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监赶忙起身,恭敬地向皇上行了一礼,然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启禀陛下,微臣来此之前,便已仔细推算过了。若是要论最快的良辰吉日,当属两个月之后的初二,那一日乃是上上之选啊。”
皇上微微颔首,表示赞同,随即果断下令道:“甚好!那就定在两个月后的初二,让太子迎娶太子妃。苏培盛,速去准备圣旨。待圣旨撰写完毕之后,你需得亲自前往国公府宣读旨意。”
苏培盛闻言,立即躬身应道:“遵命,陛下!微臣这就去办。”
太子他快步上前,双膝跪地,感激涕零地说道:“儿臣多谢父皇成全儿臣的心愿。”
随后,赵怀熠与钦天监一同缓缓退出了御书房。刚出房门,钦天监就连忙向太子殿下拱手贺喜道:“恭喜太子殿下即将迎来大喜之事啊!”
赵怀熠面带微笑,谦逊地回应道:“多谢大人为孤费心算出如此吉祥的日子。日后若有需要用到大人之处,还望大人不吝相助。”
钦天监面带微笑地说道:“太子殿下真是太客气啦!”言语之中透露出几分谦逊和恭敬。
就在刚刚与钦天监寒暄结束之后,钦天监转身离去,前脚才刚刚迈出几步远,太子赵怀熠便迎面碰上了秦王赵怀钊。只见秦王赵怀钊迅速上前一步,微微躬身行礼道:“臣弟给太子殿下请安。”其态度看似谦卑有礼,但眼神深处却隐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
赵怀熠冷哼一声,面色冷峻地回应道:“秦王,请安就不必了,孤可受不起这等大礼。”接着,他目光如炬地盯着赵怀钊,继续说道:“孤此次遭遇刺杀,幸得老天眷顾,福大命大,暂且饶过你这回。但你最好好自为之,若是再有下一次,休怪孤绝不轻饶!”言罢,赵怀熠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只留下赵怀钊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
待到太子赵怀熠走远后,赵怀钊狠狠地咬了咬牙,然后转头看向守在门口的太监,压低声音吩咐道:“速去禀报皇上,就说本王求见。”那太监闻言,不敢怠慢,连忙快步走进御书房内。
不多时,从御书房里传出皇上准许觐见的旨意。得到允许后,赵怀钊整理了一下衣袍,稳步迈进御书房。一进门,他便跪地叩头,高声喊道:“儿臣参见父皇,愿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时,端坐在龙椅之上的皇上缓缓开口说道:“钊儿来了啊。”语气平淡如水,让人摸不透其中深意。
赵怀钊起身谢恩后,小心翼翼地看着皇上,试探性地问道:“父皇,方才儿臣在路上偶遇太子皇兄,不知皇兄此番前来面圣所为何事?莫不是……向您告儿臣的状,说儿臣指使刺客行刺于他?”
皇上听闻赵怀钊所言后,顿时怒不可遏,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有一团怒火即将喷涌而出。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赵怀钊,怒吼道:“放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皇兄尚未发话,你竟敢在此胡言乱语,以那卑鄙狭隘的心思去揣测他这位正人君子!你刚才究竟说了些什么?你皇兄竟然遭遇了刺杀?”
皇上越想越是愤怒,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猛地向前一步,指着赵怀钊厉声喝问:“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快给朕从实招来!是不是你指使他人行刺你皇兄的?”话音未落,只见皇上扬起手掌,狠狠地扇在了秦王赵怀钊的脸上。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响声,赵怀钊的脸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
皇上余怒未消,继续骂道:“逆子啊逆子!亏朕平日里对你宠爱有加,没想到你竟如此大逆不道!来人呐!将这秦王带下去,让他好好反省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秦王府半步!”
赵怀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些发懵,但他很快回过神来,急忙跪地叩头,申辩道:“父皇明鉴啊!此事真的与儿臣无关,儿臣对皇兄忠心耿耿,绝无半点谋害之心啊!儿臣怎会做出这般忤逆之事呢?”然而,此时的皇上根本听不进他的辩解,冷冷地说道:“哼!还敢狡辩!你自己都已经说漏嘴了,还有何颜面在这里巧舌如簧?速速回去闭门思过,若再敢多言,朕定不轻饶!”
随着皇上的一声令下,一群身强力壮的太监如狼似虎般冲上前去,不由分说地将秦王赵怀钊拖拽起来,一路向秦王府走去。赵怀钊一边挣扎着想要挣脱太监们的束缚,一边高声呼喊着冤枉,但他的声音却渐渐地消失在了远处……
皇上无奈地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妍儿啊,我真不知道能否护住我们的钊儿。钊儿若是能安分守己,熠儿或许还会对他网开一面。”
安国公府 汀兰苑
阳光明媚,就在这时,萧母卢氏身旁那位一向稳重的刘嬷嬷步履匆匆地走了过来,她微微欠身行礼后说道:“小姐啊,老爷和夫人特意让老奴前来告知您一声儿,说是要请您过去接旨呢,此次前来传旨的可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苏公公,他老人家亲自登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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