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怎么回事,你怎么躺进来了,这不太好吧?当时我们也不熟啊!”
“然后呢,她两只手,上来就抓我的两颗荔枝!”阿豪笑道。
“我看气氛都到这了,不做点什么有点太看不起人了啊,兄弟们,对不对?”
阿玫打了阿豪一下:‘你放屁,你见我钻进来,你汤都甩飞了,自己抓着我的手往那摸,搞的好像我强行让你上贼船一样,死不要脸!’
“哎呀,反正都差不多啦,干柴和烈火不烧也难,总之那晚啊,这医院的病床还挺结实的,就这么推啊晃啊,搞到我伤口崩了线,第二天又重新缝了线啊!”阿豪痛苦万分的说道。
逗得众人捧腹大笑,鲨鱼仔喝汤都忍不住差点喷了出来。
“哎呀,不怪阿玫,怪我啦,我在澳门的时候,阿玫刚和前男友分手,我答应到香港给她介绍一个更好的,所以便宜阿豪啦。”阿月笑着说道。
“还便宜我,月姐,不带这么讲的啊,我家阿玫,每天都要无数次,我当差佬很累的,这是给我一个甜蜜的负担啊。”阿豪笑道。
“你搞不动,我们可以帮你推嘛,这么多兄弟在这呢,当你的助推器还是可以的。”我笑道。
众人一阵欢声笑语,整个病房热闹非凡。
鲨鱼仔也跟着我们一起笑,笑着笑着,忽然间那么一会儿,众人就沉默了下来,仿佛不约而同的一般,心里像是扎着了刺。
“鲨鱼仔,一定要好好的,我们都等你出院。”我拉着鲨鱼仔的手说道。
“放心阿大,从现在开始,不管以后如何,我会用心记住每一分,每一秒,兄弟们在一起的每一帧,其实一个人命并不需要多长,只要走过的路够灿烂,便无悔今生!”鲨鱼仔说道。
我让他早点睡,我给所有的医生都分发了红包,想吃什么有人送,想喝什么就让兄弟出去买。
需要叫医生,旁边的铃按一下就好。
鲨鱼仔点头,说道,放心阿大,最近社团事多,老福和老联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要打赢,我们条四孝字,不会输的!
“嗯!”我点了点头!
走出了医院,坐在了夜宵档,
阿月和阿玫已经泣不成声。
阿豪和阿义,也是点上了一根烟,鲨鱼仔的事情,牵扯着我们无数人的心。
他在病房,和我们强颜欢笑,实则我们大家都看得很清楚,他中途按了三次铃,医生扶他去洗手间。
临走我去见过洗手间旁边的垃圾桶,里面满满都是沾满鲜血的纸巾...
然而每次出来,他都是洗好脸,满面春风的和我们谈笑风生,他不想让我们看到...
而江湖的血雨腥风,依旧在继续,片刻不给我半点容缓!
次日毒玫瑰打电话到我家里,让我去海防道,老福那边有动静了,准备第二波了。
我连忙起身,开车去到海防道,见了毒玫瑰。
“和内八堂谈的怎么样?崩了?”毒玫瑰见到我,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问道。
‘哎呀,你这张脸,跟猪肺似的,是人都猜到啦,什么喜怒哀乐都挂脸上。’毒玫瑰笑道。
“吗的,安家费都没给我,我把他们桌子掀了。”我说道。
“没事没事,那些钱,算我的。”毒玫瑰说道,表示我条四这边出事的门生,安家费都算她出。
“这怎么能行,不用!”我连忙说道。
“大家一起联手,不分你我,都是自家兄弟,等到彻底拿下海运,再来记账吧。”毒玫瑰说道。
见她如此大气,我也知道她不差钱,便暂且答应。
自家内八堂不出钱,还让敬义来出,我作为双花红棍都感觉到丢脸。
“你这两天去哪里了,我派门生到处寻不得你人,打电话去到你家里,也没人听。”毒玫瑰问我。
这两天她到处找我也没找到我,我告诉她我在医院,我的门生鲨鱼仔生病了,你知道的。
“大战在即,一个门生而已,你要分清楚孰轻孰重,万一我在这被老福绑了,你还不知道,还在医院陪门生聊天呢。”毒玫瑰白了我一眼。
“你这说的什么话,那是我兄弟啊,我调景岭带出来的兄弟!”我连忙斥责。
“好吧好吧,你的好兄弟,当过警察,偷过你的洪门信物。”毒玫瑰不屑的说道。
“你...”我生气的看着她。
“我走了,安家费我不要你的,我自己出!”我甩袖而去,夺门而走。
“喂!”毒玫瑰一把拉住了我。
“怎么回事啊你,怎么感觉跟你在一起,我像个男人,你倒像是个女人一样,还得我哄你呀!”
毒玫瑰说道,我一阵无语。
“知道你情深义重,鲨鱼仔也是忠肝义胆,但是做人要理智一点,你每天守在医院没用的!”
“第一,你不是医生,他的病你没办法,第二,大战在即,你应该多出点时间和我在一起,随时备战!”
“鲨鱼仔在医院,想要听到最大的好消息,就是我们能赢,而不是你一脸愁容地在他病床前苦苦诉说没用的当年兄弟情,懂了没,榆木脑袋?”毒玫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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