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将军府和大理寺卿府都是显赫人家,他们两家结亲,自然备受皇城中人瞩目。
这门亲事在皇城也是一桩美谈,将门小姐和名门公子结亲,可多的是赞叹。
也是这两家深得百姓敬重。
这会儿都有百姓笑哈哈上门贺喜,吃喜饼呢。
皇城婚宴的习俗,大喜之日的前三天,只要有人登门贺喜,都要送喜饼。
镇北将军府和大理寺卿府的府外正热闹着呢。
文轩赛的风头正盛,都阻拦不了百姓欢喜热议这门亲事。
百姓又不是只能同时恭贺一件喜事。
喜事,自然都要多多传颂了。
文轩楼外都在放着庆贺的烟花,百姓都一边吃着喜饼,一边欢喜赏着烟花。
“这文轩赛可总算是结束了。”
任老将军瞧着文轩楼外的烟花,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瞥了瞥楼中的书生们。
瞧他们个个劫后余生的疲惫感,却是很放心。
肯定没人有力气再打闹。
多好啊,文轩赛没人闹事,他也不会被罚俸禄啊。
不过,今年的文轩赛都有御史中丞他们亲自坐镇。
还能闹什么?
瞧瞧文轩楼内的烟花多好看啊,这些书生们都累趴下了,爬也要爬着去窗外看烟花呢。
“郡主别的不提,放的烟花是真好看。”
任老将军哪能不知道,这些烟花是郡主特意送来的。
听闻她都把皇城的烟花铺子都买空了,那动静可真是不小。
只怕不少人还忧心着呢。
“哼!”
镇北将军瞧着外头绚丽多彩的烟花,还哼了一声。
外面都在热议镇北将军府的婚宴,他们还能担心什么?
不就是担心臭丫头,想在镇北将军府的婚宴上放烟花?
那臭丫头有这么好心呢!
不知道他们镇北将军府和定南王府什么恶劣关系啊。
臭丫头上门找他讨债,连敲锣打鼓都没有。
他还会想得美,觉得她会登门放烟花?
有这么漂亮的烟花,她不得躺在皇家别院的墙头上,自己美美欣赏着啊。
指不定这会儿就在皇城别院放烟花呢。
那臭丫头,惯来是会享受的。
镇北将军哼了一声,却也坐在窗外欣赏着外面的烟花。
却见自己的将士急匆匆送来两封信。
“将军,是,是郡主送来,还有.....”
“什么!?”
镇北将军还惊了一下,瞧着将士递过来的两封信,一听是臭丫头送来的,面色都古怪了。
“她,她,莫不是真要在我们镇北将军府,放烟花?”
不然好端端的,她给他写什么信?
可,她什么时候这么瞧得上镇北将军府了。
他都没给她送婚帖,她还要登门贺喜?
怎么,定南王府这是忽然不和他们争高低了,要求和?
“成吧,待会儿本将军亲自给她写婚帖。”
镇北将军都扬了扬嘴角,一把拿过信,挺薄的一封,拆开一眼就能看完。
嘴角也瞬间僵硬了,一堆想骂人的话硬生生咽下去了。
他还要给她送贺礼!?
不好,真要给她送。
镇北将军忽然觉得心口都在抽疼,瞧着将士手上还有另外一封。
这还需要再看吗?
除了皇长孙殿下送来的,还会是谁?
可殿下的信,他能不看?
镇北将军颤抖着手接过, 打开一瞧,看着上面也是短短的一句话。
定然是皇长孙殿下挨着臭丫头一块写的。
这贺礼,他还能不去准备着?
如此说,皇长孙殿下和那丫头的婚事,是要昭告天下了么?
镇北将军捂着心口,不太想面对,可听闻老王爷都到了上丘郡。
想必没几日,就能到皇城。
那岂不是他们镇北将军府的大喜一过,定南王府也要办喜事了?
“将军......”
送信的小兵瞧他们将军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小心翼翼提醒。
“郡主说,您,您得写封回信。”
“......”
镇北将军想说什么,可看着手上要贺礼的信,无力地往书案上走去。
这文轩楼别的没有,就是笔墨纸砚多。
不就是写封回信,他写就是了。
就是怎么,心口有点疼得慌?
收到信,心口疼的还有在上丘郡的裴琰。
瞧着皇城送来的五封信,裴琰下意识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可见连蔺大公子都给他写了回信,裴琰不禁诧异。
按理,他炫耀有戚家主送的藏书,蔺大公子不会羡慕嫉妒才是。
有郡主在,蔺大公子应该都羡慕习惯了吧。
那为何给他回信?
裴琰好奇地拆开信,顷刻间觉得好像有两支箭正中心口。
“什么?”
“皇长孙殿下送的赤石砚?”
裴琰不相信,再打开甘辞舟的信确认,竟然还真是。
一一打开景熙和施逢昀他们的信,都在写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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