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教我治痈疽肿瘤》紫雾凝痈:仲景挥袖化头面紫痈,桂枝汤合刺络破幻毒案
南阳医馆的晨光总带着三分药香,檐下悬着的干艾草沾着露水,在风里轻轻摇晃。我刚踏进堂门,就见张仲景立于案前,指尖正抚过一卷泛黄的《灵枢》,听见脚步声,他抬头笑道:“今日且以幻法显痈疽之理,你细看了。”
说罢,他抬手往堂中虚空一拂,青布袍袖扫过处,竟有微光流转,渐渐凝成一个人形——那是个眉目清晰的幻影,肌肤如真人般带着温色,只是周身泛着淡淡的白芒,显然是法术化出的模特。我正惊叹间,仲景袖袍再挥,檐角忽然腾起一缕紫雾,如活物般飘至幻影头面,转瞬便缠成一团。
不过片刻,幻影的额头、脸颊便鼓起数颗葡萄状的痈肿,紫中透黑,将原本平整的面容撑得凹凸不平。最显眼的是印堂处那颗,足有樱桃大小,顶端泛着油光,仿佛稍碰即破。我伸手轻触,只觉指尖灼热,幻影虽无声息,却能看出那痈肿下的筋肉似在微微抽搐,如真人痛极时的模样。
“你看这痈形,”仲景走到幻影旁,指尖悬于痈肿上方,“色紫黑者,是热毒壅滞脉络,气血不通;状如葡萄者,是邪毒聚而不散,已成脓势;触之灼热者,是阳毒外显,正与《金匮》所言‘热胜则肉腐’相合。”他转头看我,“若在真人身上,此时当伴头痛、发热,甚者心烦不眠——虽为幻形,病机却与真机无异。”
他转身取来陶壶,从药柜中拈出桂枝、芍药各三钱,又添了三片生姜、五枚大枣,最后抓了一小撮炙甘草。“此痈虽由紫雾所化,根源却在‘营卫不和,热毒郁于肌表’。”他一边将药材投入壶中,一边讲解,“桂枝汤本为调和营卫之剂,今用之,一者通阳散寒,二者助气血运行,使毒有出路。”
炭炉上的火正旺,陶壶很快便冒出白汽,药香混着淡淡的姜辣气漫开。仲景取来一小盏黄酒,待药煎至半碗时倾入,用竹筷搅匀:“加黄酒者,既能助桂枝通阳,又能引药上行头面,直抵病所。”他将药汁倒入青瓷碗,递到我面前,“你闻这气味,辛甘发散,正合‘火郁发之’之理。”
我接过碗,药香扑面而来,仲景已取了三棱针,在烛火上燎过,针尖泛出微红。“毒聚于络,非刺血不能速效。”他让幻影仰头,左手扶住其下颌,右手持针,对准印堂处的痈肿轻轻一点——针尖刚入,便有紫黑色的血珠冒出,紧接着,他又快速点刺两侧太阳穴,手法快而准,毫厘不差。
奇妙的是,随着紫血流出,幻影脸上的痈肿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先是葡萄状的疙瘩慢慢瘪下去,紫黑的颜色褪去,露出淡红的底色,最后连肿胀也消了,只留下几处细小的针孔,如晨露落在皮肤上,转瞬便隐去不见。
“你看这过程,”仲景用棉布拭去幻影脸上的残血,“桂枝汤调和营卫,如疏通河道;刺络放血泄其热毒,似开闸排水。二者相合,邪自随血而出。”他转头看我,“医道虽有幻变,终究不离‘调和气血、扶正祛邪’八字。”
话音刚落,那幻影忽然化作一道微光,融入案上的《伤寒论》中。书页“哗啦”一声自动翻开,恰好停在“疮痈篇”,其中“诸疮痛痒,皆属于心”一行字,竟泛出淡淡的金光,映得满室药香都带上了暖意。
我再看那陶壶,药渣已凉,倒在院中花圃里,次日竟长出一株小小的桂枝苗,叶片上的纹路,竟与昨日幻影脸上的经络走向隐隐相合。张仲景收拾着针具,晨光透过窗棂落在他银须上,恍若有光:“今日这紫雾痈疽,是借幻法显真机。他日你临证,见痈疽肿痛,便想今日这紫雾如何聚、如何散,便知该如何调治了。”
我点头应是,忽然发现堂角的铜镜里,自己的倒影旁,竟映着那幻影残留的淡淡轮廓,只是此刻面容光洁,再无痈肿——那是法术留下的印记,也是医理刻入心底的模样。
紫雾初现
清晨的阳光洒在南阳医馆的庭院中,地面的青石板上还留有些微的露水。张仲景站在医馆的正厅之中,他身着一袭青色的长袍,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的丝带,脚蹬一双黑色的布鞋。他的头发已经花白,梳理得整整齐齐,胡须也略显斑白,但眼神却依然锐利而有神。
此时,我正匆匆朝着医馆赶来。一路上,清新的空气夹杂着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当我踏入医馆的大门时,一股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只见张仲景正静静地站在案前,他的手指轻轻抚过一卷泛黄的《灵枢》,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手中的医书。
听到我的脚步声,张仲景缓缓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他说道:“今日且以幻法显痈疽之理,你细看了。”说罢,他缓缓抬起手来,朝着堂中的虚空轻轻一拂。只见他的青布袍袖扫过之处,竟有微光闪烁流转,渐渐地凝聚成了一个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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