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陷。
我家李南征就是在诬陷薛镇江,这手段深得我的真传啊。
我们不愧是天造地设的两口子——
就凭宫宫的专业水平,根本没怎么费力气,就确定薛镇江盗取十万块的事,惨遭了她家李南征的诬陷。
可这有什么呢?
如果薛镇江不来锦绣乡,来到锦绣乡后没有一副欠揍的样子,她家李南征会对他下黑手?
再说了。
只要牵扯到她家李南征,无论是什么事,又是多大的事,秦家小姑姑都会帮人不帮理的!
“薛镇江,你今天来锦绣乡搞事情的目的,是想踩着我家。不!是踩着我县李南征同志的脑袋,大肆宣扬商初夏是你的未婚妻,逼着她默认这层关系吧?”
不善于勾心斗角,却精于分析案情的宫宫,对薛镇江说出的这番话,可谓是一针见血。
“秦局,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薛镇江举起戴着铐子的手,揉了揉青肿的左眼。
冷声说:“刚才,我说的很清楚了。我来锦绣乡就是闻听南娇食品办的不错,就想和李南征谈谈,能不能入股或者盘下来!也正是抱着投资商的心理,我才忽略了是在乡书记的办公室内,坐在了那把椅子上。却没想到,会惨遭他的诬陷。”
这话说的——
相当的合理!
由此可以看出薛镇江,绝不是萧雪铭那种草包大少,还是颇有几分能力的。
“这种话,你用来骗骗幼儿园的小朋友还可以。在我面前,就别说出来贻笑大方了。”
宫宫淡淡地说了句时,接了个电话的孟林,恭敬地汇报:“秦局,李书记说市领导已经到了。让把他和杜金龙,都带到乡大院去。”
乡大院门口。
颜子画、商初夏带着李南征和隋唐,逐个和江璎珞三人握手寒暄。
“南征同志啊,没想到我会再次来到锦绣乡。”
年前来过一次的商长江,握着李南征的手,满脸的唏嘘:“这才几天的功夫,我就发现锦绣乡又有了新的变化。”
啥变化?
天还是那个天,地还是那个地,人还是那些人。
李南征怎么没发现,有什么变化呢?
有些话啊,听听就好,没必要当真!
寒暄片刻,由颜子画恭请三个领导来到了大院内。
看到摆开的桌椅后——
商长江和薛襄阳迅速对望了眼,暗中默念起了几个英文字母。
青山第二的江市,当仁不让的居中而坐。
左手边是商长江、右手边是薛襄阳。
颜子画和商初夏,坐在了商长江的下首。
李南征和隋唐这两个东道主,则坐在了薛襄阳的下首。
大家刚落座,就看到数名英武的警务人员,押着两个人走进了乡大院。
看到宫宫那张清冷的小脸蛋后——
李南征的目光飘忽了下,落在了薛镇江的脸上。
薛镇江刚走进乡大院,双眼瞳孔就骤然一缩!
他是真没想到,不但商初夏到场,就连商长江和他的三叔也来了。
尽管他从没见过江璎珞、颜子画,却也能从她们各自的座位,迅速判断出她们的身份。
“该死的李南征,这是存心要把事闹大啊。”
本意就是通过闹事来达到某个目的、结果事情却超出掌控的薛镇江,看着李南征后,暗中咆哮。
傻逼。
李南征用目光回了个不雅的词汇后,和隋唐一起乖乖的站起来,给县班会排名比他高的秦局让座。
宫宫只是和江璎珞等人点头后,也没客气,就坐在了李南征坐过的椅子上。
椅子刚被李南征的屁股坐热——
哎。
还是我家李南征好啊,懂得提前给老婆热椅子!
宫宫暗中感慨时,江璎珞说话了:“李南征,你先说下事情的经过。”
市县乡的三级审判员、双方当事人、各位目击证人都已经落座,那就干脆的开庭!
“好。”
李南征刚说了个好字,商长江忽然插嘴:“江市,我建议先听薛镇江来讲述事情经过。另外,能不能先给他解开手铐?”
让蜀中薛家的核心晚辈,当众戴着手铐为自己辩解,这本身就是在打薛家的脸。
让薛镇江先发言,无疑能给人先入为主的优势。
江璎珞还没说话——
秦宫就抢先说:“不行!一,开庭时得先原告说话。二,双方矛盾的冲突地点,是在锦绣乡书记的办公室内。这就足够证明,外来者薛镇江是主动前来闹事的!说的再严重一点,那就是在蔑视、冲击神圣的政法机关。”
商长江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薛襄阳语气有些严厉的说:“秦宫同志!商常务是和在江市沟通,你还没权力乱说话。”
“我是没有权力,在市领导沟通时插嘴。但别忘了,这是一起牵扯到斗殴、盗窃乃至蔑视机关单位的案子!我身为长青县政法负责人、兼县局局长,怎么就不能发言了?”
秦宫噌地站起来,当众反驳薛襄阳:“反倒是各位市领导!单从工作性质的角度来说,你们才不得擅自插手我长青县的民事、乃至刑事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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