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文岁雪痛得瞬间清醒了很多,意识到白勀在做什么,当即抬手去推搡。
“呜……痛……好痛!!!”
白勀也好不到哪去,排斥带来的疼痛让他额头冒出密汗,但冲破禁制的他就像是无所顾忌的恶狼,按住文岁雪的双手,不断汲取。
血液依旧是那么的香甜和鲜美。
可却伴随着痛意。
“呜呜……呜呜呜……好疼!!!”
“放开我……呜呜呜……我不要你帮我了……”
文岁雪眼泪哗啦啦地流,哭得惨绝人寰。
这哭喊声听起来简直又可怜又凄惨。
獠牙上的痛意越来越明显,白勀没法再忽视,不舍又如释重负地松开了嘴。
“哼呜……”文岁雪终于有机会缓了口气,双眼布满了泪水。
白勀帮她擦拭掉眼泪,吐出一口气,略带质问和阴狠道:
“以后还敢吗?我要是再来晚点,是不是还要等你们完事我才能进来?”
文岁雪瑟缩了一下,嘤咛出声:“呜……我又不知道他会给我下这种药……”
“真不知道?”白勀明显不信。
痛意消失的得很快,散去的药效也回来得很快。
文岁雪没忍住抬头去吻他的唇。
双唇触碰的一瞬间,白勀明显想要张唇掠夺,但却忍着,扭过头去,斜眼睨她。
“不是说不要我帮你了么?”
文岁雪口干舌燥,一时间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伸手固定他的脑袋,自顾自吻了上去。
这次,白勀没有再躲,而是遵循本能地抢占空气。
不多时,他还是没有忘记抬起头来,望着那双快要迷失的杏眸道:“到底要不要我帮忙?”
文岁雪急死了:“要!”
月高,山高,水高……
夜半。
抱着昏睡过去的文岁雪,白勀这才想起,这里还有一个陷入昏睡的程鸠……
他沉默了好一会,回到「篱湘园」后,这才通知「岁雪庄」的管家去把程鸠带回去。
王爵公馆。
白勀给的各种视频都表示,白特是杀人凶手,证据确凿,白特认罪了。
“对,是我杀了白赖,那天,我找人扮成我的样子,让他只在血族的区域里偶尔闲逛就行。”
“可是,私藏黑刀也是重罪,王爵,你对我都能这么狠心,总不会偏心白勀吧?”
王爵心累地摇头:“私藏黑刀的是白赖,你当我是好骗的么?”
没有泼成脏水,白特依旧不死心:“那他到底也是藏了黑刀的,他早就别有居心了!”
白勀当时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监控也看得明明白白,王爵不会听取他的一面之词。
“行了,你在血牢里好好待着吧。”
“不!王爵!你不说过吗?!只要不在你的管辖内,随我们怎么斗都行的啊!”
“哼!确实是这样,但证据确凿,又闹到了我眼前,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只是被关在血牢百年而已?”
“……”
看着王爵的背影消失在血牢,白特捏紧了坚硬的铁栅栏,眼神变得怨毒,没了往日的温和有礼。
“文岁雪……敢联合白勀一起算计我、等我出去、我饶不了你!”
是,他是带着目的接近的文岁雪。
得知白赖半路抢了「老师」的身份,扰乱了他的计划,他气得让人疯狂打压白赖的集团,从而杀了人,准备嫁祸给白勀。
可当他杀死白赖后才意识到,白勀是故意透露黑刀的位置,文岁雪也是不动声色地引导他心里的魔鬼出世。
对,他心里住着一个魔鬼,住着一个一旦起了念头,就什么都会做的魔鬼……
篱湘园。
床上,白勀搂着文岁雪,将头埋进她脖颈间细嗅。
文岁雪迷迷糊糊转醒,想到被咬后是那么的痛,一个激灵就抬手去推他。
“别咬……”
白勀轻轻在那吻了吻:“嗯,累吗?还是继续?”
文岁雪呼吸凝滞一瞬,使力去推他:“我该回去了。”
白勀知道她这话里的意思,心里不太是滋味,不禁用力抱紧了人。
“过两天再回。”
说完,他开始动手动脚。
成为血族后,文岁雪的体质也是得到了质的飞跃,但比起白勀这种天生的血族,到底还是差得很多。
她神色有些不悦:“不行。”
白勀不想放她离开,但也不想强人所难,妥协地支起身来。
“行吧。”
话落,他没忍住低头碰了碰文岁雪的唇:“我有事要和你说,你好了就过来。”
文岁雪点头,起身离开。
白勀就这么望着她的背影,一只手想要抬起去抓,但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清冷的眸子残留几分欲望,一股失落从心底蔓延。
“还真是……一点都不犹豫啊……”
岁雪庄。
一边打量着程鸠,文岁雪一边不放心地问:“白特没有对你怎样吧?”
程鸠摇头:“他本来想取我的血,但好像又很抵触,所以只是让人把我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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