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水。
三个漂流瓶子逐渐恢复体力。
他们进厨房找吃的。
骚爹花孔雀做得狠绝,冰箱里的食材,被帮佣清空锁到冷库,只留下三颗鸡蛋,暗讽他们是蠢蛋。
以及,电饭煲里半锅白米饭。
暗讽他们,是只会吃白饭的蠢蛋。
三个漂流瓶子:“……”
蛋炒饭,是桑酌的拿手菜。
桑家的男人们,至少要会一道菜系,而且,要把这道菜系,做得色香味俱全。
这是桑渊定下的铁规——每一个漂流瓶子,都要会一技之菜,婚后,做给老婆吃,做老婆的乖狗。
桑酌起锅烧油。
一旁的桑老二和桑老三,负责搅蛋液,把锅里的白米饭盛出来。
三人配合的很默契。
很快,一锅香喷喷的蛋炒饭做好。
鸡蛋裹着米饭粒,颗颗分明,热气腾腾。
三人各自端着半盘蛋炒饭,走出厨房,一手拿着银勺,集体无视站在厨房门外,想要帮忙,被拒绝,又不知道该待在哪里的鹤砚礼。
桑酌在餐桌坐下,抬眸瞥了一眼,杵在厨房外面,看上去孤零零挺可怜的鹤砚礼。
可怜是错觉。
实则,他那张极具蛊惑力的俊脸上,冷淡平静,漆黑的眼眸深邃如渊,不卑不亢,好似并不在意他们刻意的针对,无视。
始终淡漠矜贵,安静沉着。
桑烬吃了一口蛋炒饭,发出满足的喟叹,也侧眸看向鹤砚礼。
他好像一点都不饿,成仙似的。
杵在厨房门口,拍时尚大片似的。
桑烬牙齿咬了咬勺子,再次发出不爽的质疑——这个家里,谁才是顶流明星!?
“他怎么不去厨房看看?”桑烬小声。
桑辞细嚼慢咽着嘴巴里的炒饭,“估计以为,我们没给他留。”
桑烬挺身而出,侧身,一条手臂搭在椅背上,装模作样的轻咳一声,“咳,那个五毒,厨房里,还有一盘蛋炒饭,自己端去。”
鹤砚礼淡淡颔首,“好。”
他走进厨房。
在流理台上,看到一盘盛满的蛋炒饭。
鹤砚礼薄唇勾出一抹浅淡的弧度。
这盘,是最多最满的。
鹤砚礼端着蛋炒饭,在餐桌坐下。
桑烬冷傲声明,“蛋炒饭只是蛋炒饭,不代表我们接受你了。”
鹤砚礼:“我明白。”
没一会儿。
楼梯上传来放轻的脚步声。
桑酒的身影出现时,三个漂流瓶子无比庆幸,蛋炒饭有鹤砚礼的一份。
桑酒的目光视线,第一时间落在鹤砚礼身上,两人眼神对视一瞬,炽热情愫暗涌。
她穿着拖鞋,手里端着一个盘子,步伐轻快,走向鹤砚礼和哥哥们的中间缝隙位置,主打端水大师。
“大哥,二哥,三哥~”桑酒弯眸喊人,语调乖甜。
讨好的,把手中的盘子,放在哥哥们面前,离鹤砚礼偏远。
她清楚,此刻讨好哥哥们,有利于鹤砚礼。
盘子里,是奶油草莓和曲奇饼干。
三个漂流瓶子,默默看了一眼,很有自知之明的达成共识——他们不配。
桑酒侧身看着三位哥哥,笑容甜美,看都不看身后的鹤砚礼一眼,“我就知道美人爹地清冰箱,特意给哥哥们留的草莓,小饼干,你们快吃呀。”
说着,她拿了两颗红彤彤的草莓,手背后,递给鹤砚礼。
三个漂流瓶子:“……”
鹤砚礼低眸看着桑酒手心握着的草莓,胸口柔软发烫。
他扯唇笑了笑。
所有的疲惫疼痛,在看见桑酒的一瞬间消散。
桑酒等了几秒,鹤砚礼还没接。
她晃了晃手。
下一秒。
鹤砚礼干燥修长的指尖,触碰到她手腕肌肤,缓慢向下,一颗,一颗,拿走奶油草莓。
在她手心空掉后。
还悄悄牵了下桑酒的小手。
她手指很柔,很软,沾染着草莓的甜香,鹤砚礼想含在嘴里舔吻。
三个漂流瓶子面色肃然,同时咳嗽一声。
桑酒立刻收回手,乖乖站好。
她开始平分草莓,小饼干,笑盈盈的一碗水端平,“这是大哥的,这是鹤砚礼的,这是二哥的,这是鹤砚礼的,这是三哥的,这是鹤砚礼的……”
三个漂流瓶子:“……”
好一个桑公主重新定义‘平分’。
桑酒拉开椅子坐下,单手托腮,明亮含笑的桃花水眸,透着丝缕撒娇,看着不满的哥哥们解释,“他胳膊有伤,要多吃一点,我明天给哥哥们夹菜~”
桑酌满脸写着大大的醋字,“也是这种‘平分’的夹菜方式吗?”
桑酒:“……”
桑烬酸溜溜的接话,“放心,要是这么夹菜,骚爹第一个掀桌狂怒。”
桑酒:“……”
桑辞盯着鹤砚礼盘子里堆砌的草莓,小饼干,温润开口,“跑了一天,伤口应该裂开了,等会儿,我给你重新,包、扎、上、药。”
桑酒:“……”
鹤砚礼:“……”
~
本质上,桑酒的‘面壁思过’还没结束。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