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办?"赵泰晤晃了晃酒杯,冰块碰撞发出清脆声响,"那就别办了。"
他猛地将酒杯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套房两侧的暗门突然打开,四名持枪保镖冲了进来,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对准李承焕。
"李市长,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赵泰晤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李承焕,"这里是新罗酒店,是我们韩进集团的地盘!"
李承焕纹丝不动,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他慢条斯理地端起水杯抿了一口,这才抬眼看向赵泰晤:"赵副会长,这就是韩进集团的待客之道?"
"客?"赵泰晤狞笑,"你算哪门子客?一个靠运气上位的暴发户,也配在我面前装腔作势?"
他俯身撑在茶几上,脸几乎贴到李承焕面前:"听着,我最后说一遍。第一,立刻释放金泰贤;第二,江南区项目归我们;第三,今晚去陪我妹妹。否则..."
"否则怎样?"李承焕平静地问。
赵泰晤直起身,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你那个漂亮的小秘书,还有你那几位如花似玉的夫人...听说有两个还怀着孕?多可惜啊。"
李承焕眼底闪过一抹幽光,但表情依然镇定:"赵副会长,你这是在威胁一位在任市长的家人?"
"威胁?"赵泰晤夸张地摊手,"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首尔每天发生的意外太多了,车祸、抢劫、入室杀人...谁能保证下一个不会轮到李市长的家人呢?"
套房内的气氛凝固到极点。
四名保镖的手指已经扣在扳机上,随时可能开火。
李承焕突然笑了。
"有意思。"他整理了下西装袖口,"赵副会长知道为什么我今天敢单刀赴会吗?"
赵泰晤皱眉:"什么意思?"
李承焕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现在应该是晚上8点15分。如果我在8点30分前没有安全走出这个酒店,或者我的生命体征出现异常..."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那么韩进集团与国力党徐东旭议员的秘密资金往来记录,就会出现在总统、检察总长和各大媒体的邮箱里。"
赵泰晤脸色骤变:"你...你怎么会..."
"不仅如此,"李承焕继续道,"赵副会长去年在清潭洞那家夜店犯下的强奸案证据,也会一并公开。那位受害女孩现在就在我的保护下,她很愿意出庭作证。"
赵泰晤的脸色由红转白,额头渗出冷汗:"不可能!那件事早就..."
"早就被你父亲压下去了?"李承焕冷笑,"可惜,钱能买通警察,却买不通良心。那个女孩的闺蜜偷偷录了视频,一直保存到现在。"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赵泰晤:"现在,赵副会长还想让我去陪你妹妹吗?"
赵泰晤脸色阴沉,眼神有些犹豫不定。
他不敢去赌,赌李承焕到底是虚张声势,还是确有其事。
但对于他这种财阀二代来说,一旦被曝出负面新闻,特别是还连累到父亲和国力党的徐东旭议员那边,他父亲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弄死他的。
"李承焕...你很好..."他面带杀气地说,"但你以为这样就能吓住韩进集团?太天真了!"
李承焕整了整领带:"我不需要吓住整个韩进集团,我只需要让你明白——我李承焕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李承焕话音落下,突然身形暴起!
"砰!"
他一个箭步冲到最近的保镖面前,右肘如铁锤般砸在对方喉结上。那保镖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瘫软在地。
赵泰晤还没反应过来,李承焕已经旋风般转身,左腿一个鞭腿扫在第二名保镖持枪的手腕上。"咔嚓"一声脆响,那保镖惨叫着跪倒在地。
剩下两名保镖这才慌忙举枪,但李承焕的速度快得惊人。他一个翻滚躲过枪口,顺势抄起地上的碎玻璃,精准地甩了出去。
"啊!"第三名保镖捂着眼睛惨叫,鲜血从指缝间涌出。
最后一名保镖刚要扣动扳机,却见李承焕鬼魅般闪到他身侧,一记手刀劈在他颈动脉上。保镖两眼一翻,像麻袋一样栽倒在地。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不到十秒钟。
赵泰晤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双腿不由自主地发抖。他刚想后退,却见李承焕已经捡起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敢威胁我?"李承焕冷笑,"你行吗?"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赵泰晤脸上,打得他踉跄后退。
"你老子赵秉宪来也不行!"
"啪!"又是一巴掌,赵泰晤的嘴角渗出血丝。
"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第三巴掌下去,赵泰晤直接摔倒在沙发上,精心打理的发型散乱不堪,昂贵的西装皱成一团。他捂着脸,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屈辱。
"你...你敢打我?"赵泰晤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韩进集团的..."
"闭嘴。"李承焕一脚踩在他胸口,枪口下移顶在他两腿之间,"再多说一个字,我让你赵家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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