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梁松大喊一声,心猛地一紧,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攥住车把。他当机立断,一边用力踩下刹车,一边猛打方向盘试图转向避开。摩托车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车轮在松软的泥地上疯狂打滑,溅起大片泥浆。车身剧烈地摇晃起来,仿佛一头失控的野兽,随时都有侧翻的危险。
何晨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身子一晃,差点从车上摔落。他急忙用一只手紧紧抱住后座,另一只手牢牢稳住狙击枪,大声喊道:“梁队,稳住!”
就在他们竭力控制摩托车的时候,草丛中突然一阵窸窣作响,紧接着,五个持枪人影鬼魅般钻了出来。
他们身形矫健,动作熟练,迅速呈扇形散开,将梁松他们围在中间。
每个人手中的枪在月光下闪着冰冷的寒光,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仿佛随时都会喷射出致命的子弹。
何晨光看着那几个凶神恶煞、端着枪步步紧逼的敌人,心中怒火中烧。他深知此时若不先发制人,他们三人都将命丧于此。于是,他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如鹰,紧紧地盯着离自己最近的那个敌人。
何晨光的手指轻轻搭在狙击枪的扳机上,仿佛在触摸命运的开关。他的呼吸变得极其轻微,整个人如同一块冰冷的磐石,只有那瞄准镜后的目光在快速地捕捉着敌人的破绽。“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如同炸雷在寂静的夜空中炸裂。子弹带着何晨光的愤怒与决绝,以闪电般的速度射向敌人。那名敌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脑袋就像被重锤击中的西瓜般爆开,身体直直地向后倒去,溅起一片尘土。
“好样的,晨光!” 梁松大喊一声,趁着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吓得一愣神的间隙,当机立断。他一只手死死地握住摩托车的车把,竭力控制着车身在泥泞小路上的平衡,右腿的伤口因用力而传来一阵剧痛,可他咬牙忍住,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另一只手迅速拔出手枪,手臂微微颤抖,但他强忍着稳住。他将枪口对准敌人,快速地扣动扳机。
“砰砰砰!” 子弹呼啸着飞出枪膛,如同一串串愤怒的流星,朝着敌人倾泻而去。有几颗子弹击中了敌人的身体,敌人发出痛苦的嚎叫,纷纷找地方躲避。
摩托车在梁松的操控下歪歪扭扭地向前冲去,仿佛一匹被激怒的野马,不顾一切地想要挣脱牢笼。车轮在泥地上疯狂地转动,溅起高高的泥浆。车身剧烈地摇晃着,随时都有侧翻的危险,但梁松凭借着多年的战斗经验和顽强的意志,硬是稳住了。
敌人很快从惊慌中回过神来,他们恼羞成怒,开始疯狂反击。
密集的子弹如同蝗虫般朝着梁松他们飞来,“嗖嗖” 的声音在耳边尖锐地响起,就像死神的召唤。
有几颗子弹擦着何晨光的耳边飞过,带起一阵冷风,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子弹划破空气的锐利。
摩托车在枪林弹雨中歪歪扭扭地冲出了敌人的包围,引擎发出高亢的轰鸣,似在宣泄着挣脱绝境的畅快。可这份短暂的轻松转瞬即逝,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梁松全神贯注地操控着摩托车,风在耳边呼啸,右腿伤口的疼痛如影随形,但他无暇顾及。突然,身后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后背淌下。那温度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黏腻感,梁松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心头。
“飞行员!” 梁松大声呼喊,声音被风声撕扯得支离破碎。他下意识地想要回头查看,可理智告诉他此刻不能分心。他紧紧握住车把的手微微颤抖,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后座的飞行员身体猛地前倾,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拉扯。一颗罪恶的子弹穿透了他本就脆弱不堪的身躯,鲜血如泉涌般从伤口迸出,浸湿了他的衣衫,也浸湿了梁松的后背。他的头无力地耷拉下来,仿佛所有的力量都在这一瞬间被抽离。
何晨光在车尾,一直警惕地注视着后方。听到梁松的呼喊和飞行员的闷哼,他迅速回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梁队,飞行员中弹了!” 何晨光的声音带着惊恐与焦急,他伸出手想要去扶住摇摇欲坠的飞行员,可摩托车的颠簸让他的动作变得艰难。
梁松咬着牙,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与无奈。愤怒于敌人的残忍,无奈于在这危机四伏的逃亡路上,他们连停下救助战友的机会都没有。“坚持住,咱们不能停!” 梁松冲着何晨光大喊,声音中透着决绝。他知道,一旦停车,他们将成为敌人活靶子,不仅无法拯救飞行员,还会搭上所有人的性命。
梁松加大油门,摩托车如离弦之箭般在乡间小路上疾驰。路旁的树木和野草飞速向后退去,仿佛是时间在疯狂流逝。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前方的道路,大脑却在飞速盘算着应对之策。
就在这时,梁松眼角的余光扫到后视镜里一个黑影正迅速逼近。他定睛一看,脸色骤变 —— 追兵已经跳上越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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