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子大人…”
羽生楠低头看着怀里惊慌失措的魔女,脸上的笑容天真又无辜,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头皮发麻:
“午休时间到了呀,身为您最忠诚的…嗯…仆人?我当然要好好‘伺候’您午休啊~这可是仆人的本分~”
“陪、陪什么午休?!我不需要午休!你快放我下来!不然我生气了!我用魔法轰你了!”
小泉红子真的慌了,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她只是想收个强大又养眼的仆人/研究素材/未来孩子他爸候选,没想过这么快就把自己彻底搭进去啊。
这进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这魔药效果是不是好过头了……怎么还附带强制午休服务的……
羽生楠仿佛没听到她的威胁,抱着她,步伐稳健地就朝着工作室通往楼上卧室的旋转楼梯走去。
“羽生楠!你放开我!我不要午休!救命啊!傀儡管家!快来人啊!”小泉红子终于意识到事情大条了,开始口不择言地呼救。
然而,古老的城堡里寂静无声。
唯一的听众兼狗头军师——那面多嘴的魔镜,此刻正以碎片的形式静静地躺在角落里,无法再给她任何“建议”或“吐槽”了。
小泉红子欲哭无泪。
她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羽生楠抱着彻底慌了神、开始语无伦次、小拳头无力捶打他胸口的小泉红子,走进了那间充满魔女个人风格、铺着深色丝绒、挂着厚重帷幔的卧室,用脚轻轻带上了房门。
“咔哒。”
一声轻响,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只剩下魔女小姐惊慌的呜咽和某人温柔却不容置疑的低语。
“红子大人,午安~”
……
傍晚。
夕阳的余晖透过彩色玻璃窗,在铺着深色绒毯的地板上投下温暖而斑驳的光影。
卧室里静悄悄的。
一只白嫩小巧、脚踝纤细的脚丫忽然从凌乱的丝绸被子边缘蹬了出来,脚趾有些无力地蜷缩了一下,又缓缓放松,泛着淡淡的粉色。
小泉红子眼神放空地盯着天花板上繁复的古典雕花,脸上带着事后的迷茫、羞愤、委屈以及一丝......
被彻底掏空的虚弱感和恍惚感。
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酸软得不像自己的,尤其是嘴唇和舌尖,到现在还残留着清晰的、酥麻的刺痛感,提醒着她下午那场“午休”是多么的……惊心动魄和不可控。
虽然没有被真正吃干抹净,最后一步不知为何被他饶过了,但除此之外……
该碰的不该碰的,该亲的不该亲的地方,几乎都被那个混蛋用“表达炽热爱意”的名义探索了个遍,美其名曰“仆人的全面服务”。
魔女小姐虽然理论经验丰富,但实战经验彻底为零,哪里经得起羽生楠那种看似温柔实则步步紧逼的“伺候”,早就溃不成军,节节败退。
最后只能软成一滩春水,任由摆布。
此刻更是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欠奉。
羽生楠已经起身。
正背对着她,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
夕阳勾勒出他挺拔修长的背影,动作间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慵懒和惬意。
他整理好衬衫的领口,回过头,看到床上那双正幽幽地、带着复杂情绪瞪着自己的赤色眸子,不由莞尔一笑,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走到床边,俯下身,极其自然地在红子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醒了?感觉怎么样,我亲爱的红子大人?午休还满意吗?”
这声“红子大人”此刻听起来简直充满了讽刺。
但这份“温柔”此刻在小泉红子眼里,简直是恶魔的微笑、黄鼠狼给鸡拜年。
小泉红子猛地扭开头,避开他的亲吻,银牙紧咬,从牙缝里挤出带着哭腔的控诉:“你…你根本就没有受到魔药的影响!你一直都在骗我!”
什么眼中粉光,什么深情款款,什么无法自拔的爱意,全是演技,奥斯卡都欠他十座小金人。
这个该死的、卑鄙的、演技高超的混蛋!
闻言,师承国际影后藤峰有希子的羽生楠,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委屈,眨眨眼:
“怎么会呢?魔药的效果很好啊,我现在感觉特别爱红子大人,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红子大人在一起呢~不然怎么会‘伺候’您那么久?”
他说着,还试图伸手去捏她气鼓鼓的脸颊。
“滚开!”
小泉红子气得抓起一个枕头砸向他,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你骗鬼呢!要是真被魔药影响了,你怎么会……怎么会……”
她说不下去了,脸颊红得快要冒烟。
要是真被魔药影响了,怎么可能还会那么…那么恶劣地“欺负”她!
根本就是清醒得很!
反抗?
那点微弱的反抗在他面前就像是螳臂当车,直接被无情镇压,反而增添了别样的情趣。
羽生楠轻松接住枕头,看着眼前气得像只炸毛红色小猫、恨不得挠死他又没力气的魔女,低低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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