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与陈舒婷深入交谈了一番,给她打了一管强身针,替她治疗了一下身体的不适。
徐雷返回了房间,却发现唐茹已经离去,肖媚正躺在被窝里玩贪食蛇。
她见徐雷回来了,斜着眼瞥了瞥,又收回目光,当做看不见。
徐雷钻进浴室冲了澡,换上睡衣来到床榻边,准备钻进被窝,就听见肖媚那酸溜溜的话响起。
“徐雷,你是不是有啥特殊癖好,还是有恋母情结,你是有多饿,本小姐喂不饱你吗?!”
她见徐雷靠了过来,要搂着自己,立马往旁边一挪,嫌弃道:“别挨着我,嫌你脏。”
“你想多了,我跟陈舒婷是在讨论生意上的事,昨晚陆涛二邀她,她只身赴会,陪着陆涛喝了一夜的酒,才还回来百度十五的股份,是功臣。”
徐雷靠在了床头,将肖媚抱在怀里,笑道:
“李宏彦得知我们收购了陆涛的股份,反悔了,不打算出手股份了,我让陈舒婷再去试试,不行我们就打道回府。”
“她男人死了,还要给仇人的儿子打工,孤儿寡母挺可怜的,你吃她的醋没意义。”
“明后两天,咱们去逛逛后海一条街,那附近有清朝时期留下的四合院,如果价格合适,我准备入手一套。”
“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一个半老徐娘怎么跟本小姐比,我吃她的醋闲的。”
“陈舒婷不是个省油的灯,我是担心你,你别被她卖了还帮着她数钱。”
“徐家不能倒,徐家倒了,我和父亲也没路可逃。”
“徐雷,这个世界上最怕失去你的人除了徐伯伯,就只剩我了,你要心里有点数。”
肖媚放下了手机,像只小猫似的蜷缩在徐雷的怀里,用纤细的手指,在徐雷的胸口画着圈圈。
突然伸手探进被褥内一抓,脸上立马浮现出委屈的神色:“你还说你什么都没做,枪软了,弹药都空了。”
她见徐雷不说话,哼哼着问道:“我们的根基在京海,为什么要在帝都买房子,难不成你还想来帝都发展?”
“徐雷,你要认清现实,在京海你有徐伯伯保着,想怎么放肆就怎么放肆。”
“帝都的水太浑,你随便一个石子丢下去,砸到的不是这个当官的亲戚,就是那个当官的朋友。”
“我们作为外地人,要是敢在帝都抢面包,不经意得罪了人,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徐雷没有说话,只是在肖媚的唇瓣一吻,抬手关闭了台灯。
帝都水深是必然的,但京海的池子也浅啊,浅到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大鱼在吃小鱼,小鱼在吃虾米。
接下来的两天,田永昌尽职尽责的充当着向导,带着徐雷几人将帝都能玩的项目玩了一个遍。
陈舒婷在第二天的上午,带着唐茹又去了一趟百度总部,经过唇枪舌剑,
最终在原有价格的基础上,将价格提高了30%,花费了4500万购买了李宏彦手中百度的二十股份,
如今徐雷和陈舒婷二人,坐拥百度三十五的股份,成为稍逊李宏彦的百度第二大股东。
代价就是,京海的某间办公室内,徐江掐着雪茄,喝着红酒,大骂徐雷是败家子。
李宏彦卖了股份,徐雷终于可以长松一口气,带着肖媚,唐茹,陈舒婷,陈金默,泰勒几人前往苍云观。
遗憾的是,他并未见到之前在飞机上把玩蚂蚱的老道士,却得知了对方的身份:
苍云观监院,从字辈的老前辈,今年已经112岁了,最大的乐趣就是云游四方,乃是真正的逍遥道人。
见不到从道人,徐雷见到了苍云观的观主,也是一个老道,却是从道人的晚辈,还是徒孙级别的那种…
徐雷始终中认为那天飞机没能坠毁,他能保住小命,全仗从道人护着,
如今见不到救命恩人,便捐了200万的香火钱,成为苍云观的护法居士,算是聊表心意。
临走时,徐雷几人都得到了观主赠与的护身符和饰物,这是观内得道高人每日诵经孕养的好东西,远不是外界售卖的凡物可比。
这说来也玄乎,这刚拜过三请老爷,捐了香火钱,徐雷一行人出了苍云观,正准备回酒店收拾行李,回京海,却没想到这电话一个接一个的响起,
唐茹接连接了七个电话,当她挂断了电话,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见徐雷几人盯着自己,激动的都要说不出话了。
“老板,陈姐,阿眉,李勇来电话了,想请陈姐吃饭,很隐喻的表明了,有意出售手中全部股份。”
“不只是李勇,刚刚我还接到了几名百度股东的电话,他们得知李宏彦和风险投资人都把股份卖给了我们,也想跟我们见一面,谈谈股份的事。”
陈舒婷闻言愣住了,下意识抚摸着胸口的护身符,随后转过身对着身后的苍云观大门拜了三拜,笑道。
“徐雷,肖媚,我现在就与唐茹去见李勇,还有那些散股,不出意外,他们一定是见到李宏彦和陆涛接连脱股,觉得百度要易主了,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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