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铎沉沉进入梦乡,梦里的唐观棋会说话,缠着他一直叫多多多多,自己脱了衣服要他亲亲,说要这个当新年礼物。
醒的那一瞬间,他睁眼看见天花板,自己觉得自己好笑。
和妹妹仔梦里三翻四震,他应是真的欲求不满,觉得和她不够亲密,现实她不愿意,在梦里他都要做完。
他都这个年纪,还做这种少年人冲动难自持的梦,他涌上来的情绪是自嘲又无奈。
如果她知道,应该都会笑他。
但身体的感觉却没有散去,那种细细密密咬着他的感觉,像穿梭在窄小的洞穴里。
他在意识到的瞬间垂眸,本以为是旖旎梦境带来的副作用,像少年时期一样梦遗,却没想到看见的是妹妹仔坐在他胯骨上。
阳光透过白色窗帘照耀在她窈窕有致的身体上,妹妹仔乌黑的头发垂落在胸前,比梦里的她还要剥得干净,身上一根丝线都无。
她歪头看他,乌溜的眼睛扑闪扑闪,像是在说“你醒啦。”
不是梦境…是…真的。
意识到梦境是因为自己现实的感受,他的感受真实存在,就像急着上厕所的人会梦到自己去厕所一样,应铎的脸瞬间爆红,唐观棋肉眼可见他的脸在一刹那间红得像成熟的石榴。
他伸手揽住她后背,将她迅速一把摁到怀里,紧贴着他上身,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炙热的胸膛贴着她上下起伏着,她靠在他肩膀上,过了会儿,她抬起头来。
她漂亮的凤尾眸看着他,还带着笑。
从她晶莹的眼睛里似乎都可以看见自己的倒影,她无声和他打招呼:“早上好。”
她动作却没有停,身体的感觉仍然强烈,她借他早上的生理反应反扑他。
此刻他机要之处还被她钳制着,应铎搂着她,儒雅温沉的声音竟然听出几分无措和弱势:“bb猪,你怎么强我?”
她撑着他的胸膛起身,表情甜蜜又乖巧地在他身上比比划划:
“这是给多多的新年礼物。”
应铎的脸红得可以去煮鸡蛋,那张成熟又文雅的脸红成这个样子,唐观棋认真欣赏着。
她歪头问:“不中意吗?”
男人竟然出现了害羞但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害羞,还要镇定的表情:“你先起来。”
唐观棋起来一下,他以为她要起身,将要分开的那一瞬,下一秒她又重重坐下来,瞬间的感觉让应铎全身都绷紧了。
他强行维持镇定:“bb猪…你不…”
唐观棋却不理他,从旁边床头柜里拿出一个装首饰的精美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条新领带:
“我用这个月工资买的。”
花色暗纹光滑,是一条深灰色领带,暗纹为黑色,在不同角度能看见暗纹刺绣的光华流转,服帖平坦,矜贵又低调,恰如应铎其人。
他尽力像平时游刃有余一样和她对话,但只要一放松,就立刻会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他温声细语问:
“这么厉害,上个月出多少粮?”
她比了个手势:“三万五。”
应铎咬紧后槽牙,让自己维持着温润的声音,哪怕这声音明显比平时更容易一击即碎,弱了很多:“多谢观棋,记得给我买礼物。”
她拎着那条深灰色的领带,在手上缠来缠去:“这条领带就三万了,已经倾尽所有了。”
应铎想鼓励鼓励她,但还未开口,她将他的手往上推,用那条领带绑住他的双手,紧贴着床头,把领带挂在床头的雕花上。
应铎的胸腹都随着他的呼吸剧烈一起一伏,平时年上的宽容慈爱眼神,也带了些不受控的无措。
她似不懂一样:“多多,你紧张什么?”
他的呼吸不受控,仰视着她:“冇紧张,就是很意外…”
她低头凑近他,像个主人一样欣赏自己的所有物,他看着妹妹仔自己玩,视觉冲击力太大。平时处于下位的妹妹仔还夹制住他要害,慢悠悠训斥他:
“多多平时很不听话。”
应铎唇齿轻抵,呼吸都是紊乱的:“我怎么不听话?”
她面颊粉扑扑的,却是主人的姿态,俯视着他:“我说停怎么都不停?”
应铎无从抵赖,而唐观棋把领带再度收紧:“今天也不会停,到多多不行为止都不可以出来。”
应铎的面连带着耳根都红了,
她拍拍他的脸,打手语都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说话,你怎么不说话了,平时你这个时候不是很多话说的吗?”
应铎看着这个画面,刺激太过,更何况身体反应如成簇的烟花正在倒灌进神经里。
他冷白的耳朵全部变红,平日的儒雅和阅历感都变成妹妹仔的玩具,他任人宰割还尽力维持年上的从容:
“观棋,别急,慢慢来。”
唐观棋却不停,他越这么说,她越要反其道而行之,应铎喉结滚动着。
唐观棋捏他的腰:“多多知道我上个月为什么只揾三万五吗?”
应铎的视线完全凝在她身上,怎么挪都挪不开,唐观棋指尖落在他胸膛上,利滑的指尖戳着他来指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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