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中,平行时空出现一条裂缝,漂泊异世的灵魂终将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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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再活五百年!”
云九幽在灵气匮乏的现代,成功渡完元婴雷劫,寿命增加五百年。
……
“本市插播一条新闻,一架飞机在南面山区坠落,无人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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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大陆。
云家,训练武场。
“所有弟子,将云家战技,破石惊天指,集体再练三百遍!”
云长风布置今日训练目标的声音响遍武场,他是云家六岁至十四岁弟子的助教。
‘破石惊天指’云家独技。
云氏全族子弟上上下下,男女老少必学战技,不论嫡庶。
“长风助教,破石惊天指我已熟习一式,进入二式,能不能不跟他们一起练?”
说话之人,八九岁的云祁染,在嫡系行列排行第七,云家七少爷:资质数一数二,天赋绝佳。
云长风闻言,下意识露出赞赏的目光看向云祁染,不做多想地便同意道:“可以,练着要有什么习不透的,记得再来问我。”
云祁染点头,“好。到时候再来请问助教。”
说完,他便走到一边单独练。
云祁染的天赋好,资质优,在同龄人中明显领先。
跟他相反,还有一个此刻不见人影的九少爷,云九幽。
大家似乎都习惯了他偷懒,他要是出现了那才奇怪,可能会伴随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只因。
云九幽在众人眼中,还是个轻易惹不起的废材。
……
所有弟子沉浸在训练中。
从清晨的舒适到温度热烈。
随着时间的流逝,万里无云、金阳当空,炽烤之下,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个个汗流浃背。
唯有一处可纳凉的地方,是一棵百年大树。
很普通的枝繁叶茂,不像什么名树,它本无观赏性,却偏偏让顶着大太阳训练的弟子们,一个个望眼欲穿。
更加让他们羡慕的是能够去到一边单独习练的云祁染。
对比起来被他甩在后面的他们,云祁染可以自由的在大树下比划。
不用被晒得脸面通红,过后免不了脱一层皮。
正在脑海中认真分析招式的云祁染,手上结印的动作也不耽误,模样得心应手、行云流水。
突然,一股股湿漉漉的液体,倾落到他头上。
不明液体,顺着头顶发间流下到额头,再到脸庞,一股清冽的酒香钻入嗅觉。
冷不伶仃的仰头一看。
一张白嫩嫩,长得唇红齿白、精致灵动的小脸,丝毫不带着半点歉意,淡定的向他咧嘴一笑,气死人道。
“小七啊,我在这儿睡觉,不小心酒洒了,好心疼……”
心疼我的酒啊……
云祁染俏脸一黑,对着树上的人就是一招大成境界的‘破石惊天指一式’并附带愠怒地吼道:
“云九幽,你给我滚下来!”
怒气冲天的声音,只让练武场的其他弟子短暂地惊慌失措了一瞬。
随即,轻车熟路的跑过来看热闹。
那一式‘破石惊天指’倒是没有打着人,只打断了人睡躺的粗壮树干,且云祁染也只使出了一成功力。
武技该是练到了一式的大成境界,但力量有意收敛,他没有想直接伤人。
树干断下,云九幽真就滚了下来。
抱着她的酒葫芦,接连翻滚了好几圈,站起来时拍了拍身上的灰。
目光凶狠地瞪了一圈看他热闹的弟子们。
“看什么看,很好看吗?”
“再看,再看,再看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来泡酒!”
都恐吓他们了,要把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泡酒,那些小弟子们还要看的话,就是明显不把废材放在眼里。
弟子们心想:我们就是要围观天才与废材之间的激烈摩擦。
而云九幽又不会真的伤害他们:……
“怎么回事?都围在这儿干什么?”云长风见弟子们都不继续训练,过来看问究竟。
小弟子们可不想因为过来看热闹而被助教加练,七嘴八舌的跟云长风讲。
“长风助教,是云九幽啊,他又来捣乱了!”
“没错,就是他长风助教,云九幽是从树上滚下来的!”
“长风助教你看,云九幽又喝酒了,未成年弟子是不许饮酒的!”
“长风助教,他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训练,这不公平!”
“长风助教……”
小弟子们的告状,吵吵嚷嚷的多得很,云长风就是不听都头疼。
尤其,看到云九幽。
这个刚好在一个月前,年龄达到六岁,必须来训练武场的九少爷。
九少爷,他简直不是个人能教的!
天赋基础为零的废材也罢,还是个极其纨绔的废材!
小小年纪,不知怎的,居然如同酒鬼附身,没事就抱个葫芦酒壶一醉方休!
这里喝了那里躺,那里喝了这里躺。
一直没规没矩的扰乱纪律,还奈何不了他,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谁叫人家有个天才老爹当靠山呢,就连现任家主也是人家的嫡亲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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