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为梦荷把脉,再给她包扎头部的伤口。
那李昂焦急的看着太医医治梦荷,他在身旁问:“贵妃,怎么样了?”
太医起身对着李昂说:“陛下,恭喜陛下!”
李昂一头雾水,他伸出手指着太医的脑袋问:“你说什么恭喜?她都昏迷不醒了,恭喜什么?”
钟太医说:“娘娘只是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就可以了,还有,娘娘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只是受了惊吓,脉搏有些微弱,还需要多加注意身体,臣,再开几剂保胎的药方,看看能不能保住胎儿。”
李昂听到,他脸上泛起一丝微笑甚至有些高兴,但又很快担忧起来:“钟太医,你一定要保住这个胎儿,要是能生出皇子朕就立他为太子,如若胎儿保不住,你就人头落地吧!”
钟太医满头大汗,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是,陛下!”
李昂后悔莫及,他不该让她跳什么舞,让她受委屈,现在好了,梦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还有了身孕,他真不该与她争吵。
钟太医赶紧叫手下去把药煎来。他则拿出针,扎在梦荷的百惠穴与下颌。在她手上关谷穴也扎上针来。
他不敢耽误,赶紧拿过汤药,撬开梦荷的嘴,把那药灌了进去。
钟太医起身对着李昂说:“陛下,这汤药芳贵妃喝下,脉搏有起色那胎儿大概率就是保住了,如果没有起色那就难办了。”
李昂心急如焚,他皱起眉头说:“不论如何,她跟孩子都不能有事!”
钟太医赶紧说:“是,陛下!”
他在给梦荷把脉,好在梦荷的脉搏有些起色,他才松了口气。
那梦荷的手臂上,金莲胎记发出微弱的金光,细微到肉眼不能看见,那金光往梦荷身躯飞入。
梦荷的脉搏与肚子的胎儿渐渐好了起来。
钟太医感到神奇,这个脉搏刚刚还如细丝,现在就基本恢复正常了。
他擦了擦头上的汗,再把了几次脉搏,确认无误,对着李昂说:“陛下,芳贵妃与肚子里的皇子已经脱离危险,这几日好好休息问题不大!”
李昂听到总算放下心来,他说:“那就好,钟太医你救护贵妃有功,朕赏你黄金五十两。”他一脸喜悦的坐到床边,痴痴的看着梦荷,想着她有了孩子,心里感到一丝安慰,这个是这几日,他听到最好的消息了。
钟太医低下头说:“谢陛下赏赐!”钟太医正想走。
李昂却看着钟太医,怕这人心难测,他实在担忧没有任何背景的梦荷会被人迫害,他一脸严肃说:“钟太医,不准向外透露芳贵妃有孕,她才有一月的身孕,胎儿还不稳妥。等月份大了再说吧!你要是向外说多一句,要是胎儿不保,你就拿你全家性命赔吧!”
钟太医吓得腿软,他赶紧跪下:“陛下,臣万万不敢透露半句!”
李昂深情的看着紧闭双眼的梦荷,他又说:“你下去吧!”
钟太医缓缓起身,他退出房里。
………
石灵公主与欧阳尘把欧阳少何带回府,那欧阳玲则由李辰旭抱出皇宫,他跟着大长公主一起回到欧阳相府。
欧阳少何被带回寝室。他嘴唇开始发黑。他不知是做了什么噩梦,眼睛是紧闭的,两个手突然伸出来,悬在半空,那指甲变得黑如木炭,他嘴里张开说:“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萧故云是你活该!你活该被杀。”两个手悬在空中,胡乱抓着空气。
石灵长公主吓得,哭了起来,她抓住他的手说:“少何,没有萧故云,他早死了,早死了。”
欧阳尘听到萧故云,心里一惊,那个名字如同一个石头击中他的心,他感到头疼欲裂。
他强撑着,扶着床杆,发出痛苦的叫喊:“啊!”
石灵公主看着疼爱的孩子,她着急:“尘儿,尘儿,你怎么了!大夫呢?大夫怎么还没来?”
欧阳尘望向屋外,却看到那门口,站着一个女人,玉灵的魂魄正静静看着他们。
欧阳尘看到梦中的女子,顾不得什么,他缓缓神情说:“母亲我没事,我就是头疼,我先去喝杯解酒茶!”
石灵长公主听到他没事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你快去吧!”
欧阳尘赶紧跑出去,那冬大夫正好到达欧阳少何寝室。冬大夫身边还带了一个徒儿。
欧阳尘跑出来,却跟迎面而来的大夫撞上,那大夫一身灰色圆领袍。大概四十多岁。
他看着着急的欧阳尘说:“对不起,世子,老夫是不小心的。”
欧阳尘没看到玉灵,那玉灵居然凭空消失了。他对着大夫说:“快去看看我父亲,他情况危急!”
欧阳尘想去找找玉灵,却看到远处李辰旭脸色危急,跑过来这边,对着欧阳尘说:“不好了,玲儿她突然吐血了,脸上还长了很多红点!”
欧阳尘听到一脸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
那大夫先看了,欧阳少何,他在屋里听到了屋外的动静,他对着身边的徒儿苏离说:“你去看看那欧阳郡主,是得了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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