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凝视着我,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够穿透我的灵魂。他缓缓开口说道:“这下你应该明白了吧?你可以选择放弃,也可以选择坚守。你知道吗?就在数月之前,有一支小队,嗯……我也不太清楚他们的组织是否还存在,不过据我所知,那似乎也是一男一女的组合。他们好像破坏了那个组织的某个计划,所以组织要将他们处死。”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组织里竟然有人为他们求情。我也不知道其中的缘由,这是我从一位老友那里听来的。你看,如果不是他们运气好,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所以,你还是要慎重考虑一下啊。”
听到这里,我心中猛地一动,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些模糊的记忆片段。难道说,这就是我之前和沈甜甜所经历的事情吗?我凝视着陈风,若有所思地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明白了。嗯,我会好好考虑的。”
就在这时,蝴蝶突然插话道:“等等,这件事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好像我在哪里听说过……嗯,不对,应该不可能吧。算了,反正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她摇了摇头,似乎想要把这个念头甩掉。
然而,当我和沈甜甜对视一眼时,我们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一丝默契。显然,我们都想到了同一件事情,只是谁也没有说出口。
由于时间还比较早,我们原本打算再仔细商讨一下接下来的计划。然而,陈风说的那几句话虽然并没有改变我的决心,但却让我深刻地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和复杂性。正当我们感到茫然失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间,站在我身旁的沈甜甜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蝴蝶,开口问道:“现在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蝴蝶,我想问你,到底是谁创立了梧桐呢?你又为什么要创立它呢?”
听到沈甜甜的问题,蝴蝶明显地愣了一下,她的眼神略微有些闪烁,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回答。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地开口说道:“创立梧桐,其实是因为我们以前还小的时候,遭受过别人的欺负和欺凌,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这个样子。我们五个人彼此之间心心相印,团结一心,共同应对了很多恶人,把那些曾经欺负过我们的人都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然后,我们就开始思考,如果其他人也遇到了被欺凌的情况,应该怎么办呢?于是,我们就创立了梧桐,之后就去充当秘密的保镖,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吧,反正也不需要那么谦虚。”
我听完蝴蝶的解释,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立刻转身看向陈风,他显然也明白了我的意思。
陈风斜倚在破旧的木柱旁,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酒直接猛灌了一口,手指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腰间那把布满血槽的短刀,灯火将他半边脸染成诡异的暗红色。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里裹着陈年酒气:“我的故事?不过是年少轻狂,一头扎进江湖的血雨腥风里,现在想来,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我头也不抬的刷着手机,冷声道:“没人求你说。”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他的暴脾气,陈风猛地踹翻脚边的凳子,金属撞击声刺耳。他跨步逼近,眼神如淬了毒的刀刃般锐利:“嫌聒噪?那便捂紧你的耳朵!”
“继续。”我家的手机收回口袋里,震得桌面酒碗嗡嗡作响。陈风扯开衣领,露出狰狞如蜈蚣的旧疤,他阴沉沉的看着我好像眼睛里在嘲讽我一般:“在苍梧镇那夜,黑风寨的十七个杂碎当街屠村。我提着刀冲进去时,就像冲进狼群的羔羊。后背挨刀的瞬间,我看着自己的血溅在青石板上,才知道什么叫绝望。”他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要不是那个黑衣人的刀刃比夜色还冷,我早成了野狗的口粮。”
陈风抹了把脸,突然对着空气比了个勒脖子的动作:"知道吗?我人生最刺激的新手教程,就是被死士头子拎着后衣领扔进地窖,那画面简直像极了猫妈叼崽子。整整三个月,我不是在学怎么杀人,就是在学怎么不被人杀——这哪是训练,根本是地狱级真人吃鸡!"他猛灌一口酒,酒水喷在伤疤上,疼得龇牙咧嘴,"等我帮那老狐狸端掉十三个竞争对手,人家轻飘飘来了句'你可以卸载游戏了'!"
蝴蝶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等等,四十年历史的组织,他十六岁就......"
"十六岁!未成年限定版大杀器!"陈风一脚踢飞凳子,木屑像爆米花似的炸开,"那家伙当年屠灭千机阁,硬是把悬疑剧拍成了爽文!我以前还拿他当爱豆,现在?"他扯开衣领,胸口的死士徽记像条丑丑的纹身贴,"看看这烙印,现在连洗纹身的钱都省了,毕竟新伤疤直接盖住旧纹身!"
我笑得差点打翻杯子:"合着您这是从职场新人逆袭成复仇者联盟?建议出本书,书名我都想好了——《那些年,我给黑心老板当刺客的日子》。"余光瞥见王清蕊缩在角落,手指把衣角搓成麻花,我故意提高音量:"某些人别装鹌鹑啊,要不要给你也报个死士速成班?现在报名还送'外公关系户'VIP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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