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孙子的儿子叫什么啊?”
“两个木念林,两个火念炏,两个土念圭,两个金念鍂,两个水念沝。”
“三个木念森,三个火念焱,三个土念垚,三个金念鑫,三个水念淼。”
三叔公轻轻拍着李土的肩膀:“你可要好好记住呦。”
“那要是用到淼了,之后该用啥?”
“他说咱们家要真把这几个字用完,中途也该出个读书人或者有钱人了,到时候就自己取呗。”
三叔公爽朗的笑声响彻树林,半大小子也跟着笑了起来,随后问道:
“这么好的官,现在应该是个大官了吧?”
“应该在北京城里当差吧?”
“咱们家现在富裕了点,要不要提点东西去谢谢人家?”
“都是自己种的,山里的物品,应该算不上行贿吧?”
“他后来……”三叔公的笑声戛然而止,喉结滚了滚,把后半句咽进肚里。
暮色渐浓,山风卷着腐叶在石碑旁打转,小子突然打了个寒颤。
三叔公手作叩门状,轻轻敲在小子额头。
“快赶路,这里当年打仗的时候可死了不少人,晚上闹鬼勒。”
“您可别吓我,天幕说了,鬼神是不存在的,我不怕。”
“那你跑这么快?”
“困了,想回家睡觉了。”
【#日子怎么可能和谁过都是一样#】
【网友感慨:因为老婆的到来,我睡上了干净整洁香香的被子,用上了柔软的纸巾吃到了各种零食水果。
有了浴巾毛巾睡衣家居服,冬天用上毛绒暖和的加绒四件套。
女人真的是天使,让一个粗枝烂叶的糙汉子过上了像样的日子。
因为有了她,抱枕长出了发夹,地板多出了头发,空荡的家遍地生花。
所以啊,日子怎么可能和谁过都一样呢?】
. . . . . .
评论区:
〖自从结婚,穿衣服,洗澡,洗脸,刷牙,上厕所都重新学了一遍。〗
〖嗨,谁说不是呢,我唯一争取到的是能站着尿尿,但是尿完自己擦马桶,现在我有点想坐着尿尿了。〗
〖我也争取到了,但最后我自己坐下了,站着都有点神经兮兮了,每次上完我都要再观察一遍。〗
〖我感谢我老婆,在没遇到她之前我的生活只有酸甜辣,她来了之后我算是完整了。〗
〖兄弟,你受苦了啊。〗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家里可以像菜鸟驿站整整齐齐的。〗
〖不洗澡是不能上床的,抽烟是不能进卧室的,做了饭是必须得吃完的,衣服鞋子裤子是不用自己买的,但是奥,兄弟你记住,她下班你接她迟到一分钟,上车那个小脸是朝着窗外的。〗
〖我老婆比我还懒,我都够懒了,还要我伺候她……〗
〖那是你没找对人,既然谈恋爱的时候你已经接受了她懒惰不爱做家务,现在就要学会忍受。〗
〖因为老婆,我变了,变得极其谨慎,一个字,都会让她勃然大怒,和她生活我避开了所以一切让她情绪波动的字眼,我变得沉默寡言,两个人从来没有真正坐到一起交流过,想商量一下,张嘴开始说的超不过三句就成了她攻击我,从来不会一致对外,极致的精神内耗,哈哈,日子怎么会跟谁过都一样呢?〗
〖因为老婆的到来,我又多了一个人衣服要洗,我自己的时候,家里还算整洁,现在洗不完的衣服,吃不完的剩饭,挨不完的骂,还得给她钱花。〗
隋朝,开皇年间。
隋宫大殿的冰鉴正滴滴答答漏着水,铜鹤嘴里衔着的夜明珠被暑气蒸得发蔫。
杨坚啃着西域进贡的瓜果,瓜籽儿噗噗往屏风上吐——那上头绣着开皇九年的祥瑞白鹿图,此刻白鹿脑门正黏着颗黑籽儿。
“是啊,日子怎么可能和谁过都一样?”杨坚盯着瓜皮上的纹路喃喃自语,浑然不觉背后飘来一缕沉水香。
“普六茹,你在嘟囔什么?”
众所周知,当女人喊你全名的时候,大概率危险马上就要降临。
而在古代,直呼其名,是一种很不尊重的行为。
独孤皇后,甚至连名都没叫,直接称呼其杨坚的鲜卑姓,类比一下现代,相当于直接叫别人:你,就你,就那个姓什么的。
若是叫杨坚的小字那罗延,可能是谈情,但直接叫普六茹……那懂得都懂。
杨坚手里的瓜";啪嗒";掉在织金地毯上,后颈的汗毛像被雷劈过的刺猬般根根直立。
杨坚闪电般扭头,左手摸鼻子右手擦汗,案几下的脚趾正疯狂抠着蜀锦软垫。
“我说,和你把日子过好才是真。”
他很清楚独孤皇后听见自己在嘟囔什么,但现在给个台阶,她也会顺着下,毕竟不能让儿孙看笑话嘛。
至于晚上……
想到此处,杨坚面露痛苦之色。
独孤皇后忽然凑近,熏了龙涎香的发丝拂过杨坚抽搐的嘴角:“我听说讲瞎话的人,喉咙像吞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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