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冲则费力地扛起沉重的机枪,那机枪在他肩头压出深深的痕迹,肩膀被压得生疼。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牙关咬得咯咯作响,但他一步也不耽搁。
他的脸上写满了坚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跟上队伍,保护好大家。他的脚步虽然有些沉重,但却无比坚定,每一步都踏得稳稳当当。
他知道,自己肩负着保护战友的重任,这机枪就是他的武器,是他守护大家的盾牌。
他们不仅要收拾装备,还要仔细抹去留下的痕迹。何晨光用雪将他们曾经藏身的岩缝周围的脚印一点点覆盖。
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每一次铲雪覆盖脚印时,都像是在掩盖他们曾经存在的证据。
他生怕留下一丝破绽,因为他知道,敌人很可能会循着他们的踪迹追来,只有尽可能地消除痕迹,才能增加他们的生存几率。他的眼神中透着专注,每一个动作都经过深思熟虑。
林泰则在一旁警惕地观察着四周,风雪吹得他的眼睛几乎都睁不开,雪沫不断地打在他的脸上。但他的目光始终坚定,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出现的危险。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步枪,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大家能够平安地离开这里。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们朝着更深的山里转移。在这狂风呼啸、暴雪肆虐的恶劣环境下,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行进了足足两个小时。
每一步都踏在厚厚的积雪上,冰冷的雪水渗进靴子里,冻得双脚麻木不堪。众人的体力在这漫长的跋涉中逐渐消耗殆尽,呼出的白气在面前迅速凝结成冰雾。
他们的呼吸声粗重而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这寒冷的天气做斗争。
终于,在这一片银白的世界里,一座半塌的木屋隐隐浮现。林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在这绝境中,这样一处能稍作喘息的地方简直就是救命稻草。
他加快脚步,率先朝着木屋走去,其他人也像是看到希望的倦鸟,拖着沉重的身躯紧紧跟随。他们的眼中都闪烁着一丝希望的光芒,仿佛这座木屋就是他们的避风港。
走近一看,这座木屋历经岁月和风雪的摧残,屋顶破了一个大洞,如同巨兽张开的黑洞洞的嘴巴,任由雪花肆意飘落。
雪花纷纷扬扬地从洞口落下,在屋内堆积起一层薄薄的雪。但幸运的是,四壁还算完好,勉强能为他们遮挡一些刺骨的寒风。
林泰绕着木屋仔细查看了一圈,他的脑海中迅速盘算着如何利用这里的环境保障大家的安全。他的目光在木屋的每一个角落停留,思考着敌人可能的进攻路线,以及他们可以采取的防御措施。
他决定在门口布置诡雷。只见他从背包里小心翼翼地取出诡雷装置,每一个零件都在他手中被熟练地摆弄着。
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因为这小小的诡雷将是他们抵御敌人的第一道防线。
他的手指因为长时间暴露在寒冷中而变得僵硬,动作也不如平常那般灵活,但他依旧凭借着多年的经验和过硬的技术,将诡雷巧妙地安置在门口的隐蔽之处。
每埋好一处,他都会在心里默默标记,确保自己清楚每一个诡雷的位置,以防自己人误触。在布置的过程中,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敌人可能来袭的场景,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些诡雷成为敌人的噩梦。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敌人触雷时那惊恐的表情,听到了他们的惨叫声。
与此同时,其他人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走进木屋,挤在角落休息。他们身上的军装早已被雪水浸湿,贴在身上冰冷刺骨。
张冲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伸直,双手无力地垂在身旁,头也耷拉下来,发出一声声沉重的喘息。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双眼布满血丝,仿佛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被掏空了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蒋小鱼则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膝盖,身体蜷缩成一团,试图从自己的体温中获取一丝温暖。
他的牙齿还在不受控制地打颤,嘴里小声嘟囔着:“这鬼天气,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期盼,期盼着这恶劣的天气能够早日结束。
何晨光抬头看了看那堵断墙,毫不犹豫地爬上墙顶,手中紧紧握着步枪。他的动作轻盈而敏捷,尽管身体也已疲惫不堪,但他知道自己肩负着警戒的重任,丝毫不能懈怠。
他稳稳地趴在断墙上,将枪口对着他们来时的方向,目光透过纷飞的雪花,警惕地扫视着每一处可能出现敌人的地方。
当黑夜的最后一丝墨色渐渐从天际褪去,像是一块厚重的幕布正缓缓被命运之手拉开。
黎明前那一抹鱼肚白悄然浮现,宛如在黑暗中小心翼翼探出的一丝微光,给这漫长而寒冷的夜带来了即将结束的信号。
肆虐了一夜的风雪仿佛被这即将到来的曙光所震慑,终于渐渐平息。狂风不再像昨夜那般疯狂地呼啸,那尖锐的风声归于平静,仿佛一头暴躁的野兽渐渐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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