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就是恐惧，身体中传来的虚弱感让他甚至不敢去对付那些街道上的混血种。
他咽了咽唾沫，张开口想说什么，江一已经去阻止，他害怕更多的人赶往那里会让局面崩坏。
“去吧。”昂热抢在他之前说，眼神欣慰地看着两人，“做你们想做的一切。”
他用眼神示意上杉越不要再说话，这种时候再多说什么只会让人瞧不起觉得可悲。
两人快步离开，楚子航瞥见上杉越颓然坐回沙发，他一直都没有说话，心中的想法和凯撒相同。
“那是我的师弟，虽然这样有违执行部的理念，不过让他为了你们蛇岐八家牺牲，我不同意。”
重新乘坐直升机，凯撒吩咐驾驶员直接前往晴空塔所在的位置。
窗外暴雨长久没有停歇，楚子航通过镜面倒映望着自己被雨淋湿头发下那张黄金瞳璀璨的脸。
身后的凯撒也是相同，两个人看着对方的眼睛。
“难得意见一致。”凯撒靠着座椅。
“楚子航，等今年结束，我就要回意大利了，你也该进入执行部了吧。等走之前……”
“你还想打架吗？”楚子航回过头来，自从江一来了之后，他们两个之间一较高下的胜负心就减弱许多。
因为有江一在，他们再强都不可能战胜江一。
“先把江一带回来再说吧。”楚子航说。
“不，一起吃顿饭吧。”凯撒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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