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见状，却是毫不在意廖凡的怀疑。
毕竟......无论如何，他今天都要死！
若非那个人特地吩咐，除了廖凡之外，其他人不可杀......
廖凡身边那不过诸天境的小小蝼蚁，不过是随手碾死罢了。
“我们不需要你放弃抵抗......”
“也可以先让那飞舟带着你身边那蝼蚁离开，至于你，别想耍花样，好好留在这......”
说着，黑袍人手腕一翻，随手一划。
却见一道刚好能容纳下飞舟穿梭的空间虫洞，瞬间浮现。
见到那空间虫洞浮现，可先前捏碎的玉符，却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廖凡心中暗忖——
虽然不知道对方究竟用了什么手段......
可显然......
他的这张保命底牌，已然彻底失效！
而且他能感应到，黑袍人召唤的空间虫洞，似乎被未知 伟 力 设下了什么禁制，仅有一人能够通过。
若是他想将卫鸢送离此方虚空之后，立即冲入其中，试图逃脱......
恐怕也会被那未知伟力瞬间绞杀......
哪怕面临如此绝境，廖凡心中却未绝望。
相反，此时的他，反而一阵心安。
他活不活不重要，只要卫鸢能活下去，自己也算对得起那位死去的故友了......
以前的他，不能理解——
为何顾风会对苏诗雅等人那么好，甚至可以说是......为了她们，完全视自己的性命于不顾。
直到他将卫鸢收为弟子，这才能理解了顾风几分......
想及此处，廖凡轻舒一口浊气，却始终云淡风轻，丝毫没有面临即将来临的死亡的绝望。
身为天魔宗的长老之一，他从不畏惧死亡——
“好，我答应你们，不过......我最后问一句，不知你们身后的那位主子，究竟是谁？”
哪怕死前，他也要榨干自己这条命最后的价值。
不只是为解他之惑，找出究竟是谁要不惜得罪天魔宗，也要杀了他。
更是要用自己这条命，为宗内其他人提个醒。
只可惜，显然黑袍人也不是傻子——
“桀桀，廖长老也不必套我等的话，与其套话......”
“还不如想想......待会儿面对我们五个帝境巅峰，廖长老还是好好替自己想想......该以何种方式被我们杀死才是......”
......
ps：除夕快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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