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五柱子还想争取一下,说:“三哥,你看咱俩这……”
赵三直接打断他说:“柱子,还有别的事儿没?没别的事儿就走吧。”
赵三压根就没打算帮他,马五柱子一看,感觉挺没面子的,闹的挺尴尬。
马五柱子没想到赵三这样,就说:“三哥,那我回去了。”
赵三随口应道:“慢走啊,柱子,送送你。”
马五柱子赶忙说:“哎,别送了,别送了。”
说着就从屋里出来了,心里那叫一个失落呀,赵三不帮他,也不说拉他一把的话。
马五柱子出来后,开车准备往大屯走,都快出长春了,他突然一拍脑袋,想起个事儿,心里想着:“赵三有能力,可他不帮自己呀,我跟他也没处到那份儿上。哎,那吴铁子说过,长春有个他认识的三哥,叫霍忠贤,说跟他关系好呢,我和霍忠贤三哥虽说不熟啊,可都说他仁义呀,我去试试呗。”
其实马五柱子跟霍忠贤压根就没见过面,也就是听过这人罢了。
这时候,马五柱子赶紧给大屯那些耍钱的哥们儿打电话,问:“哥们,知道二道那个霍忠贤三哥他家局子在哪儿不?”
那边回说:“哎呀,柱哥,我以前去过,在那个老烟厂对面,那儿有个二楼,不过不知道搬没搬啊,你去看看去吧。哎,前面有个翡翠汇,到翡翠汇那儿也行,能找着,翡翠汇大酒店挺好找的。”
马五柱子一听,有了方向,就赶紧开车往二道去了,路上还专门去市场现买了些东西,毕竟去求人帮忙,不能空着手呀,花了几千块钱,这钱还是特意让媳妇儿往银行给他打的,之前钱都被抢了,兜里没钱了呀,买的都是些几千块钱的补品啥的,这补品还真买对了。
等他开车到了地方,找到了翡翠汇,这翡翠汇的老板李翡翠呀,之前受了重伤,脸部烧伤还没好呢,这会儿是张法英帮着李翡翠经营生意呢。
前面这楼是饭店,后面有个小楼,那时候霍忠贤可以说病入膏肓了,刚从北京回来,大夫都给他宣判死刑了,说也就剩下两个月的寿命了,让他这两个月就该吃吃、该喝喝。
霍忠贤是二零零二年大年初二去世的,眼瞅着马上过年了,也就还有十天半个月的,也就剩下十来天的寿命了。
张法英正在这儿忙着呢,就瞧见马五柱子车一停,往这边走来,张法英打量了一下,问:“哥们,打听一下,你找谁呀?”
马五柱子说:“我找霍忠贤三哥呀,听说三哥在这儿呢。”
张法英又问:“嗯,你是谁呀?找三哥啥事啊?”
马五柱子赶忙介绍自己:“我叫马五柱子,马殿军,我是大屯的,我仰慕三哥好久了,一直没见过呀,这三哥估计也能听过我吧,我这也是诚心来的。”
张法英虽说不认识马五柱子,但可能也听过马殿军这名字,毕竟那时候马殿军也算有点名气了。
张法英就说:“哥们儿,你有啥事,跟我说就行,我是三哥的弟弟,我叫张法英,我们是拜把兄弟,我排行老四。”
马五柱子一看,赶忙说:“我那啥,我是来看看三哥的。”
说着就把车后备箱打开,“叭叭叭”把买的东西都拿出来了。
张法英一看,有点意外,心里想着:“这啥情况呀,这不能随便要呀,不过人家也是来看三哥的,来送礼的。”
就说:“你进屋吧,有啥事,细细跟我说就行。”
马五柱子就进屋了,往那一坐,然后就把自己在德惠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跟张法英说了一遍,说:“你看我上德惠去耍钱,结果钱让人抢了,还把我给打了,抢我钱的那个人说认识你家三哥霍忠贤呢,我就想着来看看,找三哥能不能帮个忙呀。”
张法英听完马五柱子的讲述后,很真诚地说道:“哥们啊,咱们虽说不熟,这挺正常的,按道理我是该让你见见三哥的,不过三哥最近身体实在不好,我跟你实话说了吧,三哥得了癌症了呀。”
马五柱子一听,惊讶地问:“啥?三哥得癌了?我咋不知道啊。”
张法英无奈地说:“哎呀,都一年多了,三哥刚从北京回来,医生都给宣判了,就剩两个月的寿命了,三哥就算有心帮你,也没那能力了呀,我可不能让三哥知道这事儿,三哥现在这身体,一上火,一激动,我跟你说,那可啥都顾不上了。”
张法英接着说:“三哥现在天天在家哭呢,媳妇、兄弟们天天都不敢跟他提生病的事儿呀。兄弟,你这事儿要是让三哥知道了,三哥一生气,一上火,那可咋整呀?”
马五柱子一听,赶忙说:“哎呀,英哥,那当我没来过吧,我真不知道三哥得癌了,这事儿可不能让三哥掺和进来,在江湖上混,也得为三哥考虑呀。”
又说:“那让三哥好好养病吧,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吱个声就行,那我就不打扰了,我这就走了,把东西拿进去吧。”
张法英说:“不不不,你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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