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这个老头对张一帆说道,基本的人情往来,大家都可以忍忍,但是修路牵涉到自身利益,还这么搞,谁都不愿意。
“哦!我不知道!”原来张建宁摆过升学宴了,奶奶没说,自己真不知道。
不过以张镇南的尿性,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收礼的机会,你去了可能记不住,但是你不去,一定会记得死死的。
有恩可以不报,但是有仇必须记着!
前面的人喊了半天,他们家没有一个人出来,不知道是不在家,还是不敢出来。
群情激愤的人都开始踹他们家的大门了,高大的红漆大门震的咚咚作响。
“这是故意躲着大家的,没什么指望了!你说他张镇南一个村长,每个月2800块的工资,家里的房子盖了三层,县城房两套,省城给他大儿子买了一套,还有两辆车,他一辆车,他大儿子一辆车。
我儿子现在每个月5000块的工资,天天上班累死累活的,到现在也买不起房,买不起车,你品,你细品。
回去吧!这种事是不会有结果的!”老头说完走了。
张一帆愣了一下,差距这么大嘛?
2800块钱一个月的工资,四口之家能顾住基本的温饱,至于其他的就不要想了。
张一帆摇摇头,都知道咋回事,也回家了,今晚注定是不会有结果的。
到家的时候奶奶都做好饭了,“洗洗手,吃饭!村子里又咋啦?”
“不知道谁把张镇南不修窄的巷子的打算给透露出去了,大家都去他家堵门了。”
“活该!越来越过分了。”
“刚才老羊头说前几天他儿子张建宁举办升学宴,结果吃的东西不好?”
“甭提了!我都替他害臊的慌,吃相太难看了。没有鸡鸭鱼肉,一桌子全是素材,汤汤水水的,没有不骂的,都说知道这个样子就不来了,花钱给自己找不痛快。”
“你去了没?”
“没去!我不想跟他们家掺和。”
“对!咱不跟他掺和,也不巴结他!看他的样子估计干不长了。”
“算了,别说他了,赶快吃饭!操那份闲心干啥!”
第二天,村里的下水道填埋之后,就放那里了,也没人管了,也看不到张镇南的身影了,看着感觉路要烂尾,真要是这样还不如不修呢!
于是群情激奋的村民直接去大王镇政府了,找上级领导要个说法,把大院给围了,可是上级领导也联系不到张镇南。
领导只好向村民承诺,如果最后因为张镇南,村里的路修不好,镇里就拿钱把路修了,让村民先回去等信。
村民要领导给个时间否则就不知道拖到时候,领导回复最多七天,七天后一定给他们满意的答复!
其实村民不知道,每年都有专项资金用来修路维护的,可是这些钱却不知道用到哪里了!
于是村民们又气呼呼的回来了,什么事情都没办成,结果更气了。
三天后,在清水河下游二十公里处发现了一具浮尸,经鉴定就是张镇南,初步判断原因就是喝多了,不慎落水,溺水而亡。
这个消息传回村子,全村人都震惊了,张镇南死了,就这样死了?太不可思议了。
人死了不要紧,关键是查他的账,他手里,银行卡里都没有钱,就连下水管道的账都没有给人家借,听说他死了,卖家直接找上门了。
干活的工人工钱也没有结,钱就这样不声不吭的没了,村民不甘,直接找到了三才。
“你跟张镇南一共筹集了多少钱?”
“我不知道呀!钱也没有经过我的手,他只是让我跟他一起去的。”
“你预估一下有多少?”好处肯定是有,但是三才一定不会说。
“有个四五十万吧!因为做生意的那些人都是一家最少两万,有的五万,反正是拿钱比较多,这么多家下来可不是有那么多钱嘛!”
张一帆心道,这些个狗大户还真是大方,都拿了这么多钱!
“现在钱没了,这么多钱去哪了?”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村部的事我插不上手,也轮不到我管!”三才一摆手,推得干干净净的。
现在张镇南死了,那是死无对证,他怎么说都可以,反正也找不到证据了。
村民傻了,家家户户都交钱了,本来还高高兴兴的修路结果成这样了,更有甚的,跑到张镇南家里一通乱砸,说是出出气。
张镇南的媳妇儿,就知道哭,问啥啥不知道,两个儿子也回来了,也是什么都不知道,搞得村民杀他们家的心都有了,一家子都是吃人不吐骨头货色。
隔天张镇南的葬礼上,除了他家近门的去了,村民没有一个去的,要把他们家孤立。
可是无论怎么闹,张镇南弄的那些钱是彻底找不到了,他两个儿子说道:“我爹都没了,你们还想咋样?钱又不在我家,难道还要我们赔嘛?”
“你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嘛?钱只经过你爹一人的手,现在找不到了,难道我们要找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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