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些传闻也都不能全信啊。”
沈粥自然是知道绵阳这句话的意思。
“不过……”绵阳继续道。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为了你呀!”
“你可让我好找啊!羊柠!”
绵阳对她这回答倒也没多大意外,意料之中。
但是她的回答还是跟之前一样。
“我没兴趣,你找别人吧。”
要说这世上能拒绝耶狼的屈指可数,羊柠就是其中一个。
当然关于她的身份也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
原本就没好利索的手腕被这么一搞,现在连微微的转动都生疼的很。
袁奕回家路上,试着看能不能抬起那只手臂,刚抬起一半,就垂下了。
看来想让它自主恢复不太容易了,心想着家里好像还有之前爷爷留下的半瓶红花油,得去抹一抹,想着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走到家门口正掏钥匙时,看到门上耷拉着的锁,便知道了怎么回事。
一推门,沈粥倚靠在他的书桌上,玩着手机,桌上还放着一袋子。
袁奕现在都不震惊了,因为沈粥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不打招呼就进来,先前还好奇她是怎么能那么轻易就打开他家门的锁,后来见识广了,也就不好奇了,这把残破的小锁,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摆设而已。
“大家都是一起放学的,你怎么就比我先到呢。”袁奕小心翼翼的抬手放下书包说着。
“你们怎么认识的?”沈粥走了过来,边问边捯饬着手中的袋子。
“不算认识吧,就是今天在学校花坛区看到她就地在解剖鸟的尸体,好奇上去瞅了一眼。”
沈粥没有说话,一上前,一伸手,就要去脱袁奕的衣服。
“啪。”一声脆响。
袁奕下意识的打掉了沈粥已经触碰到他衣领的手,眼神错愕。
“你干什么?”
不止袁奕错愕,沈粥一时也有些呆愣。
她这是被打了吗?
作为耶狼就算是受伤也都是那些冷兵器间接造成,从来没有人能赤手空拳的碰到她分毫。
但是现在,眼前这人实打实的把她打了,而且还很干脆利落。
按照她的性格,这人铁定活不了。
沈粥抬眸看着他那呆头呆脑的样子,感觉不太服气,本来只是看他抬手都不方便,想帮他脱了外套,给他手腕上药,但是现在……
沈粥一个箭步,抓起袁奕的衣领就是一拽,袁奕被这股力拉的猛的上前,两人的距离拉近。
袁奕的外套本身就是敞开着的,沈粥顺着衣领的位置,一路向下,一晃一拽,那只没受伤的胳膊就那么被她脱出来了。
而且根据那个姿势,袁奕不得不转身,,不然拉拽的衣袖会拉扯到他那只受伤的手腕。
而这个背对着的姿势,正中沈粥下怀。
她嘴角含笑,轻轻一推,袁奕就趴在了那张硬板床上,沈粥一把把他按在床上:“不是,就给你上个药,你还打我。”
倒也不是袁奕没有力气,而是沈粥的力气大到他动弹不得。
袁奕红着耳根扯了扯自己掀起来的衣角,执着道:“我自己可以擦。”
“呵,就你连抬个手都费劲,还擦呢。”
“怎么,还害羞上啦。”
袁奕觉得这个姿势实在是羞耻,终于松口了:“你先起来……”
……
沈粥将药膏化在手掌上,抚上了袁奕的手腕,力度不轻不重的揉搓着。
袁奕紧紧咬着唇,生怕有一丝的声音从齿缝中传出。
“疼的话,可以出声。”
“不疼。”
沈粥不语,对于这种嘴硬的,向来都有办法治。
“嘶……”手腕上传来了一阵剧痛。
“那个……今天……那人你们认识……”
袁奕喊出一声后,机智的将话题一转。
沈粥暗暗一笑:“还挺会转移话题的。”
“不熟。”
沈粥淡淡回着,随即手中动作一停,眯着眼抬头狡黠一笑:“不过,我看你俩挺熟的。”
袁奕看着沈粥的这副神情,又联想到今日那人的怪异举动,瞬间身躯都坐的板正了起来:“我也不熟,不对,我根本不认识。”
“那你们可以认识一下。”
袁奕:“啊?”
“你可以去巴结一下她,说不定就可以去旁听明教授的课程了。”沈粥意有所指。
袁奕也猜到了,今日那人专业的解剖手法,熟练的结构分离,不可能是一个学生能做到的,所以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哪位老师呢,但仔细想想,学校就那么几位生物老师,他还都见过,现在想来应该是跟华大研究院一起过来的研究生吧。
转念一想,袁奕有些别扭的低下了头,支吾道:“你都知道了。”
沈粥想不知道都难啊,她那个同桌都不知道有意无意的在她耳边说过多少遍他与许辰辰的那场比赛了。
“是我技不如人,我愿赌服输,没什么大不了的。”袁奕振声着。
沈粥收回手,看了一眼义正言辞的袁奕:“我又没说什么,你那么激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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