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我看你们是来找麻烦的吧？”
“刘老板，我们真的是来寻求帮助的。”苏小妹上前一步，试图缓和气氛。
她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声音甜美而温柔。
然而，刘老板似乎并不买账。
他将手中的玻璃杯重重地放在吧台上，“砰”的一声巨响，在嘈杂的音乐声中依然清晰可闻。
“少跟我来这套！”刘老板的声音陡然提高，充满了威胁。
“我见过的‘顾客’多了，像你们这样的，要么是条子，要么是来砸场子的！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李晨曦知道，想要获得刘老板的信任，必须拿出一些真诚和实力。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刘老板，我们不是条子，也不是来砸场子的。我们确实有求于张，而且，我们知道他的一些……‘规矩’。”
他特意加重了“规矩”两个字的语气，暗示他了解张情报贩子的交易方式。
刘老板的眼神微微一动，似乎对李晨曦的话产生了一丝兴趣。
他上下打量了李晨曦一番， 说道：“哦？说来听听。”
李晨曦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张的情报，真假参半，这是他的‘生意经’。想要得到真的，就得付出更多的……代价。”
刘老板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那道狰狞的刀疤也似乎变得柔和了一些。
“看来你们是做过功课的。”
“当然。”李晨曦说道，“我们知道，要想从张那里得到有价值的情报，就得先过您这一关。”
“聪明。”刘老板点了点头，“不过，光知道这些还不够。你们得让我相信，你们有足够的‘诚意’。”
李晨曦明白，刘老板这是在索要好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放在吧台上。
“这是我们的‘见面礼’，希望刘老板能帮我们引荐一下。”
刘老板看了一眼桌上的钞票，却没有伸手去拿。
他盯着李晨曦，缓缓说道：“我这里不缺钱，缺的是……有趣的消息。”
李晨曦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刘老板的意思。
他这是要李晨曦用情报来换取情报。
李晨曦略一思索，说道：“刘老板，我知道最近城东有一批货……很特别，很多人都在找。”
刘老板的眼神一亮，身体微微前倾。“什么货？”
“具体是什么，我现在还不清楚。不过，我可以保证，这消息绝对值钱。”李晨曦故意卖了个关子。
刘老板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权衡利弊。
最终，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不过，如果你的消息是假的，我会让你知道后果的。”
“放心，刘老板，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李晨曦说道。
刘老板这才拿起桌上的钞票，塞进自己的口袋。
他转身走到吧台后面，拿起一个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张，有人找你，说是……有大生意。”刘老板对着电话说道，声音压得很低。
挂断电话后，刘老板对李晨曦说道：“他一会儿就到。不过，我得提醒你们，张的情报虽然真假参半，但他有一种方法可以分辨真假，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得靠你们自己摸索。”
李晨曦和苏小妹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兴奋和期待。
他们终于迈出了第一步，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至于怎么分辨，其实也不难。”刘老板补充说，声音放得很轻，近乎耳语“张喜欢在假情报里，加上一些……‘特殊’的东西。”
李晨曦追问“比如？”
刘老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用手指沾了沾酒水，在吧台上画了一个模糊的符号，又迅速擦掉。
就在这时，李晨曦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掏出手机一看，是王商业间谍发来的信息。
“小心，他们可能起疑了！”
李晨曦的心猛地一沉，他抬头看着刘老板，后者正玩味地看着他，嘴角挂着一抹难以捉摸的笑容，手，似乎在桌子下面摸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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