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蛰酒馆隔壁”,这话既像是陈述又像是疑问,一并讲给舒婵和李夕桢两个不同需要的人听。
“是”,李夕桢答道,舒婵也若有所悟地点了一下头。
“这家台球俱乐部和那家高级会所是同一个人开的”。
孙泥克和舒婵都不懂,这种情况很正常,有需要强调的必要吗?但谁都没有打扰他,他讲话习惯性省略,讲慢点也好,听的人好自行补充。
“鄢蛰隔壁那家是一家金弹弓高级会所。”李夕桢每一个字都咬得很准,力求一遍让人听明白,不仅是听清楚还要听懂。
“金……”
李夕桢伸手制止了想要插话的孙泥克。
“王柏塬不是那家会所的会员,他不住在C市,”讲这话的时候,李夕桢鼻梁处皱了起来,疑虑重重,“鄢蛰、尤洋洋、田柒合,所有人都和那家会所没有关系。”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只不过……”李夕桢这叙述,真是能急死个人,“尤洋洋是这家俱乐部的会员”。
孙泥克的鼻息变得粗壮,扑在桌子边的双臂不自觉地抬了又抬,却始终没离开桌面。
“提问”,李夕桢看一眼离自己很近的孙泥克。
“你说完了?”
李夕桢点了一下头。
“那家高级会所不是说是一家放空会所吗,金弹弓是怎么回事?”
“非常冷门,老板是个桀骜且古怪的人,听说,选址的时候就挑了好几个城市,看得了最灯红酒绿,听得起肖邦的夜曲,比如鄢蛰那里,楼上楼下几个红灯区,可最具智慧的创意图书馆也在那一片。”
“这个……”孙泥克有些为难地眯了一下眼睛,这些听上去乱七八糟的背景介绍似乎没什么用。
李夕桢看明白了孙泥克,补充说道:“金弹弓是创建者的一种念旧情怀,成为会员不论贫富,只要求一点——‘你玩过的弹弓足够打动我!’”
弹弓——
孙泥克觉得这两个字一直在触动脑子里的某样东西,那种似明非明地无力感让他非常难受。
弹弓?照片!
孙泥克惊喜地转向舒婵,舒婵已经把一张画从眼前移开,递了过来。
现在来看舒婵用画重现的照片内容,一眼就能看出王柏塬手中的东西,那是一柄弹弓。
三人都沉默了,李夕桢带来的消息看似含金量高,可是对于验证程度的死似乎没有什么关系,一切都在常理之中,可正因为如此,才老让人想说“不”。
“得知道王柏塬在金弹弓俱乐部做了什么”,孙泥克似乎在自言自语。
“你怀疑他?”舒婵问道。
“线索太少了,我们连怀疑的迹象支撑都没有,只能排除所有可能。”
“万一最终的结果就是意外?”舒婵问道。
对于这一点,李夕桢和孙泥克意见似乎是一致的,他们谁都不说话,但舒婵明白了,这点也在他们的假设当中,把意外的可能搁一边,这是一种态度,是那近一年的相处时间在大家心中的分量。
“走了,第一时间互通信息。”李夕桢早已经站到台球桌边,那里离门很近。
“老李”,孙泥克忽然站起来,“如果程度的事不是意外,恐怕有些人很危险,你一个人,行动务必……”
话没说完,李夕桢已经开门出去了,关门的声音打断了孙泥克。
一分钟后,孙泥克的手机响了,两次,来自李夕桢,一个现金红包,一条语音,孙泥克自己听完,再次点开,这次舒婵和丁蚁都听到了。
“这里的账我结了,红包的钱请你们仨吃好吃的,如果有余给你买卫生纸,如果不够你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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