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偷个懒,一个比一个能跑……”
阎埠贵也是服气了,关键何大清在厕所里熏了一身臭,晚上做的饭还能吃吗?
“怎么着听这意思,你见到傻柱了,他去哪了?”
因为傻柱每次干活的时候都借口尿遁,所以这回何大清专门来厕所里堵着他的,就看他还找什么借口。
“见是见着了,但不是现在。
之前傻柱不是跟许大茂干仗吗,这俩人一前一后窜出去了,这会儿估计都窜到北新桥了。
你要不去那边找找看?”
阎埠贵现在就想赶紧把人支走,你在这守着,我怎么好意思上厕所呀?
“北新桥?这俩兔崽子这么能跑吗?
那他俩为啥干仗呀?今天回来我没听说呀!”
何大清挠了挠头,难道是他对傻柱关心太少了?都不知道这小子最近在忙啥。
“为啥?你问我我问谁去!
不过听他三大妈说,好像是为了秦京如那丫头,你们家傻柱明年不就满18岁了吗?”
现在的小子年满18岁就可以领结婚证了,可惜傻柱惦记了不该惦记的,别人秦京如连10岁都不到。
要是许大茂惦记秦京如那还有情可原,毕竟别人两个年龄相差不大。
“年满18咋啦?
年满18该干活了也得干活,该挣钱了也得挣钱,不然哪来的钱给他娶媳妇儿!”
何大清嘴上说的轻松,心里却咯噔一下。
别人秦京如那可是陈江川的小姨子,这是一般人能惦记的吗?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这你得跟你儿子说呀,跟我说可不好使。”
两个人虽然说的是傻柱,但是阎埠贵却想到自己的大儿子。
要是儿子结婚早了,那工资就不会往他这里交了,这么想的话,还是晚点结婚吧!
可话说回来,要是儿子找不到媳妇儿,那怎么办?
真就是有媳妇也愁,没媳妇也愁。
“我儿子傻柱就是脑子不清楚,回头我说说他!
那什么,老闫!
我先走了啊,陈江川准备了好酒,今儿晚上咱不醉不归!”
何大清说完就要走,却被阎埠贵叫住了。
“等等!你说啥?陈江川准备了好酒?
不是说今天晚上的酒水让我准备吗?怎么陈江川又准备了?
老何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擅自做主让我买酒?”
关系的花钱的事,阎埠贵可是一点都不马虎。
“这话说的难听了啊,什么叫我擅自做主?求人办事要有求人办事的态度。
你要是两手空空的上门,那别人心里能高兴吗?
就算人家嘴上不说,是吧!我意思你懂吧?”
何大清其实就是故意让阎埠贵破财的,省得这老小子不知道大小王。
“你说的也对!
我求人办事,我该拿点东西,但你不能张口就是两瓶呀,你知道一瓶多少钱吗?
两瓶酒就是三块多,我一家人的生活费也才多少……”
虽然今天的酒钱在计划之外,但阎埠贵想的是能省点儿就省点儿呗!
就算省出来一毛钱,也能买一斤半棒子面,一家人吃三天。
“老阎啊!
你这话就不对了,送礼哪有送单数的?好事成双,知道不?
再说了,陈江川的二八大杠天天在你家放着,你这进进出出的也没少用吧?
做人要有一颗感恩的心,感恩的心,感谢有你……”
说到最后何大清直接唱起来了。
阎埠贵满脸黑线,这说来说去还是你何大清自作主张啊!
好在那两瓶酒被贾张氏撞翻了。
看贾东旭的意思,应该会给自己赔钱,到时候自己拿了钱直接去供销社再买一瓶就是,没必要买两瓶。
到时候买一瓶原装的牛栏山,然后再拿着家里那一瓶,这不也是好事成双吗!
“老何,你光说我,晚上你带什么去?”
算起来何大青跟着陈江川打工也有不短时间了,别人应该比自己更知道感恩才对。
“我?我带着嘴去!”
何大清说完就走,既然傻柱没在这里,那他也没必要在这里再守下去。
但要说去北新桥找人,那就算了吧!
他就不信傻柱晚上会不回来,那死小子下午还拱着要去陈江川家呢。
“挺好挺好,带嘴去,带……啥玩意儿?”
阎埠贵后知后觉,合着别人何大清是啥都不带呀!
等他想跟人理论的时候,别人已经离走远了……就离谱!
“你自己带一张嘴去,你让我带两瓶三块多的酒去,这还要脸吗?”
阎埠贵从厕所出来之后臭着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别人欠他钱没还。
“老阎啊!
今天晚上去陈江川家的事儿可能得由你代劳,我这边家里有点事去不了。”
易中海左等右等,终于是把阎埠贵等出来了。
刚才何大清倒是经过,但是没法让何大清代表自己呀,何大清不是院里的大爷,资历不够的。
“啥?
晚上你不去了,这叫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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