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贼,再不出来,小心我让你吴家护宗大阵破碎不堪!”叶飞话语狠厉,愤愤地向吴家大门踹去。
“轰隆!”
一道巨响过后,吴家大门应声破碎倒塌!
恰好此时吴江海刚刚走出屋内,差点就被倒下的大门砸中。
见到自家大门被叶飞生生踹塌,吴江海瞬间眼中凶光闪烁,当众受此侮辱,实乃奇耻大辱!
这般情形若是不找回颜面,以后如何还能在修行小镇立足?
“孽畜!这就是你的修行教养吗?小小修士,家教全无!胆敢毁坏我吴家大门,今日若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老夫定叫你付出惨痛代价!”吴江海怒火中烧,脸色变得如同猪肝般紫红。
“老贼,礼数与教养也要看对象,你们吴家竟然对我谈论教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叶飞冷笑着回应。
“荒谬至极,叶飞,如果你今天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老夫恐怕只能诉诸宗门法规了!”吴江海脸色阴郁地威胁道。
“哼,好得很,君子坦荡荡,你们吴家究竟把苏绮藏到何处了?倘若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必定令你们吴家为此陪葬!”叶飞目光凌厉地说。
听到此言,吴江海的眼底悄然掠过一抹慌张,但他迅即恢复常态,自认为掩饰得很好,却仍未能逃过叶飞锐利的感知。
这一变化更坚定了叶飞心中苏绮失踪与吴家有所关联的想法!
“无知小儿,食不可乱吞,言不可妄发!你说的那个苏绮,我吴家根本毫不知情!你无缘无故将脏水泼在我吴家头上,这是诽谤!”吴江海强硬反驳道。
此事自然不能轻易承认,至少在得到吴玉风确切的消息之前,绝不能承认。
“诽谤?我告诉你,上次吴玉风勾结夜蝠邪修团伙绑架苏绮之事我还记忆犹新,你以为我没有十足的证据,会孤身一人闯入你吴家之地?”叶飞冷笑回击。
“莫非他真的掌握了什么证据不成?绝无可能!这次的行动计划极为隐蔽,这小子定是在唬我!”叶飞的话使得吴江海也拿捏不准真假,但一想起此次布局,吴江海又断然否认了叶飞的说法……
"孽障,你若有所凭据,便将其展现,否则你今日之举,只怕难逃天牢之灾,还需向执法仙官细细阐述其中原委。" 吴江海郑重警告道,并补言:"且记住,即便是有证物,亦需确凿无疑,莫要以流言蜚语混淆视听!"
"这老匹夫倒也并非愚钝至极,确有一套防护周全的手段啊。" 叶飞心中暗自思量。
吴江海面露坚毅,仿佛披挂铜墙铁壁,令叶飞一时难以寻得突破口。
"老贼,休要狡辩,是否是你吴家所为,你自己心中清楚!你以为背后有夜蝠宗撑腰便可肆意妄为,未曾请教过我黄龙宗的意见么?" 刀疤面露煞气地质问道。
"夜蝠宗?笑话,我吴江海对此一无所知,你们黄龙宗想要在我吴家门前撒野,显然是找错对手了!" 吴江海镇定自若地回应。
"与这老贼还有什么可多言的?分明是个厚颜无耻之徒,若是不给他些教训,恐怕他还未明了此事的严重性!" 鼹鼠不悦地抱怨道。
叶飞听闻此言,摇头轻笑:"我怎会在此般老贼面前讲究道理?"
"众弟子,看来这吴家老祖并不领情,既如此,我们便不必再客气!随我一同闯入吴家府邸!" 叶飞冷声道。
"遵命!" 刀疤等人恭敬回应,立时面部杀气腾腾地闯进吴家府门。
"大胆狂徒,还不住手!" 见状,吴江海厉声呵斥。
然而,他的怒吼并未得到任何响应……
"真是荒谬至极,尔等速上,务必狠劲出手!即便天塌下来,也不能让这些人在我家门口挑衅滋事!" 无比愤怒之下,吴江海瞥见自家护院卫队匆匆赶来,立刻下令。
他对叶飞的实力并无直观认识,眼见三十余名吴家卫士到来,吴江海心中略感安慰。
面对这些卫士,叶飞并无动手之意,只是静静旁观刀疤等人与他们激战。如今刀疤等人的通灵背拳修为已非昔日可比,鼹鼠可达七重灵音,刀疤可达六重,其余人稍逊色一些,但也至少能施展出五重灵音。
尽管缺乏灵力灌注,使得刀疤等人的通灵背拳威势远不及叶飞霸道,但这股力量已然不是寻常凡人所能抵挡。于是不过眨眼之间,吴家的三十位护院卫士尽数败下阵来。
目睹这一幕,吴江海忍不住破口大骂。
"孽障,吴玉峰此刻可在府中?莫非这深夜之际,他竟未在家?" 叶飞忽然冷冷发问。
"哼,你还敢提我儿?他如今双足受伤,我不忍让他外出受辱!" 听罢,吴江海悲愤交加地答道。
"原来如此,那就让我亲自去唤他出来吧。" 叶飞话语甫落,便毫不犹豫地狠狠一脚踢向吴江海腹部。
"啊!" 吴江海发出凄厉的惨叫,口中甚至喷出了一口苦涩的内脏之血。
"孽障!你胆敢如此放肆,还有没有天理法规?私闯民宅,伤及无辜,快人,速速传讯执法仙官!" 疼痛中挣扎起身的吴江海怒不可遏地大声疾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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