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传来急促脚步声,三个食死徒簇拥着贝拉特里克斯现身,她癫狂的笑声混着金属碰撞声刺破凝滞的空气:“哎呀,这是在玩什么刺激的游戏?需要我来给你们当裁判吗?”
她猩红指甲划过西弗勒斯的肩颈,“亲爱的西弗,你的表情真有趣,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
就在这时,地窖方向传来重物坠地的轰鸣,整个大厅的烛光瞬间转为幽绿。
卢修斯脸色骤变,匆匆将闪回咒符咒按回斗篷内侧:“主人来了。”
贝拉特里克斯的尖笑像淬毒的银铃,她铁制护腕与西弗勒斯魔杖擦出火星,猩红指甲故意在他颈侧划出带血的浅痕。
三个食死徒如同阴森的黑影,簇拥着这位疯癫的女魔头,他们黑袍上的骷髅图案在烛光中诡异地扭动。
突然,一声重物坠地的轰鸣从地窖传来,仿佛来自地狱的警钟。
大厅里所有的烛光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幽绿色光芒。
卢修斯的脸色变得像死人般苍白,他慌乱地将闪回咒符咒塞进斗篷内侧,手指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黑暗中,一阵令人不寒而栗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那脚步声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脏上。
里德尔身着一袭剪裁考究的黑色魔法长袍,缓步走入大厅。
他的长袍上绣着暗金色的蛇形花纹,在幽绿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他的面容苍白如纸,双眼却燃烧着邪恶的火焰,仿佛能看穿每个人心中的恐惧。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大家很是热闹。”里德尔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扫视了一圈大厅,目光在西弗勒斯和卢修斯身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特别是某些人,似乎对陈年火焰威士忌和地窖里的蜘蛛特别感兴趣。”
贝拉特里克斯立刻单膝跪地,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崇拜:“主人,您终于来了!这些蠢货在争论些无聊的小事,哪比得上您带来的惊喜!”她激动得声音发颤,身体因兴奋而微微抽搐。
里德尔抬手示意贝拉特里克斯起身,缓步走向西弗勒斯。
他每走近一步,空气中的压迫感便重一分。“西弗勒斯,”他轻声唤道,修长的手指捏住西弗勒斯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告诉我,你对今晚的话题,究竟知道多少?”
西弗勒斯喉结微微滚动,墨色眼眸中翻涌着暗潮,却在与那双蛇瞳对视的刹那凝作坚冰。
他感受着里德尔指尖传来的凉意,嘴角勾起一抹似嘲非嘲的弧度:“主人,您指的是火焰威士忌的酿造工艺,还是地窖里巨蛛的习性?”
话音未落,贝拉特里克斯突然发出刺耳的嗤笑,魔杖尖挑起他垂落的黑发:“瞧瞧这伶牙俐齿,真该让主人把你的舌头割下来酿酒!”
里德尔抬手制止了贝拉特里克斯,指尖摩挲着西弗勒斯下颌:“卢修斯说你对陈年烈酒的话题格外敏感。”
他语调拖长,黑魔标记在西弗勒斯颈侧投下扭曲的阴影,“西弗勒斯在魔药课上,总爱藏起不该有的笔记。”
空气瞬间凝固,远处传来家养小精灵打翻银盘的脆响,却无人分神。
“怎么了,这么热闹吗?”我的声音穿透凝固的空气。
家养小精灵瑟缩在我脚边,它颤抖的爪子还攥着半张沾着蜘蛛丝的羊皮纸。
里德尔原本阴鸷的表情瞬间裂出虚伪的笑意,猩红瞳孔微微收缩,指尖摩挲西弗勒斯下颌的动作顿住,像毒蛇突然僵在吐信的刹那。
他转身时黑袍带起一阵暗风,绣着蛇形花纹的袖口掠过西弗勒斯僵直的肩膀:“亲爱的,你来了,怎么就不叫我去接呢。”
他的声音如同裹着糖霜的淬毒匕首,甜腻得令人作呕,却让在场所有食死徒脊背发凉,不自觉后退半步。
里德尔嘴角勾起一抹蛊惑人心的弧度,眼中却泛着冰冷的幽光:“听说你已经毕业了,是不是应该来我这边住住?”这看似温柔的邀请,却更像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贝拉特里克斯气得满脸通红,魔杖重重杵在地上,金属撞击声在寂静的大厅里格外刺耳,其中夹杂着她压抑不住的不满与嫉妒。
卢修斯则神色阴沉,不动声色地将闪回咒符咒完全塞进袖中,表面上恭敬地垂首,可蛇头杖尖却悄无声息地对准了西弗勒斯的后心,只要稍有异动,便会立即发动攻击。
我微微扬起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慌不忙地开口:“我本来提了申请当霍格沃兹的魔药课助教,没想到邓布利多校长打算让西弗勒斯当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我就这么直接被推上了魔药课教授的位置。”
说到这里,我故意停顿,目光扫过里德尔若有所思的脸,以及贝拉特里克斯充满恶意的眼神,“不过,这倒让我有机会好好研究一些……特别的魔药配方。”
里德尔饶有兴致地挑眉,向前几步逼近我,身上散发的压迫感几乎让人窒息:“特别的配方?说来听听。”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危险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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