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王大夫指着坐在角落的秦芳，“看看她身上伤，看完告诉我。”
尹月月忍不住翻个白眼，有点嫌弃查看秦芳身上的伤，手、胳膊上全都是掐痕和淤青，“跟我走！”
秦芳大声吼，“我不跟你走，你是不是想害我。”
尹月月也不惯着秦芳，用手指男同志们，“要么现在脱我检查，要么进去脱，你是金子啊很值钱我要害你。”
人群中传来一阵一阵的笑声，秦芳脸上挂不住，“你们除了笑还会什么，要不是你们拦不住疯婆子我会遭这个罪。”
有位大婶直接吐一口水，骂秦芳，“你这个死丫头不知感恩，再说一句我去你家闹。”
打秦芳那位女同志，“这种烂货你们帮她图什么？”
王大夫中气十足，喊一声，“闭嘴”，随后气愤看向秦芳，语气威慑，“你给我老实一点，不然我让你娘过来。”
秦芳还是死活不愿尹月月来检查，最后让一位大娘跟秦芳进去，尹月月往旁边一坐，看他们的热闹。
卫景华凑过来，说：“她一直这样和～～”卫景华一时想不出词来表达。
“神经病。”
卫景华连连点头，轻声道：“是她活该。”
“轻点王大夫，你可不能报私仇。”
王大夫严肃道：“你看我做过吗？信不过可以走。”
“王大夫我说笑呢，你别生气。”
那位打人的同志给王大夫赔个不是，在场的其他人也帮王大夫说话。
尹月月转头盯着卫景华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卫景华还没回答，秦芳出来时脸上挂着两行眼泪，衣服扣子也没扣好，加上此时此刻表情像是遭受过虐待一样。
尹月月单看秦芳这样真以为她被欺负的很惨，那位大娘赶紧解释，“我只是检查，擦药手可能劲大一点，我一个干农活劲大很正常。”
“啧啧～没事秦丫头比较娇嫩我们都懂。”
王大夫只是瞅一眼便不理会泰芳，继续伸手
扭着那位同志的手。
卫景华目瞪口呆看着秦芳，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你会不会这个。”
尹月月搞不懂卫景华的脑回路，“你这话什么意思？”
“如果是你的话，我觉得你很漂亮。”
尹月月真没想到卫景华是这样像，脚直接踩卫景华鞋子，生气道：“你意思让我现在哭一个给你看，你不许再说这种话。”
尹月月脚刚踩上，痛感从脚往上涌，卫景华露出痛苦的表情，龇牙皱眉，“我的错，我只是觉得你哭起比她好看。”
尹月月脚往后撤，无语极了说，“我问你是怎么想的。”
卫景华顾不上脚疼，赶紧说：“我只是觉得没你好看，她装得好假。”
“你怎么知道她装的。”
尹月月刚问，王大夫喊尹月月过来帮擦药酒，尹月月领着那位女同志进房间擦。
“可能有些疼。”
“我没有秦芳这么娇嫩尹知青你放心。”
尹月月将她身上有淤青地方用药酒都擦过一遍。
尹月月还是问一句那位中年大婶，“你衣服下面怎么多淤青。”
“还是秦芳那烂货搞的，得到她娘的真传。”
尹月月闭嘴不说，低头继续擦药，弄完后与那位大婶走出房间，一会王大夫领着一群人往外走。
他们走后安静不少，林医生出声抱怨道，“真是三天两头都闹出不少事来，要是我女儿绝对打一顿。”
尹月月并没有搭话，而是让卫景华赶紧重新写昨天认的字。
卫景华说：“秦芳出来既不说话又不搭理其他人，默默坐旁哭这肯定博同情，而且看样子试过很次。”
“你怎么知道。”
“我见过”
想想卫景华之前的待的地方，自己又见过他出任务，估计什么牛鬼蛇神都见过。
到吃午饭时，尹月月拿起卫景华写字的纸，字还是有怪，左右旁怎么能一边小一边大，算了可能比划多不习惯。
“你都认全了，那你应该能读完这一大段文字。”
“应该能，为啥会有很多读音不一样。”
“你买本字典或者借一本来以后按字典认字。”
“知道了我写字应该还要改进。”
尹月月感到有些惊奇，“你自己也知道。”
卫景华摇摇头，抿嘴道：“我观察你的表情知道的。”
尹月月没继续往下说，而是问：“之前你说秦芳活该是不是知道什么？”
卫景华咽下口中食物喝口水，说：“秦芳忽悠刚刚梨花婶小儿子干那件事，事发后不想连累梨花婶就自杀，结果是腿站不起来了以后。”
“他的罪很大。”
“不是威胁他替罪。”
听完尹月月顿时不知如何说秦芳，“应该给有好处。”
“梨花婶做媒的没这么缺钱，主要是威胁不想被威胁他只能选择去死。”
尹月月觉得这手法秦芳应该用很多次，不用想秦芳名声这下彻底臭了，而且捅的篓子更大。
到时间卫景华就回去了，下午人不是很多，但是还是有点忙，一直到下工时间，都不见王大夫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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