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的营帐中,烛火摇曳,映照在众人严肃的面庞上。此次出兵并州,事关重大,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影响最终的战局。
刘伯温指着地图,详细地介绍着两条路线:“主公,井陉关路线和壶关路线各有利弊。井陉关路近且有奇袭之可能,但大军通行艰难,攻坚不易;壶关路线利于大兵团作战,可后勤补给压力大,且壶关本身也是险关。”
贾诩在一旁点头,补充道:“主公,我们需慎重考虑。若走井陉关,我们虽有奇袭之利,但万一久攻不下,陷入僵局,恐有变数。而壶关路线虽后勤艰难,但一旦突破,后续推进或许会更顺利。”
关羽手抚长须,目光如炬:“主公,某以为,我军士气高昂,可选择井陉关路线。虽有险阻,但我等可凭借勇猛突破,出其不意。”
张飞大声道:“俺也觉得云长说得对!那井陉关有山路可隐蔽,咱来个突袭,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赵云却微微皱眉:“主公,井陉关地形狭窄,大规模作战受限,若敌人有所防备,我们恐会损失惨重。壶关虽远,可稳扎稳打,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萧逸眉头紧锁,陷入沉思。他深知这两条路线的选择将决定此次并州之战的开局。良久,他缓缓说道:“军师,你觉得敌人更有可能在哪个关卡重点设防?”
刘伯温回答道:“主公,据情报来看,张杨势力对壶关较为重视,因其是冀州进入并州的重要门户之一。但井陉关也有一定兵力驻守,只是相对较弱。”
萧逸眼神中闪过一丝决断:“我们走井陉关!张杨势力以为我们会重视壶关,必然在那里重兵把守。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利用井陉关的山路奇袭。虽有攻坚压力,但我们有出其不意的优势。关羽、张飞、赵云,你们三位将军随我从井陉关突破,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拿下关卡,为大军打开通道。”
关羽、张飞、赵云齐声领命:“是,主公!”
刘伯温提醒道:“主公,我们需准备一些攻城器械,以应对井陉关的防御。同时,可派出小股部队佯装从壶关方向进军,迷惑敌人。”
贾诩也说道:“没错,主公。情报工作要继续加强,密切关注井陉关敌军的动向,如有变化,我们再做调整。”
萧逸点头:“就按军师和先生所说的办。此次出征并州,我们要速战速决,减少伤亡,早日平定并州,为百姓谋福。”
冀州城外,大军集结,五万将士列阵整齐,军旗在风中烈烈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即将踏上征程的豪迈。阳光洒在将士们的铠甲上,折射出冰冷而坚毅的光芒。
萧逸身披战甲,骑在高头大马上,望着眼前士气昂扬的军队,心中满是壮志豪情,同时也深知责任重大。他回首看向身后的众人,开口道:“此次出兵并州,成败在此一举,还望诸位将军与我齐心协力,共克难关。”
关羽手抚美髯,目光沉稳,抱拳回应:“主公放心,我等必当奋勇杀敌,不负主公所托,定要助主公拿下并州。”
张飞则是一脸豪迈,手中的丈八蛇矛一挥,大声道:“主公,有俺老张在,那并州的敌军有何可惧?俺定冲在最前,杀他个片甲不留!”
赵云亦是神色坚定,手持长枪:“主公,末将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护主公周全,冲破那井陉关防线。”
刘伯温策马上前,看着众人,说道:“此番行军,虽我们选定了井陉关路线,占了出其不意之利,但一路上也切不可大意。沿途需小心敌军的探子,莫要让我们的计划过早暴露。”
贾诩点头附和:“军师所言极是,我已安排了多支小队在大军周边警戒,一旦发现可疑之人,即刻来报。另外,我们佯装从壶关进军的小股部队也已出发,只盼能成功迷惑敌军。”
萧逸面带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他那锐利如鹰般的目光缓缓地扫视着周围的众人。站在他面前的,正是被委以重任留守冀州的吴用、沮授等人。只见萧逸神情庄重,语气坚定地开口说道:“冀州乃是我们的根基之地,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如今,我将前往并州作战,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归来,但在此期间,冀州之事便全权托付给诸位了。万不可有丝毫懈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听到萧逸这番话语,吴用赶忙上前一步,双手拱起,恭敬地回应道:“主公尽管放心前去征战,我等必当竭尽全力守护好冀州。不仅会加紧训练士兵,提升他们的战斗力;还会积极筹备充足的粮草和各类物资,以备不时之需。同时,我们也会时刻关注前方战事的进展,随时等候主公传来的消息。”
一旁的沮授此时也是面色凝重,他郑重其事地看着萧逸,言辞恳切地叮嘱道:“主公啊,此次您远征并州,路途遥远且战况难测。务必要小心谨慎行事,切不可掉以轻心。倘若途中遭遇艰难险阻或是陷入困境之中,请速速传信回冀州,我等自当倾尽全力提供援助,助主公摆脱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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