衣人的死状。所以,就在苻羽解开了她的穴位时,她扶着墙,把胃掏了个空。
看着珑玉扶着墙狂吐的样子,苻羽笑了出来,是一种嘲讽的笑,但是,她还是要假惺惺地说一句:“你还好吗?”
“还,还好……”珑玉觉得自己今天吃的全都吐光了,顿时觉得头晕目眩。
苻羽点了点头。
没错,她故意的,或者说,她懒得把那些人引到别的地方处理掉。
等珑玉好了一点后,她转过身,紧张兮兮地对苻羽说:“你怎么样?”
苻羽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表明自己没事。这么表示着,但立马就觉得头晕目眩,浑身上下陆续觉得抽疼,像是被人用有倒钩的鞭子抽打。
珑玉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但是苻羽只看见珑玉那一张一合的朱唇,丝毫没有把她说的听到耳朵里。
珑玉发现了她的不对劲,连忙扶住苻羽。
珑玉紧张地说:“这下子怎么办呀?”她又想了想,说道:“我带你走,来!”
苻羽拉住了她,把她拉了回来,问道:“去哪?”
“哎呀你别管了,害不死你就是了。”这么说着,拉着苻羽就走。
苻羽任由她拉着,嘴角微微勾起。
……
水国三公主祁婉琬回到了羽国给她成亲前暂且居住的房子,同时还带回来了一个受了伤的清秀男人。
准备嫁人的新娘子带回来一个男人,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更别说这新娘子是即将嫁给羽国太子的水国三公主了。
男人是苻羽,珑玉是水国三公主,为名祁婉琬。
祁婉琬不蠢,她带着苻羽走的是后门,东拐西拐,小心翼翼地就回到自己房间。
但刚把门关上,就听见门外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吓得祁婉琬连忙让苻羽躲在了屏风后面。
“是公主回来了吗?”
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祁婉琬吓了一跳,连忙坐到了椅子上,然后应了一声:“进来吧。”
“吱呀——”
进门的,是一个年纪约莫有四十岁的嬷嬷,面目和善,自然带笑。
见到来人,祁婉琬笑着说了一句:“莫嬷嬷。”
莫嬷嬷问道:“公主玩够啦?”
祁婉琬觉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谢谢嬷嬷任由本宫的任性。”
“公主言重了。”莫嬷嬷微微侧头,“公主可是受伤了?”
祁婉琬愕然,结结巴巴地说:“嬷嬷……为什么……这么说?”
莫嬷嬷双眼好似发出了精光,她严肃起来,慈祥的脸带有了一丝严厉。她说:“公主,发生了什么事?可否告诉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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