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琦与华兰喜结连理之后,二人如胶似漆、甜甜蜜蜜地共度了数日美好时光。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曹琦深知自己肩负着重要职责,于是依依不舍地告别新婚妻子,重新回到了皇城司继续坚守岗位。
那些在皇城司值班站岗的日子,对于曹琦来说就像是一场无休止的循环。不过,他早已习惯这种生活节奏,甚至还能偶尔偷偷懒,享受一下难得的悠闲时光。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已过去了半个多月。
这一天,当曹琦完成工作下班回家时,却被父亲曹彬叫住,并让他前往书房一趟。待曹琦来到书房后,只见曹彬面色凝重地坐在书桌前。见到儿子进来,曹彬抬起头,缓缓说道:“江南魔教谋反一案如今已然终结。大理寺卿协同刑部以及宗正寺三方共同审讯完毕,最终判决魔教众人皆处以斩立决之刑,而楚王一脉则被彻底除名,举家流放至遥远的岭南之地。”
听闻此言,曹琦不禁眉头微皱,追问道:“难道就没有审讯出其他相关同党吗?”
曹彬轻轻摇了摇头,苦笑道:“儿啊,你想想看,在这朝堂之上,有谁会真正尽心尽力去审讯呢?万一从中审出一些其他不为人知之事,岂不是给自己惹来麻烦?大家都只求尽快结案,免得夜长梦多,官家也是这个意思。”
曹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理解。接着,他又开口问道:“那么,关于我向英国公拜师一事,不知皇上可有提及?还有之前请求调职到禁军之事,是否也有了结果?”
曹彬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后,缓声道:“事情进展得大抵差不多啦!那与你一同前往江南的都指挥李毅已然官升一级,你的其余同僚也均得到了各自应有的封赏。如今呐,便只剩下你以及你手下那帮人喽!明日官家将要召见你呢,估摸应当是论功行赏之事。所以啊,你且先去好生筹备一番,切不可于殿前有所失态哟!”
曹琦闻听此言,微微颔首示意明白,而后转身朝着自家院落走去。这处院子原本唤作“安乐窝”,可却遭致华兰的嫌弃。这不,华兰早已将其更名为“致远居”,此名乃是源自诸葛孔明所言“非宁静无以致远”之意。对于妻子此番改名之举,曹琦倒并未持有任何异议。
此刻,华兰正立于庭院之中忙碌地筹备着晚餐。当她瞥见自家夫君归来时,遂赶忙吩咐下人继续操持那些繁杂事务,自己则笑意盈盈地迎向曹琦,并开口言道:“夫君,今日皇后娘娘降下旨意,言明明日需妾身入宫觐见哩。”
曹琦敏锐地察觉到了华兰内心的不安情绪,她深知皇后地位尊崇,一直以来都是以母仪天下之姿示人,华兰会感到紧张也是人之常情。于是,曹琦轻轻拍了拍华兰的手,柔声安慰道:“姐姐莫怕,想来姑姑只是想要与你聊聊天罢了。你且放宽心,不必如此忧虑。我爹娘对你可是喜爱有加呢,姑姑定然也不会例外。所以呀,你就把这次见面当作寻常走亲访友一般即可。”
华兰听完曹琦的这番话,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但仍有一丝愁容挂在脸上。只见她微微咬着嘴唇,低声说道:“相公所言极是,可我还是有些担忧。若皇后问起我是否怀有身孕之事,我又该如何作答才好呢?这着实令我有些为难啊!”说着,华兰不禁轻蹙眉头,目光中流露出些许焦虑之色。
曹琦听到这话之后,简直是目瞪口呆、哑口无言!这才成婚没几天啊,要是按照后世的习惯来算,恐怕就连蜜月期都还远远没有结束呢!可如今华兰居然已经开始忧心忡忡地考虑起孩子的问题来了。
其实曹琦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清楚得很,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国公府与盛家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距。自从华兰嫁入国公府以来,不论是自己也好,还是双方的父母也罢,对于华兰那可真是百般依从、千般顺从,可以说对华兰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然而即便如此,这种悬殊的地位差异以及特殊的生活环境,依然令华兰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安全感。
在这种不安情绪的驱使之下,华兰不由自主地渴望能拥有一份足以支撑她在曹国公府稳稳立足的强大助力。这份助力既非来自于曹琦对她的袒护庇佑,亦非源自父母给予她的关怀疼爱,而是一个能够确保华兰坐稳正妻之位的孩子,并且最好是个男孩。只可惜,曹琦对此也是束手无策呀,他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满足华兰的这个心愿。
思来想去,曹琦最终决定采取一个权宜之计——每到夜晚,便全心全意地投入其中,使出浑身解数,好让华兰无暇分心去思考那些烦心事,从而能够踏踏实实、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
华兰看曹琦没有回答,也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连忙跳过话题,招呼曹琦吃晚饭。
……河蟹
…………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屋内,唤醒了沉睡中的曹琦。他一睁眼便想起今日要面圣之事,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紧张与期待。而一旁的华兰也深知此事关系重大,因此对待每一个细节都格外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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