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么隆重对待区别管理的飞光院都是御兽苑的苑长助理打整!要知道再是苑长助理,那可是外人啊。
孙泥克立即嗅出这里与其他地方的不同,他脑子里有那么一会儿思考到了刘矣辛和王柏塬,他们想方设法创造机会将所有人调虎离山,那么他们的目标地点是哪里呢?
会不会也在这里?如果是这里的话,费劲巴拉把他牵扯进去的原因是什么?
不会在飞光院,因为五泥猴。
不过,他们八成也没什么收获,要不然他们的分工模式也就不会是四人参与劫月的对抗,且是那四人。
所以,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上策。
问题的关键转回到最初:脚踏实地去找。
孙泥克顺手拿起一个盒子,盒子很普通,墨色,木盒子,做工算得上考究,没有上锁,一掰就开。
打开后,一览无余,你会震惊地看到:空、空、如、也!
孙泥克又打开另一个,毫无二致。
不能够啊!
他迅速打开第三个第四个……一整个格子的所有盒子,真的是一模一样。
他跳到第二个格子,随机抽取了几个盒子打开,同样是什么都没有。
然后是另外的架子,一如既往,一点不让人失望。
翻到最后一排的时候,孙泥克背心都翻出了汗水,他甚至有些精神错乱的感觉,是不是自己没有发现这其中的规律?
这也太邪门了!
孙泥克几乎是飞奔到屋子的另外一头,他迅速地证明了自己的猜想。
这完全就是以门处为中轴对称的嘛!
那些柜子的抽屉里,同样是些无关紧要甚至根本就是可以做断舍离的东西。
那些架子的格子里就是一堆塞得满满当当的空盒子,要这么算下来,这个屋子里的空盒子有上万个!
想想这个数目,绞尽脑汁,孙泥克也是不明白既然什么都不装,还做那么多干嘛?
闲的?
或者说当初这里有人被罚,但又不能打不能杀,就罚他夜以继日在这里做盒子?
这个想法!纯属虚构。孙泥克自己都想扇自己了。
要说已经一个早上不见的刘矣辛和王柏塬,就在孙泥克进入这个院子的几十秒前,他们才刚出去。
这个院子王柏塬已经进来过无数次,这间屋子他也几乎每个抽屉都翻找过。
每一件稀奇古怪的或是平平无奇的东西,他都怀着最崇高的敬意去证实了它们确实是最普通的存在。
至于那些架子上的空盒子他也基本上都抽查过,也不敢全部都打开呀。
那些盒子是木头制品,每一个格子都塞满了,但凡把哪一格的全部抽出来,你就别想轻轻松松地再把它们都码回去。
这是一门技术活,到了最后,你会发现总有那么一两个怎么都得不到安放,可它们明明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这个亏,王柏塬不是只吃过一次。
关键是关起门来在里面码到快精神分裂,码到想把自己拍死,码到想几脚把这些架子柜子统统踹个稀碎……
这些都不能,得在里面偷偷摸摸的!
每一个半夜三更,从这里出去回到自己屋子里,王柏塬都需要打坐很久来平复内心走火入魔般的暴虐。
然而,日子总还是要继续。
不每一个盒子都亲自验证过,那些没被验证过的盒子就会在王柏塬夜半酣睡时突然跳出来捣弄他的脑汁。
直到刘矣辛来了,王柏塬的困扰才被解除。
刘矣辛说,那个屋子她一定要去,那是重中之重的地方,所以王柏塬可以先放一放,等着他俩一起。
等真的进过屋子,拉过抽屉,翻过架子,刘矣辛才明白王柏塬是真的实在。
一个早上的时间过去,一无所获,一切都是王柏塬报告给她的样子。但她手中一张麻布上又确实画了这坐院子。
难道玄机在外面?
刘矣辛带着王柏塬绕着这个院子仔细转了几圈,别说是砖瓦了,就是连墙缝都扒拉着察看过了,建筑很特别,但不可能与曩拓有关。
院子外被察看过,屋子外也被仔细看过。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两人又溜去把监控室的电源恢复正常。
“我想再去看看。”刘矣辛突然停下脚步,若有所思。
王柏塬朝着内院入口的大门处看了一眼,那里吵吵嚷嚷,一群人似乎有些兴奋,讨论的都是自己如何在危险当中与劫月斗智斗勇。
这时候回去有些冒险,如若被发现了,不仅是老头们,所有知道的人都会把今天早上劫月的事情与他们联系到一起。
可不等王柏塬犹豫完,刘矣辛就已经转身走了,而且很是匆忙。
也不知刘矣辛是想到了什么,根本已经忘记“小心翼翼”这个词语,穿过一个又一个拱门,一把推开那屋子的门,长驱直入。
吓得跟在她后面的王柏塬战战兢兢,每一次都想在被她粗鲁对待的地板、花草、门板上装个消音器。
而且,这姑奶奶似乎忘了监控才刚被打开,她公然在镜头底下大摇大摆,这可不是挑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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