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德彪看着吕玄那张年轻的脸庞,疑惑地问道:“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秦茂元还有个弟弟?”
吕玄抽着烟,不紧不慢地说道:“他年纪比我大,我叫他一声哥,这不是天经地义嘛。”
贾德彪这时候彻底摸不清吕玄的底细了,但他脑子转得快:“对了,最近制药厂换了老板,新老板前两天也来了这边,你这时候突然上门替秦茂元出头,不会是跟新老板有什么关系吧?
嘿,秦茂元这是要打算重返工厂,当他的老厂长去了?”
吕玄斜睨了贾德彪一眼,心里暗想,这年头聪明人还真不少。
“哟,你还挺有眼力见的嘛!既然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就大方一回,给你指条明路。
你乖乖去给秦茂元赔个不是,再献上点小礼物,让他心里舒坦了,乐意回来当厂长。
还有啊,让你哥赶紧收拾包袱走人,把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一股脑儿全抖出来。
我呢,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们计较以前的那些破事儿了。”
吕玄跷着二郎腿,悠悠地说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贾德彪瞅着吕玄那悠闲自得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口气不小嘛,小心闪了舌头!”
吕玄慢悠悠地吐了个烟圈,一点也不着急:“看来你背后的靠山还没倒呢,心里还憋着气呢。行啊,那咱们就等等你的靠山,一块儿解决了,再慢慢聊。”
贾德彪看着吕玄那淡定自若的样子,心里莫名地敲起了小鼓。
这家伙哪来的这么大底气?
就因为他能打?
贾德彪心里嘀咕了一下,随即又坚定了信心。
再能打又能怎样,还能打过关河?关河背后站着的可是整个关家,难道还会怕一个从平江那种小地方蹦出来的家伙?
平江那种地方,好像也没啥了不起的修行世家吧。
“行,你就等着瞧吧,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贾德彪请的帮手来得那叫一个快,没到二十分钟,门口就传来了脚步声,三个壮汉走了进来。
吕玄扫了他们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兴趣。
这三个都是练家子,特别是领头的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起路来稳如泰山,一看就是个高手。
贾德彪脸上瞬间绽放出了笑容,快步迎了上去:“雄鹰哥!”
雄鹰哥的目光落在了吕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却没急着动手,而是转头问贾德彪:“咋回事?”
贾德彪压低声音,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雄鹰哥,这事儿咱们堂里也有份儿,不能全算在我头上……”
“行了,别啰嗦了。”雄鹰哥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走到吕玄面前,拉过一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冷冷地盯着吕玄:“你是从平江来的?”
吕玄点了点头:“没错。”
“嘿,咱们这是要解决点小误会呢。”雄鹰哥,哦不,张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带着几分挑衅,“看你这样子,挺能打嘛!”
吕玄哈哈一笑,摆摆手:“还行吧,也就那样。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三位虽然看上去都挺壮实,但跟我比起来,怕是还得练练。
如果你们二河堂真把贾德彪当块宝,非得护着他,那不如请你们的堂主大人出来,我跟他好好聊聊人生?”
张鹰眉头一挑,笑道:“哟,你这是打算来个‘龙游浅水遭虾戏’啊?”
吕玄耸耸肩:“别扯那些没用的,我今儿个就是来摆平事情的。你要是想拦我,那就放马过来,咱们拳脚上见真章。
你赢了,我马上走人,绝不啰嗦。”
张鹰一听,大方地伸出手:“我叫张鹰,请指教。”
吕玄瞥了一眼那只伸过来的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慢悠悠地把手搭了上去:“吕玄,幸会。”
两人的手刚一触碰,张鹰就像被电了一下,猛地一用力,内气在掌心汇聚,企图给吕玄来个下马威。
结果,吕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不变的微笑,轻轻一推,张鹰的脸色瞬间变得跟关公似的,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五官都快拧成一团了。
“嘭!”
张鹰身下的椅子不堪重负,瞬间解体,张鹰一个趔趄,直接坐到了散落的木板上,那叫一个狼狈。
吕玄收回手,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这年头,家具质量真是让人头疼啊。”
张鹰老脸一红,心里明镜似的,这哪是椅子的问题,分明是自己被吕玄轻轻一推就扛不住了,还连累椅子无辜牺牲。
吕玄这是给他台阶下呢。
贾德彪一看,还以为真是椅子的问题,连忙从旁边拽过一张新凳子,一脸赔笑:“雄鹰哥,对不住对不住,您坐这个……”
张鹰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吕玄却跟玩儿似的,连脸色都没变一下。
贾德彪看不出门道来,但张鹰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跟吕玄之间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修行者之间的较量,可不是普通人打架那么简单,技巧能弥补的差距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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