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蜷在地上的柳舒婷狠狠唾了一口，“我呸，怪不得就连李建华那种蠢货都把你甩了，连小孩子都欺负，什么东西！”
“行啦，奶奶，外面好冷，我们快回家吧。”
“好好好，回家，回家。回家奶奶给你烤地瓜吃，好不好？可甜了。”
“嘻嘻，好，我最爱吃奶奶烤的地瓜啦。”
祖孙二人离开后，柳舒婷又缓了一会儿，才忍着疼从雪地里爬起来。
顾不得捡起地上的柴火，一路踉踉跄跄回了老李家。
王秀兰见她两手空空的回来，不满的翻了个白眼。
“柳舒婷，我让你去山脚捡柴火，你去了快一个小时，别告诉我连一根柴都没捡回来！”
“娘，你告诉我，建华哥是不是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好了？”
柳舒婷抬起的眼眸里毫无情绪，就这么直勾勾盯着王秀兰看，看得她心底直发毛。
想到儿子说过这几天就会摆脱这个女人的话，王秀兰眼底闪过一抹心虚。
嘴角抽搐两下，露出一抹极不自然的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行了，柴没捡就没捡吧，看你这一身造的，赶紧回去……”
“我问你李建华是不是背着我有了别的女人！”
柳舒婷猛得抬高音量，吓了王秀兰一跳。
心虚瞬间化为乌有，捡起地上的木棍对着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
“我让你吼，让你吼，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再瞒你。我儿子的确处了新对象，不过这也正常。你子宫都没了，连个正常女人都算不上，真不知道怎么还有脸赖着我家建华不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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