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礼?
虞黛映瞧着殿内满座的皇室宗亲们,眉梢都漾着惬意的笑意。
见他们还在时不时打量她,愈加怡然自得了,享受着家宴的美食美酒。
瞧自己一杯酒饮尽,酒杯落在食案上,皇长孙殿下就为她再添满。
盘中的佳肴也无须她动手去夹,都是皇长孙殿下为她添着。
虞黛映舒适地靠在椅子上,很喜欢让皇长孙殿下这样照顾着。
却见皇长孙殿下还拿出帕子,轻柔地为她擦拭嘴角。
顷刻间,都能感受到殿内的目光全部凝聚过来。
虞黛映都不禁轻轻眨了眨眼睛,却见皇长孙殿下浑然不知一般,噙着笑意为她擦着唇。
投过来的目光,似乎更是惊愕了些。
那皇长孙殿下要是喂着她吃,他们不会目瞪口呆到掉筷子吧?
“切——”
皇上坐在上座,对台下的动作可是一清二楚,瞥了一眼还动上手的两人,轻哼了一声。
“朕可从未见过他,几时为朕倒过酒,夹过菜。”
“还是朕给他熬药,就差送到他的嘴边。”
“也不见他对朕也贴心一回!”
“哼!”
皇后娘娘瞧着皇上一边瞪着他们,一边酸溜溜喝酒,都不知道该说皇上什么好。
哪有长辈对晚辈这般吃醋的?
皇上还是帝王。
可听着皇上哼哼唧唧的,皇后娘娘只好拿过酒壶,为皇上添酒,又拿起筷子给皇上夹菜。
瞬间就见皇上翘起来的嘴角,都不禁哭笑不得。
不过,今日是皇上的寿辰,也该让皇上能够得瑟。
可瞧着殿内的皇室宗亲们,似乎神色很古怪。
还都和皇上一样,全盯着小年轻们了。
雍王和雍王妃可不得盯着,宿珒栖和虞黛映就坐在雍王府的席位上呢。
瞧着他们吃顿饭,都能情意浓浓的,多舒心啊。
雍王妃觉得心情好到,看雍王都顺眼多了。
难得愿意把自己的美酒,分给雍王一些。
却见雍王乐呵呵和庆王碰杯喝酒,都没看到她伸过去的酒壶。
雍王妃刚刚那点顺眼瞬间荡然无存,还是看儿子和郡主,她能心里舒坦些。
其他人也正盯着,见他们皇室的家宴,皇长孙还将郡主带来了,都有点惊讶。
怎么说只是定亲,又没成婚,更没去皇室家庙进香,就出现在家宴上,不甚妥当。
可皇上都没说什么,他们自然不会多嘴,坏了家宴的气氛。
却瞧皇长孙亲密照顾着郡主,眼里也只容得下郡主。
就只瞧了他们一眼。
那这门婚事的重量,他们也心中有数了。
皇长孙殿下刚刚看过来的目光,他们能不懂吗?
算计皇长孙几回,就被坑了几回钱财!
皇长孙殿下的库房,时不时要扩建,可是他们的功劳!
这是要他们也为郡主,扩建新婚贺礼的库房呢!
皇室宗亲们瞧着满桌子的佳肴,却是心中酸涩,握着筷子的手都禁不住颤抖。
可这礼,他们也得送啊。
等皇长孙殿下开口,那送的礼,可就不由他们自己决定了。
皇室宗亲们看向亲密无间的两人,知晓他们该准备何等份量的贺礼。
这会儿皇城的朝堂大臣们,也都在准备送礼呢。
皇上过生辰,他们这些大臣岂能不送贺礼?
就等着皇家的家宴结束,他们可以往礼部送贺礼了。
给皇上的寿礼,不是直接在寿宴上呈给皇上。
是要送到礼部,由礼部先查看,记录在册, 再送到皇宫呈给皇上。
皇上的寿宴是不展示本朝臣子的送礼,唯有异国使臣们的献礼。
今年来献礼的异国使臣可比往年多,连先前是敌国的南越国,都派来了使臣。
这来的使臣,还是南越皇帝最宠爱的皇子。
那这准备的寿礼,岂能不丰厚?
同南凛国交好的几大国,更无须说了,他们送礼一向大方,尽显大国风范。
南凛国也是啊。
那东淮皇帝大婚,他们南凛国送的贺礼,都是数十辆华美的大马车装着。
北齐和西夏国新帝登基,南凛国送的贺礼,也是备受称赞呢。
代表一国送礼,这礼物自然都是华贵的奇珍异宝了。
每年皇上过生辰,朝堂大臣们还很是期待看到各国使臣送贺礼。
这不,真瞧见了,果然是值得一声声惊叹呢。
“东淮国凌相府,凌觅镜,携礼部官员代表我东淮,恭贺皇上寿辰。”
“西夏国翡相府,翡池凉,以礼部侍郎之名代表我西夏,为皇上贺喜生辰。”
“北齐国瑄亲王,温帘洵,代表我北齐,恭贺皇上生辰。”
“南越国三皇子.......”
皇宫寿宴上,一声声年轻清冽的声音回荡着。
席位上的朝臣女眷们,都忍不住赞叹。
这几国来的可都是年轻俊美的权臣呢,多么赏心悦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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