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叔一声叹气了之后觉得胸口还是有一股子郁气在,只得再叹了一口。朝着严糯挥挥手,招呼她坐自己身边,细狗很自觉的端着碗往后挪。
虽然猜叔边上的位置一直是细狗和但拓的,但是严糯和细狗玩的好,让给严糯,细狗也不吃醋,反而有些高兴。
大家都坐定之后,猜叔拿出一瓶酒递给但拓,由他打开分给大家。
“都尝尝,看看这酒的味道如何。”
猜叔话一说完,严糯就知道猜叔的意思了。
她好奇地端起酒杯,看着杯里琥珀色的酒液,晃动间,带着莹润的光泽。
她也是喝过好酒的,毕竟饭离不开酒,哪怕开的是私厨,总有客人会喝上几杯。
所以 她前世也是能喝一些的,只不过是没那么喜欢喝罢了。这辈子不知道原身喝不喝,大概率是没机会的。
晃了晃酒杯,严糯把杯里的酒一口干了。
但拓伸手都没拦住, 只得叹气。
这件事,知道全部的内幕就只有猜叔,但拓,梭温和严糯了,其他人只知道昂吞被送上山了,剩下的计划一无所知。
难得有这么好的酒给他们喝,大家也都很开心,畅快的喝着,赞不绝口。
但拓自己喝了一大口,在嘴里砸吧着,半晌道“和以前一样,看来恰南是延续了昂吞原来的配方。”
猜叔喝了一小口,含在嘴里细细品尝,分辨其中的滋味。
是挺像的,但是作为一个老饕,他还是能品出一丝丝的不同来,不过也足以应付大多的场合了。
猜叔咽下酒水,扭头看向严糯。
却见她小脸红彤彤的,眼神涣散,摇摇晃晃的坐不稳。
吓了一跳,刚抬手要扶,就听噗通一声,严糯趴在了桌子上。
醉了过去……
猜叔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要气,扭头看着一脸着急的但拓认真的问“小糯不会喝酒?”
但拓慌乱的过去扶着严糯的头,看着她软绵绵的靠在自己怀里,但拓也慌了。
“我……我不知道啊……”
“算了,但拓,把小糯带下去照顾,以后还是不要让她沾酒了。”
没喝过酒,也不至于一口倒吧。
还是说这酒的度数太大了。
猜叔疑惑的拿起酒瓶子研究起来。
但拓闻言一把横抱起严糯,大步往外走去。
严糯喝醉了绝对不是个老实的,给她根金箍棒,她都能把天给捅破。
被但拓抱回去的时候,她浑身上下软的跟没骨头一样,一滩烂泥,很好抱回去,结果但拓刚把她放在床上,刚刚转身,这家伙就一半身子掉在地上了。
直挺挺的比僵了的尸体还要硬。
跟块木板似的架在半空中,一双眼睛圆溜溜的瞪着茅草顶。
但拓赶紧过来要把她抱回床上,严糯突然一本正经和但拓说“我可能喝到假酒了。”
语气严肃的仿佛要开什么国家会议一般。
但拓无奈,可不就是假酒么。
谁知道她一口假酒就醉了。酒量这么差。
难道以前没喝过吗?貌巴就是个酒鬼,他居然没有让严糯喝过酒?
但拓越发无奈了,好声好气的哄着严糯,想把她抱回床上去。
严糯这时候僵硬的跟个僵尸一般,神搓搓的就是抱不动。
直挺挺的横在床边上,但拓百般努力,最后还是没有把这跟棍子给放回去。
撑着腰,但拓叹气,太阳穴突突的狂跳,他现在只觉得脑仁疼。
有倘若换个人,他扛起来就丢床上了,哪里像现在一般,轻不得重不得的,他只恨自己刚刚手脚慢了半拍,没有拦下严糯吞了那杯酒。
最后,弄出一身汗,他才终于把严糯给放回床上,但拓捞起毯子就想给严糯盖上,让这个酒鬼好好睡一觉,结果严糯却突然抱着毯子哭了起来,捂着脸,哭声哭的但拓心都要碎了。
他赶忙凑了过去,把严糯藏起的小脸从枕头里面扒出来,看着满脸泪痕的小糯,但拓心疼急了,颤抖着手轻轻拭去眼泪。
“小糯,哪点不舒服嘛?你跟我说,不要忍到起(忍着)。”但拓小心翼翼的问这,捧着严糯的脸,这时候严糯要他的命他都给她。
严糯瘪着嘴,委屈巴巴的看着但拓,雾蒙蒙的双眼仿佛要溺死个人。
“你都不理我,”越说越委屈,她的泪珠更大了“你都不理我,还躲着我……你坏……”
但拓眼泪都快出来了,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他该死啊,跟小糯呕什么气。
严糯突然拉着但拓的手,泪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滚落。
“你都不知道……你这几天有多过分,你居然不理我……“你特么居然敢不理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严糯结结巴巴的,大着舌头,吐出的断断续续的话。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好不好,以后再也不会不理你了,乖,不哭。”但拓抹着严糯的眼泪。可是这会的严糯就跟水做的一样,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滚。刚刚擦掉立马又有新的替补上去。
“你……那你听话吗?以后还听不听我的话!”严糯脑子晕乎乎的,可是还是抓着这点不放,想让但拓割地赔城。她无时无刻都在盘算着怎么压但拓一头,怕这个一根筋再自以为是的去牺牲自己,拯救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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