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合谋计算了这一夜。
说是合谋,更多的都是她听凤辣子的。
瞧着自己身上衣裳,也是从凤辣子拿来改的。那妖精还让自己敞着右襟不扣,实在难为情,臊死个人了。
听得外边忽然没了声音,蓉大奶奶秦氏侧着脸计算从床上幔帐缝隙里偷看。
才低头过去,便见幔帐被掀起一角,钻进一个人来。
两人面对面愣神。
蓉大爷只瞧得幔帐内坐着一个身着石青色金线刻丝紧身旗袍的女人,这袍子明显是特意改的。开叉高,裙襟短,坐在那里的人脸上羞臊手脚不知往哪里遮挡。
“可儿……”
蓉大爷蹲在床边,认真细致的欣赏。
秦可卿清纯娇弱的脸蛋上显露一丝厉色,啐道:“哪个要你进来的,没一点规矩的混账玩意。”
蓉大爷一愣。
再看可卿说完这话,脸色刷的一下从绯红变成了血红色。低着脑袋,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果然,这妮子实在学王熙凤,同样的也学不到精髓。
恰时,只听幔帐外的凤姐儿轻喝。“进了我们贾家门,就得守咱们贾家规矩。你岂能这般说自己的大爷,蓉儿……快给她一点颜色瞧瞧。”
“……”
弄啥了。
角色扮演上了?
“撕衣服,过去撕了……”在蓉大爷思索间,王熙凤已经钻进幔帐,小声蛊惑。“听姑姑的话,今儿准备了好些衣裳了,不用担心扯没了。只要不坏了品级妇人朝服与红嫁衣,其他的烂了也没关系。”
秦可卿到底还是不适应,亮晃晃的腿儿撑着身子往后挪。
见大爷爬来,急忙开口道:“大爷,全是姑姑搬弄是非。她想坏咱们夫妻关系了,咱们……咱们……先一并教训了……”
可卿话音未落,王熙凤化作一道亮白的闪电扑身上去。
刺啦的一声响。
蓉大爷眼光大亮,只瞧王熙凤压着可卿,大声叫唤着。“小红快将准备的罚具拿来,今儿好好管家这个不听话的大奶奶。”
“罚具?”
还有罚具!什么罚具?
好家伙,凤辣子特意准备了多少东西。
蓉大爷好奇地将脑袋钻出幔帐,只见着林红玉害羞地捧着一红木托盘进来。上面端端放着几个碗、几盏杯、一壶酒。
稍有失望。
他的神色哪里逃得过王熙凤的眼睛。“你常说长夜漫漫,我只管道长夜忙忙。先喝上酒儿,开了心怀。你心里计算的玩趣儿,只管让小红寻来。否管是隋炀帝的如意香车,还是西门四泉的冰石葡萄架,我也让小红给你做出来。”
奇,大奇。
半字不识的王熙凤竟然知道隋炀帝与西门四泉,属实不得不让人诧异。且如意香车这物也只在明末艳本小说里,冰石葡萄架更是意象玩趣,实指西门四泉在葡萄架下怒惩潘金莲。
蓉哥儿疑惑问道:“她还能造车搭架不成?”
王熙凤轻轻一笑,媚态大起。“只为你欢乐,院子房中虽无木头,却有小红一身白白净净的身子骨。金钩玉轴难做,凳椅捆绳到处有。小红身子也有力,可助你抱飞环燕。”
凳子、椅子、绳子?
想想这画面,王熙凤与秦可卿两人岔开手脚被绑在椅子……
“不可,不可。你们俩个做奶奶如何能被捆上。”
王熙凤、秦可卿脸色大红。凤姐儿啐他一脸,再隐藏不住自己的本性,张开骂道:“你这没良心的种子,打女人下边掉出来的银石,哪个说绑我们。”
蓉哥儿用余光顺着凤姐儿视线瞧去,看着了旁边站着的面容姣好、身材匀称的林红玉。
秦可卿臊得不行,强装镇定。“隔壁早备了温水、冰块,我与凤姐只能应你这事。”
又听凤姐儿幽幽声音。
“你要想做其他计算,我倒能承试一回。单这一夜,任抽任打,只瞧你是否下得去手。会不会让我在丫鬟面前损了做奶奶的脸面。我一心为你,你如今倒想来害我了。”
蓉哥儿愣在那里。
旁边小红听了奶奶的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又想到早上在香菱房里的一幕,芥蒂未消。
只是奶奶既然吩咐了,她自然全都照搬。她深知丫鬟的贞操在主子面前不值一提,她也并非心不甘情不愿,只是猜疑大爷对自己意思。
稍稍有那么一点的委屈罢了。
转念一想,连奶奶为了大爷都做出了如此牺牲,她自己又算得什么。
只红着脸等候吩咐。
秦可卿是个装不出戏的人,听了凤辣子的话,也支支吾吾道:“大爷想可儿作什么,可儿也试愿意的。”
温柔的声音,中听的声音。
蓉大爷听着看着,心都要化了。也不忍调戏,细绵轻语道:“我只想你们都好,能和睦快乐的相处,同原来一般。同时也想……让你们给我再生一个……”
“呀……”
“快撕……”
刺啦声大作,嬉闹声大响。
“可儿与姑姑定会协力照料好东府一家的女人,也会看好两府以及整个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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