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八一这时候突然说道,“昨天晚上雪莉杨来电话了,那雮尘珠之前在国内的时候她就找了研究院的人帮忙查看里面的物质。
可那段时间确实没查出什么,她就带着雮尘珠回了美国,现在确实查出有点问题,只是说那雮尘珠里面有些放射性物质。
但是,就连美国的技术也没查出那放射性物质到底是什么。因此,如何利用雮尘珠解除身上的红斑诅咒,还是没有头绪。”
若罂和进忠对视了一眼。二人同时说道,“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要找到木沉舟的源头?”
胡八一猛地抬头看向二人,“什么意思?源头?是不是说我们要找到雮尘珠的出处,这颗珠子是从哪儿来的,我们就要找到哪儿去,从根本上解决诅咒的问题。”
进忠点了点头,“就是这个意思,你们想,你们身上的红斑诅咒是怎么出现的?是在精绝古城里面感染的。
那为什么说,那一颗小小的木尘珠就能解决这个诅咒呢?
在古代,诅咒就是诅咒,疾病就是疾病,你们身上的红斑诅咒,可不是固定接触到什么东西才会感染。精绝古城的人是一大批,扎格拉玛部落也是一批,现在就连血王墓里都有人感染了这个红斑。
我猜着,这就不可能是一种大范围的传染疾病。因为我们俩没有感染。娴王墓里其他尸体也没有。
扎格拉玛部落并不是独立生存,他和很多其他部落都生活在新疆。可在新疆其他部落就没听说过这种红斑诅咒。
所以我感觉想要感染这种红斑诅咒,一定是要在一个特殊的地方,特定的环境,做了特定的事,才会被感染,就像你们俩是去了精绝古城,在那儿受了伤,才会在里面感染红斑。
所以如果归结为身体的症状和身体的变化,那么它能算是一种疾病。但我觉得从你们的感染方式来说,这就是一种诅咒,那么诅咒有下咒的方式,就有解咒的方式。
我们如果抛开疾病的治疗方式不谈,只说下咒解咒,那么就要考虑这红斑诅咒的源头到底在哪里。
我感觉这解咒并不是直接用这颗雮尘珠,雮尘珠更像是一种媒介,是要通过什么方式来解除这种诅咒。雮尘珠应该是其中缺一不可的一件东西。”
胡八一想了想,转头看向胖子又咬了咬嘴唇。“这么说,咱们还得去一趟昆仑山。”
胖子挠挠脑袋的说道,“昆仑山咱们不是去过了嘛,就在去精绝古城之前,那九层妖塔咱们也看着了,它跟这雮尘珠没有关系啊。”
胡八一摇头,“不是那一座,在古代魔国,这种九层妖塔只是一种墓葬制式,有很多,我们真正要找的不是这些,而是古代魔国的遗址,我想,只有找到古代魔国遗址,才能真正解开红斑诅咒的秘密。”
胖子一听眉头就锁紧了,“这我听都没听说过呀,这玩意儿,老胡你知道吗?”
胡八一笑了笑,喝了口茶,说道,“这个就得看杨参谋的了。”
进忠和若罂抱着一摞子笔记往会议室走,今天是阶段性总结会。参加会议的是局里和边疆考古部的领导,献王墓研究小组的工作人员,还有北大以张教授带队的三位教授,和二十个考古专业的学生。
原本,进忠和若罂以为这次会议和以前一样,就是每月一次的总结汇报,直到二人进入会议室后看到了三个老熟人。国安局的局长和两位副局长。
进忠和若罂马上将目光转向了正百无聊赖看热闹的胡八一和胖子。
四人对上目光,胡八一顺着两人的视线看向国安局的三位领导。这三位他们俩也是认识,一瞬间胡八一和胖子就反应了过来,进忠二人心里想的是什么。
他们俩连忙摇头表示,我们也不知道啊,谁知道他们会来。
二人蹙眉,又用眼神询问国安局的领导来做什么,国安局王局长坐在那儿嘿嘿地但笑不语。若罂翻了个白眼,心里觉得肯定没好事。
很快,会议开始,最先是献王墓研究小组的组长对这一个月工作的总结。
胡八一已经把献王墓中间层陵墓三个接引童子给考古局的人细细讲解了一遍,工作人员又从各方查找文献,再配合着胡八一讲解的内容,做出最科学的解释,并把还有疑问的地方提出来,作为下一阶段补充研究的内容。
在这种会议上,北大一方是没有发言的资格的,毕竟是来学习,只是同学们都在认真的记录,他们都很珍惜这样的机会。
会议的内容很多,进程很快。每一个环节的标题扔出来,都会引起大家广泛的讨论。
看着同学们时而惊喜,时而迷茫,时而恍然大悟的神情,进忠和若罂难免忍俊不禁,只觉得这些学生真可爱,心里感叹,不管是什么年代,只要是冠上了大学生的头衔,眼睛里都带着清澈的愚蠢。
其实一开始,若罂也不明白网络上为什么会说大学生的眼睛里带着清澈的愚蠢,明明他们都考上了大学,已经代表着他们的智商是可以碾压大多数同龄人的,为什么会用愚蠢来形容这些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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